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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大总管提着一颗心退出了殿门,惨白的脸色,在转身看到熟悉的景致后,也渐渐的开始恢复,他跟随圣驾年代久矣,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
虽说这京城里,眼下是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风起云涌,可在蔡木明的心里,还不是惶恐的到了极点。
他也有自己的打算,“陛下的身子骨看着还能撑几年,但是貌似自己的身子骨还好的很,毕竟我的年纪小不是?”
“几年后陛下升天,我一个老奴才,大不了跟着一起去,继续服侍陛下,也算全了主仆情谊,可是我身后还有人那,不能不替他们打算吧?”
蔡木明无奈的叹了口气,暗暗在心里寻思着,哪一位皇子看起来最靠谱。
他是神色如常的走到隔壁小殿,对正在这里等候的姚左相颁了旨意,说完了,便将叠的整整齐齐的的血书,郑重其事的放进姚言盛颤抖的双手中,顺手便将这位吓得不轻的左相扶了起来。
这位眼下还是大秦皇朝的左相,皇帝陛下喜爱的宠臣,尊贵着呢,蔡大总管才不会傻乎乎的得罪人。
他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且一坐四十年。纵使是和陛下从小长大的情分搁在前面,可也跟他处事圆滑的态度有很大的关系。
姚言盛也是老狐狸,顺着杆子爬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高。
虽说这会身旁还有晋王爷,并几位大人,可是事关身家性命,少不得也只有厚着脸皮行事了。
他是反手就握住了蔡大总管的手。面上带着一贯的笑容。拉着人走到一边,手里借着两人宽大袖子的遮挡,偷偷的塞着东西。
口里小声问询道:“我的好总管啊。您看看,陛下他老人家这是几个意思啊?”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蔡木明的脸,只见这位老太监是老神在在。就像是个带着面具的假人,就连笑的那模样。都不带变的。
不禁暗骂,“老不死的死太监,为虎作伥的下作玩意儿!等你主子不在了,再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这心里将人骂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面上还是笑眯眯的继续探消息,“您可是知道的,咱们那位齐王爷的脾气。哎呦喂,那就是一炮仗。一点就着啊,我要是按着陛下的吩咐去问,那肯定是得要被揍个半死啊!”
“咱们这位齐王爷,别人不知道,您难道还不知道么?那可是上山打虎,下海擒蛟的主啊,我......我这身老骨头,嘎嘣脆的,哪里经得住呦?”
蔡大总管笑眯眯的将手中的玉环划入袖拢里,安安静静的垂着头,稍稍的凑近姚左相,一副凝神细听的认真模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姚左相的话,点个头,嗯一声。
可这些全都是表象,论着表面功夫,蔡木明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捡了个空隙,眼神有意无意的就瞟了眼晋王爷,只见那位瞧着西边,看的正出神,明明看的是面墙,可总让人觉着,他的眼神已经穿透了墙壁,到了远处的祥亥宫了。
晋王爷最近的心情可是很不好,再难见以前那温和无害的笑容,这会紧蹙的眉头简直要将那两根眉毛连在一起,知道的,晓得他是在担心良郡王的伤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里在谋划什么为难事呢......
蔡木明天马行空的想到此节,不由是心中一动,他似乎窥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突然,蔡木明没心思再和姚言盛打太极了,他依旧笑着,小声对赔小心想套话的姚左相言道:“我的左相大人,您别怕,您这是怕的什么呢?”
“再怎么说,您也是陛下选中的传话之人,您可是奉的御旨,办的皇差!齐王爷再莽撞,还不是得万事先想着咱们陛下?”
“即是问话,您就只管问话就是,这齐王爷答什么,你记下,完事就来复旨便是,这有多难那?”
别听姚言盛对蔡木明这话儿说得忒可怜,可其实他的心里底气足的很呢,他这名面上是陛下的臣子,暗地里也是抱着粗腿好靠山。
这齐王爷要是因为此事倒霉,他还真是巴不得呢,在姚言盛的心里,这些年长的皇子们都是狗咬狗,全死了那是最好不过,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等将来自家主子登了皇位,还不是得腾出手来,一个接一个的收拾干净?
他似乎看见自己趾高气扬,查封齐王府,晋王府的情形,想到这些尊贵的王爷,到时候由着自己收拾,他这心里就像是要乐的开了花。
正想到妙处,姚言盛赶紧摇了摇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笑出来,那可就太不合时宜了。
他是叹着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拜别了晋王爷和各位同僚,速速的出宫办差去了。
蔡大总管转身笑道:“晋王爷,侯爷,周相,李学士,陛下现在困了,让您们几位先散了,不过请几位大人暂时先不要离宫,先去朝房休息会,等陛下缓过神,怕还是要召见各位的。”
明安侯抬眼看晋王爷没有要走的意思,便率先请辞而去,周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按老习惯给忍了,与李学士相携离去。
晋王爷在诸人离去之后,终于舍得不往西边看了,扭脸对蔡大总管笑了笑,“十三弟喜欢清静,他那里伺候的人原就比别的地方少些,这两日更是不够用,大总管再选几个人派过去帮帮手。”
“嗯,本王看您身边的那个范阳就不错,挺机灵的样子,算他一个。”
蔡大总管先是一怔,接着这嘴啊,都能笑到耳朵根子上去,躬身应到:“哎,好咧,王爷只管放心就是,老奴一会就选好了人送过去,管保个个都是衷心踏实的。”
晋王爷随意的挥了挥手,自己抛出了橄榄枝,人家也乐呵呵的接住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唇边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转身往齐玄辉的寝殿而去,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出宫了......
蔡大总管这会可是喜的不轻,晋王爷刚才说的范阳,乃是他最小的干儿子,蔡木阳的身份地位搁在那里,这干儿子也比旁人多几个,足足四位。
那一个他都听在意,都想安排个好位置,可是宫里有油水的地方,就那么些,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蔡木明也不可能厚着脸皮,仗着自己背后是皇帝,就得罪全部的太监,把坑都给占住吧?
这完全不符合蔡大总管为人处事的习惯啊,这不,最小的这个,是个顶顶会来事的,平日里将他伺候的极舒坦,最得他的欢心。
可惜范阳的年纪小,虽然比他几个哥哥胸中有数,但碍于形式,也只能是一直跟在蔡大总管跟前跑个腿,传个话。
这会晋王爷开金口将人要了去,虽说是伺候良郡王,不是进了晋王府,但是,良郡王这次可是豁出性命救瑞王爷的,那是何等的大出风头?
现在宫里都传遍了,说是当日去接应良郡王的侍卫,到达密林中时,就只见良郡王是浑身浴血,面对好些个刺客,像是降世的修罗,燃性命而战。
临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问,“我九哥如何?”
陛下都亲口称赞良郡王是沐仁浴义,难得的重情义之人,特赐了千年的仙药,救治与他。
睿郡王和晋王爷两人那更是恨不得以身相代,日夜守着寸步不离,蔡大总管看的很清楚,这位只要睁开眼,那绝对就是平步青云,身价大涨,是再好不过的主子爷了。
而胡御医那边的口风,他也早早的就探过了,现在良郡王已经脱离了危险,只等着人醒来就是,想到自己顺嘴的一句人情话,就得了这么大的巧宗,蔡大总管那个乐呦。
宫里的确是风云乍现,这些事情更不会轻易的善了,可是那又如何?皇宫么,要是没了争斗,那还能叫做皇宫?
蔡大总管刚才的确是句顺嘴的话,可是这姚左相对待齐王爷的问话态度,可就绝乎不一样了。
若是姚言盛恭敬有礼,就算齐王爷恼怒不堪,可是对于父皇派来的人,还是朝廷重臣,那也绝然不会将火撒到他的身上。
但要是姚左相自持身份,说话倨傲,很不把齐王爷当回事,那他可就成功的挑起了齐王爷的怒火,要是齐王爷控制不住,搞不好还真是要挨打的。
姚左相身后站着的另有其人,这两边要是对上了,那可就好看了,原本晋王爷就担心人家两边联合,是以,自然是要尽最大努力,在中间弄出来点好事了。
既然蔡大总管愿意卖这个好,晋王爷巴不得这个身份特殊的人在这时候选边站,就算不是干脆利落的完全投向自己这边,最起码也不会故意为难,这就不错了。
一个时辰后,正在辉思殿闭目养神的景元帝,就又被遭心事弄得不得安宁,本来这位的心里就够郁闷的了,这会更是像在滚油里添凉水的阵仗,闹的那叫一个激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