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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怪崔婉清会有这样的猜测,崔婉云做出来的书包,乃是一个四四方方,用锦布缝制的物件,加了背带,可以斜背在身上,还可以系口,装书,装物件倒是便宜的很。
自己家里的少爷们,现在都用这个,听说京城里显贵人家的少爷们,都在跟风,为这个,三少爷还特特的在仙宝阁里,给崔婉云买了一件玉玲珑做谢礼。
只不过没能新鲜几日,便被借去欣赏的崔婉莹失手给粹了,这些都是郦哥当闲话给自己说的,当时听过也就罢了,怎么方妈妈也要给自己做书包了?
她纳闷的走到罗汉榻跟前,见榻上的红木雕花小案几上,摆了四五块上好的锦缎,都是纯色,瞧着很结实的布料。
旁边芳绡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半成品,这个却跟崔婉清看到过的大不一样,芳绡做的这个只有巴掌大小,用的还是双层布料,里头是一层粉色的贡缎,外面是一层银灰色的拢雾纱。
在五分之一处抽了条锦带出来,上面那五分之一恰好像朵盛开的花。绽放开来,芳绡还在袋面上绣花,虽只绣了一少半。但也看得出来,绣的是一丛海棠花。
“这个物件还怪精致的,要是锦带上再加上长长的錦穗,挎带上也镶些细碎的宝石,这沿子做成花瓣样,再用金银线挑个边,那可就更引人喜欢了。芳绡,你按我说的做几个出来。需要什么物件,问你玉兰姐姐要。”崔婉清觉着,拿这个新鲜物件去送人,肯定大受欢迎。
见芳绡欢欢喜喜的应下了。崔婉清随意的指了案几上,一块碧蓝色的布料,“这个就成。”
方妈妈笑着将布拿了起来,跟曾妈妈商量,绣什么花好看,很是兴致勃勃的模样。
莫莲萱心想:“方妈妈肯定昨天便知道,自己要上学了,要不然,怎么偏偏在今天。张罗着给自己做什么书包?”
“只不过,她在明安侯府,倒底是跟谁联系呢?是三舅母?还是外祖母?或者是明安侯?抑或是曹云茹?”她想到明安侯。一脸严肃的古板面孔,失笑的摇了摇头,暗暗觉着应该不会是大舅父才对。
大舅父和三舅父都是伟岸的男子,而且侯府内本就不乏暗探,侍卫,那里用得着笼络一个娘嬷嬷?
八成都是内宅的夫人们。寻最亲近的仆人下手,最是她们的爱好。
这位藏的颇深的人。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个就是关心自己,另一给就是痛恨自己,前一个倒还罢了,这要是后一个,那无疑就是一个最危险的存在。
崔婉清暗想:“要是我们主仆俩的立场一样,那应对此事,可就简单了许多,希望嬷嬷能主动跟我说起才好。”
“怎么?小姐您不喜欢迎春花么?老奴还说这蓝色的料子,配上嫩黄的花儿才好瞧,既然您不喜欢,那不如您说个花样?咱们换了便是”曾妈妈见她笑着摇头,误以为是小姐不喜欢自己提议的花样,赶忙询问崔婉清的主意。
崔婉清一回神,想到曾妈妈可能是想岔了,她摇了摇手,解释道:“没有,迎春花挺好,只不过想到自己也能去静惠书院进学了,心中未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小姐您能去静惠书院念书拉?我的神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方妈妈,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您这才说帮着小姐做个书包,这会就有了这样的大好消息,可不是天意么?”曾妈妈简直是惊喜万分的感叹道,大觉的自家女儿有眼光,以后必定有前途。
崔婉清暗暗后悔,方妈妈是知道了,可是崔府里,还没几个人知道呢,自己闪神说溜嘴,可不是嘴欠是什么?
方妈妈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伸手扯了扯曾妈妈的袖子,瞧了瞧神色不明的崔婉清,曾妈妈顺着她的眼神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赶紧就嘱咐莺巧和芳绒,芳绡她们,“咱们小姐要去静惠书院上学这件事情,你们几个谁都不能告诉,嘴巴给我严实点,要是走漏了消息,别怪妈妈我不饶人!”
“妈妈别吓她们了,是我自己说漏了嘴,其实是祖母昨天晚上跟我说的,只是还没有定死,现在倒也不好乱说,免得以后被人说咱们不老实,胡乱说话诳人。”崔婉清劝了曾妈妈一句。
又对瞧着有些紧张的两个小丫鬟说道:“你们俩也别到处嚷嚷,万一将来有了变故,还不是咱们主仆一起丢人,让人暗地里笑话么?”
其实只是在叮咛芳绒和芳绡两个人,莺巧她可是放心的很,就算自己没说漏嘴,这一两天也打算让她知道,好准备准备,跟着自己一起去书院。
去静惠书院上学的每位小姐,都可以带一位贴身丫鬟,县主以上的贵人,可以带两名,而公主却可以带四名宫女,和两位嬷嬷。
至于带谁去,崔婉清已经决定了,就是莺巧,稳重人脉广的玉兰,还是留在家里照应比较好。
下午崔婉清请教完孔先生,从明月阁回来,却见方妈妈一个人在卧房里等着,别的丫鬟早就被支使到了一边去。
崔婉清在心里笑了笑,果然,方妈妈还是没让人失望,估计在方妈妈的心里。任谁,也比不过崔婉清的重要性。
以前没有冲突,方妈妈自然会听命于对方。现在一旦见到会因为此事,让主仆间生了嫌隙,方妈妈很快便选择好了自己的立场,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崔婉清也不着急问,在方妈妈的伺候下,净了面,对着镜子。擦了一层茉莉香脂。
方妈妈本待帮她上妆,却被崔婉清婉拒了。“不用再抹那些个了,糊在脸上怪难受的。”
方妈妈笑着合上了粉盖子,拉着崔婉清的手赞道:“我家小姐丽质天生,不擦那些粉啊。胭脂的,也是照样好看的紧,好小姐,嬷嬷有事跟你说,来,咱们去牀上坐着说。”
崔婉清笑着点了点头,顺着方妈妈,两人在牀上坐到一堆。
方妈妈也不遮掩,言道:“小姐想必心里也有疑问了。没错,嬷嬷一直都和明安侯府有联系,当初咱们都被二夫人送去了夫人的陪嫁田庄。嬷嬷心里急的要死,亲自回明安侯府,求见老夫人了好几回。”
“可是怎奈何老夫人那时正在气头上,压根不肯见我,就算我拿出再多的银钱首饰,也没人愿意揽下这个差事。而嬷嬷我,却是再回不到您身边了。”
“都过去了。嬷嬷,现在咱们不是好好的在一起?以后再也不分开。”崔婉清见方妈妈伤感起来,忙拉着她劝了句。
方妈妈笑着摸了摸崔婉清的长发,接着说道:“我的心情低沉到了极点,总觉着辜负了夫人的重托,病病歪歪的折腾了好几个月,嬷嬷当时都觉着,怕是快要去见夫人了。”
“恰恰就在此时,嬷嬷收到一封书信,说是让我安心在庄子上等着,就算不能在短期内回崔府,但至少能保证,将来您出嫁的时候,我们都能跟着您一起。”
“人那,活着就得有个念想,有个盼头,不管这些人是何目的,但却给了嬷嬷活下去的希望,您说好笑不好笑?这人竟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呢。
瞧着苦笑着摇头的方妈妈,崔婉清还真没想到,明安侯府会有人为自己打算的这般长远,这都想到出嫁以后了!
也不知道还想了什么不?
想到前世里的九小姐,也算是被自己拖累死的,而这些‘关心’她的人,真不知道得有多么的失望。
策划了这么久,谋算了那么多,等待了一年又一年,结果,寄予深切希望的那个人,却是不争气的走了,搁谁,谁怕也是得失望得很了。
“因着是书信往来,且一半年的才有那么一次,到如今我都不知道,跟我联系的人,到底是侯府的哪一位主子,说句老实话,自打回到您身边,嬷嬷这心里就直打鼓啊,生怕收到书信,而里面却是要对您不利的事情。”
“直到昨日跟着您一起回明安侯府拜寿,下晌的时候,有人来请我,到了地方一瞧,却是原先老侯爷的大管家,曹忠。”
“他告诉我,您不日便会去静惠书院上学,让我将夫人先前在学院的事情,都给您讲一讲,还让我好好的用心照顾您。”
“我是再三的套他的话,奈何这位不是个一般人,滴水不漏,不该泄露的消息,那是只字不提,倒是做了无用功。”方妈妈说的这个人,崔婉清一点不知道,压根不认识。
她纳闷的问道:“那依你看这位曹管家是谁的人?”
方妈妈叹了口气,“这位老曹管家早就不当差了,不过,他的大儿子,是侯府现任的大管家,而四儿子,又是三老爷的外管家,最主要,他的大女儿是老夫人信重的管事妈妈,小女儿却是二老爷的宠妾。”
崔婉清听完头都大了!
这位老曹管家,在明安侯府的势力,还真是错综复杂啊,就凭他的那些个儿女,他为谁办差的可能性,真的是都有。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注定了是件隐晦的事情,压根不能提到明面上来。
不妨想想,要是崔婉清就此事在大舅父跟前问起,那明安侯府,又会起了什么样的波折?
这些事情,不敢深挖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