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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睿郡王坐定呢,就听着齐玄辉风淡云清的对晋王爷说了句:“六哥,九哥威胁弟弟我,说是一会出去才收拾我呢,我可是不敢跟着他走了,弟弟今晚上就赖在您这里不回宫了。”
他这其实说的是顽笑话,宫里规矩森严,皇子出宫,回宫都会有小太监记档报备的,敢不回宫,明儿个就能被他亲老子削死不可。
齐玄礼一见他这小状告的咋就这么顺嘴呢?可不一下子就又扎毛了么?
原地转了一个圈,对着齐玄辉就要喊叫出声。
“好啦,多大的人了,怎么都还像个小孩子?九弟过来坐下。”晋王爷一看他俩这就又要闹上了,先是喝止了睿郡王,又对齐玄辉言道:“十三,你老撩拨你九哥做什么?不让他发火,你难受的很么?你们俩都给我老实点,没得闹得我头晕。”
齐玄辉眨巴着眼睛,对着气的不行的齐玄礼,突地弯嘴笑了笑,“好嘛,只要九哥将他那对金爪铁鹞子借弟弟我耍两天,那我就乖乖的听话。”
合着这位是为了天贶节出游凤筠山,要在自家哥哥这里搜刮能使自己显威风的东西了,他心中看上的,其实是自家六哥圈养的一对海东青。
可是,那对活宝贝是晋王爷的心头好,他一个做弟弟的还真不好开口讨要,因此只好来了一声东击西之计。在睿郡王这里做戏,引着做哥哥的主动表个态。
果然,晋王爷闻言就禁不住的笑了,“你这孩子,越发的鬼主意多了。想要为兄的那对海东青撑个门面,直说就好,偏要拉着你九哥给你做垫背,真真讨打。”
他这一发话,睿郡王马上就虎扑过去,将齐玄辉压制在圈椅中。阴笑连连的上下打量,显见得这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齐玄辉纵使一身功夫,也不敢毫不保留的引哥哥们疑心,赶紧使出杀手锏。语速极快的说道:“九哥,弟弟我有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九哥,手下留情,我可是您的亲弟弟!”
‘噗哧’,一看齐玄辉求饶求的这么顺口,睿郡王禁不住的笑了,那里能真正的欺负他?
干脆用屁股将齐玄辉挤到一边,自己也挤进圈椅里。和齐玄辉坐在一起,还好这圈椅够宽大,够结实。要不非被这兄弟俩给挤塌掉不可。
“说吧,是什么好物件,你要是敢拿谎话糊弄我,看哥哥我怎么治你,我也不来别的花样,今晚上咱俩睡一起就成。”睿郡王看似不在意的说了句。
但是就这一句的威力。可就足够对付齐玄辉了,他是最怕和自家九哥一起睡的。这位睡觉打呼噜不说,一个大男人。还非得留盏灯不可。
半夜还要起身喝水,如厕,折腾人的动静可不是一点半点,齐玄辉因着前世的阴影,睡觉最轻不过,稍微有点动静,就要警醒,那要真是和齐玄礼共睡一榻,可以想象,真的是一夜都别想入眠了。
睿郡王突然来了这一下,齐玄辉可真的垮下脸了,郁郁的言道:“弟弟特地使人去给您寻把好弓,不过刚才吩咐人去的,这会也不知道价钱谈妥没有,就算不成,那也不能怪弟弟,您千万别跟着弟弟我回宫。”
这下连晋王爷都好奇起来,“呦,你是在那看见好弓了?怎么早前不去买,这会才忙忙的去买?”
齐玄辉拍了拍自家九哥的肩膀,示意这位去自己的地方坐,两人挤在一起,也忒难受了些。
睿郡王的好奇心也是大起,想知道结果的他,很快就坐回自己的老地方,瞪着眼睛等齐玄辉说明白。
“是上个月,弟弟从九哥那里回家,路上碰到一位壮汉卖弓,喊价千金,路人皆说他疯了,弟弟路过他身边,掀开帘子看了那么一眼,觉着貌似是以前听说过的‘冠虹金弓’。”
“不过弟弟现在不好这个,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也就没买,但是却多了句话,让人跟着他回家,因此倒是知道卖弓之人住的地方。”
“今日下晌不是说起要狩猎吗?弟弟这才想起这档子事来,想到九哥貌似也没有特别趁手的弓箭,就让人去买了,结果如何还真是不知道。”齐玄辉照实说了,临了双手一摊做无辜状。
齐玄礼今天打从下午起,一直到现在都在被自己的弟弟不停的折磨,这会的折磨真的算是已经到了顶点了。
“这‘冠虹金弓’是把失踪百年的古物,要是能拿到手里去狩猎,那得有多威风啊?可是这死小子却这么的不上心!居然说什么钱没带够,我呸!谁缺钱,你齐玄辉也不能缺钱啊,你就是存心找抽,死孩子一个!”齐玄礼心中暗暗的咒骂不已,死死的盯着齐玄辉也不说话,看的齐玄辉难得心里发毛。
暗暗后悔自己当日拿大,想着前世里这把‘冠虹金弓’在大半年后才被识货人买走,所以就没着急,要是知道当时没买会将九哥气成这样,他肯定怎么着都会当场买下了。
晋王爷也看出来睿郡王是真心有点急了,赶紧打了个圆场,他清了清嗓子,问了句:“九弟莫急,是你的就是你的,它飞不了,看你那样子,啧,啧,这样凶,是要吃人肉啊?”
“......”齐玄礼用颤抖的手指着齐玄辉,哆嗦着嘴唇,愣是没说出来话,心里这叫一个痛哦。
晋王爷少见他这样,难免就心疼弟弟,连忙侧脸问齐玄辉,“还不快说,是让谁去买去了?”
齐玄辉瞧了眼自家九哥,见那位还哆嗦呢,懊悔不已的言道:“弟弟让梁栋去的,他身上带了银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对了,那卖弓的,住在城东杏花巷,要不,您让人去迎一迎梁栋?”
齐玄礼闻言就站起来了,移步就往外冲,齐玄辉一把将他拽住,恳求道:“好九哥,此人开价甚高,是千金,京城能买者真不多,您安心坐着,弟弟保证这宝贝绝对是您的。”
齐玄礼挣扎要走,齐玄辉拉着不放,两人撕扯在一起,又都顾及着不能伤了兄弟,这样一来,反倒谁也挣脱不了谁了。
就在这纠缠不开的时候,齐玄礼突的不动了,任齐玄辉抱着他,猛的就吼了一句:“败家孩子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偏偏遇上了你这个不省心的,本来今年秋狩稳压老十一头的好事,就要被你给毁了啊!”
齐玄辉本能的就望向晋王爷,兄弟两人的眼神在空中撞了个正着,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来。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大秦皇朝文武并重,因着第一位大秦皇帝那是弓马上夺的天下,隐隐约约的还重武多一些,
这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每年秋季,皇帝必要亲自秋狩,以彰显皇家武力,震慑万民。
开始么就跟练兵似得,大军过后,连只兔子毛都留不下,到后来,几百年辗转下来,倒是成了皇帝散心游玩,还有臣子,皇子们显露本事,在圣上跟前出风头的好事儿了。
就在前年秋天,家底深厚的诚郡王,花重金买了一把名唤‘流星’的名弓,没少在一干兄弟跟前显摆。
不知道到底是弓好呢,还是这把弓给诚郡王带来了好运道,一向不善狩猎的他,居然堪堪激进了前五,将睿郡王踩在了脚底下,而这第五好死不死的也就比第六多了一只獐子。
别人或者是不爱此道,又或者是惧怕诚郡王,更有的是明摆着奉承与他,当即是将诚郡王夸奖的天上有,地上无,好不风光。
可想而知,本就和诚郡王不对付的睿郡王,怎么能咽不下这口被人蔑视的气?
当场不就起了争执了?好在晋王爷过来的及时,用当今圣上压住场子,要不然,这俩人都能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其实要是攀比的是别的,都还好说,巧不巧的是最难遇到的古弓,这种东西,有名的基本都在各家将军府的兵器库里珍藏着,流落在市面上的可是少之又少。
而齐玄辉所说的这把‘冠虹金弓’,排名可是远在‘流星’之上,而且光听名字,就能想象到,此弓是如何的灿烂辉煌,耀人眼神。
若是睿郡王能得了此弓,再在狩猎的数量上超出诚郡王,那么他从去年憋到今年的那股子恶气,可就算是彻底的出了。
齐玄辉是在秋狩之前重生的,昏头昏脑的尚且自顾不暇,那里还注意到此事?
后来就算静下心来,以他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也自然而然的将此事当成少年意气之争,早就忽略不计了,哪知道齐玄礼居然还是这么的上心?
他不禁摇了摇齐玄礼的胳膊,好笑的问他,“九哥,就您这心胸,不至于啊,不就是十哥弄了一把像样的弓箭,在咱们跟前臭显摆么?”
“难道平日里,他这样的事情还做得少了么?你们俩经常这样互相置气,算来也是打了个平手,没怎么吃亏,怎么这次记仇的这么厉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