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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泽这番话里的意思,却是将崔长健视作嫡亲外甥看待的意思了。
崔长健这个外表可亲,其实却是内心冷情的人,闻言居然也突然觉得,明安侯兄弟俩对自己的认同,颇让自己有些受感动,他有点犯傻的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曹泽看着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心里觉得这孩子还是有些赤子情怀的,看向崔长健的眼神便越发的温和起来,随即就轻轻的对他摆了摆手,让崔长健先坐下,不要傻站着了。
明安侯也坐回到炕沿上,暗暗地吁了一口气,扭脸瞧向崔婉清,看看外甥女儿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处置姜姨娘和向氏了。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最终要怎么个处置法,崔婉清早就想好了。
这会子之所以半天不说话,是看着两位舅父在向崔长健表达善意呢,她心里也很高兴看到两位舅父对崔长健亲近。
自己在崔家没有嫡亲的哥哥撑腰,可好在崔长健此生和自己投缘,两人经过点点滴滴的相处,硬是从彼此互相利用,处出了亲兄妹才会有的情谊来。
自家舅父现在越是对崔长健好。崔长健将来就更会加倍的返还到自己身上,人的感情,都是要互相投入的,崔婉清还就不信了,自己对崔长健这么的看重,付出的这么多,难道还换不来他的真心相待?
崔长健对崔婉清的感情很是复杂。早先只是互相利用。可是没想到,自家的小九妹是个极有个人魅力的人,两厢相处下来。自己居然是被她一点点的打动。
对崔婉清的感情,也是越来投入的越多,也从原本的复杂,变的单纯起来。现在明安侯直言不讳的表示会支持他,这可就又是一股子助力啊。
崔长健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信心就在当下,强大了许多,他深深的感觉到,这一年一来。自己做的最稳赚不赔的生意,恐怕就是将崔婉清当成亲妹妹一样的对待了。
崔婉清感觉到自家大舅父的眼神,再一次的投到自己身上。她轻轻在曹老侯夫人的后背温柔撲娑着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她望着老人家悲伤的双眸。柔声言道:“外祖母,您老人家且暂收了悲声,听听孙女儿的心里话,其实孙女儿从发现姜姨娘有不对,就在想着最后要怎么样结束。”
“说真话,孙女儿恨她们三个人狼狈为奸,草菅人命,害死了我的亲娘,在我们崔家这样的百年世家里,没娘的孩子本就已经十分的可怜了,可怜孙女儿还要整日面对着一个,时刻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随时随刻都虎视眈眈的仇人。”
“在周氏的眼中,孙女儿不过是个玩物,是让她发泄仇恨的工具,是她报复我娘亲的渠道!这些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孙女儿至今不敢静心回想......”
曹老侯夫人听着崔婉清轻柔的话语,感受着背上温柔的抚触,眼泪便又滴滴嗒嗒的开始掉落。
崔婉清看到外祖母又忍不住的伤心,轻轻的叹了口气,用帕子小心的沾掉了老人家脸上的泪水,“外祖母不要伤心,孙女儿现在不是已经熬出头了吗?害我娘亲的凶手也是无所遁形,这不正是应了一句老话?天理昭彰,疏而不漏么?”
“十年了,说来这十年真的很长,很长,但是您不妨想一想,十年之后,我娘亲的冤情居然还能揭开,这未尝不是她在冥冥之中指引着孙女儿,为自己报仇雪恨?”
“唉......,是啊,这定是我那可怜的云袖孩儿,借你的手,亲自报仇那。”曹老侯夫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摩挲着崔婉清的后颈,感慨万千的叹息着。
老人家到底还是信佛之人,佛门最讲究一个因果报应,在曹老侯夫人的心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女儿的一缕魂魄,暗地里主导着的。
崔婉清这会说起话来,只敢是这样循序渐进,缓缓的说,并不敢像刚才对待姜姨娘那般犀利,那般的无所顾忌,恣意妄为。
眼前这位被悲伤重重萦绕着的老人,对崔婉清来说很重要,要是这位有个好歹,对自己是半点好处无有,甚至还会在两位舅父心底,留下嫌隙。
你想想,要不是自己将掩埋了十年的真相,硬是不管不顾的挖掘出来,明安侯府又岂会面临这么难堪沉重的局面?
这曹三夫人再怎么说,也跟三舅父同床共枕了十年,自家娘亲那可是早就死了,这死人和活人比谁的分量更重?崔婉清还真不断言。
这位曹三夫人可是给曹三老爷,生下一双优秀儿女的大功臣,她在曹沐的心中,份量未必就比自家娘亲轻了。
因此她是小心翼翼的,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试探,万万不敢激得曹老侯夫人,热血上头,外祖母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就糟糕了。
见着自家外祖母,还能和自己说话,崔婉清这才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要说这件事儿,其实是极好处置的,现在咱们手里不但是有姜姨娘的供词,还有郑夫人主仆这一对受害人做人证,而当年宋太医的儿子,也是被向氏和周氏派人引诱,沾上赌瘾,生生的将自家爹娘老子都活活气死了。”
“早前我家三哥费尽了心思,才将他从破庙中寻到,特意的接到一所家宅里安置,在三哥的问询之下,此人也坦言了,曾经听宋太医说过当年收取周向二人贿赂的经过。”
明安侯和曹三爷闻言不由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外甥女儿,行事可真是够把稳的了,要是自己家今日不承认这一切,起了包庇向氏和姜姨娘的私心。
那么接下来明安侯府要面对的,可就是一场滔天大祸了,在这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就算自己家是堂堂侯府,圣眷隆重之人,却也终究抵不过一个理字。
好在,自己兄弟俩是真心的疼爱妹妹和外甥女儿,只想一心的将毒妇除了,给妹妹报仇,还真是没想着,为了颜面而去遮掩丑事......
他们俩心里这么一庆幸,正好听到崔婉清侃侃言道:“这样的人证物证俱全,法理昭彰之下,谁也逃脱不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只是有一样,孙女儿实在是不能忍心,也更是无论如何狠不下这条心......”
“是什么?好孩子,你莫担忧,有外祖母给你撑腰,倒要看看谁敢保她?”曹老侯夫人拍着桌子怒道。
说话时,老人家就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家三儿子不放,她满心以为,崔婉清是在顾及曹三老爷,害怕曹三老爷心疼发妻,出手阻挠。
到时候崔婉清这个外甥女,面对着自家娘亲的亲哥哥,这到底要不要看舅父的面子?不就是她最为难的地方?
崔婉清见三舅父由始至终都低垂着头,脸色灰败,眼神虚无,很有点生无可恋的模样,那里还敢再让外祖母刺激这位?
此时此刻,心中最最难受的,曹三老爷可不也得算一个么?
自己被心如蛇蝎的女子算计,将自己心爱妹妹的一条命断送,曹沐还能硬撑着坐到这里,没有癫狂,崔婉清真的已经很佩服他了。
她赶紧拍着曹老侯夫人的肩膀,柔声言道:“外祖母,您想歪了,清儿怎么可能说的是三舅父呢?三舅父最疼娘亲和清儿了,他只会帮着清儿,绝对不会阻拦的。”
“清儿说的是修表哥和棠表妹啊,您也知道的,咱们大靖皇朝,那一直以来,都是子以母贵,要是向氏的事情,走漏出半点风声,我修表哥还有棠表妹,他们该怎么办?”
“他们兄妹俩可以说是最无辜的人了,而在他们的眼里,向氏只是一位慈母,哪里能和杀人凶手挂上钩?”
“这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清儿真的好担心......担心心高气傲的修表哥会受不住,从而自暴自弃,他可是鹏飞书院出了名的才子,未来的绘画大家,咱们不能这样残忍的对他啊。”
“而棠表妹就更可怜了,她最是个天真浪漫,活泼可爱的性子,从来没有经过风雨,要是有了此事,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您让她怎么受得了?”
“咱们固然要为冤死的娘亲报仇雪恨,可是也不能因此失彼,将自己的亲人踩进火坑啊。”
“外祖母,清儿求您低调行事,姜姨娘此人绝不能留,而向氏的处置全看两位舅父的意思,不管咱们避过人是如何的处置,却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实情。”
“说起来,这种深宅内院的腌臜事,到底该怎么样处置,清儿小孩子家家的,并不清楚,清儿只求既能让娘亲的在天之灵得了慰籍,又能不影响到修表哥和棠表妹的未来。”
“大舅父,您问清儿对此事的想法,这些就是清儿全部的想法了,就请两位舅父和外祖母一起,斟酌着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