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倾城弃妃:王妃绝爱

第四章:大出血(2)

  “王妃?!”轻衣赶紧忧伤地扶了慕雪,看慕雪这个景象,面色担忧。

  慕雪握了握轻衣的手,调整好自己不由慌乱恐惧的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临大难,更不能让轻衣知道,佯装着只能露出一个无伤的笑意,“轻衣,帮王妃好好看着屋子。”

  不再多说,便跟着来传话的侍婢出了门。

  慕雪随侍婢进了玉丞宫,冷棠云面朝着窗,背对着大门,一身玄黑色,没有人看得到他的面孔。

  而屋中,一名太医显然已经待命多时了。

  “拿出你的手,给太医诊脉!”黑影冷漠地道,没有转过身来,目光好似定定地只盯着窗外,或者说,这黑影根本不敢转过身来,让众人窥察了他的表情变化?

  慕雪迟疑,想起方才自己右眼皮倏然的一跳,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想躲也躲不掉。

  坦然地伸出手去,太医仔细而认真地在慕雪的左右手上分别把过脉后,唇角有些不稳,“王妃……王妃确是喜脉。”

  不是恭喜,不是微笑,而是唇角不稳,太医看来在把脉之前就知道了些什么。

  “叫人把药端来,让王妃服下。”冷棠云的口气加重一寒。

  药?什么药?是打胎药?还是安胎药?慕雪潜意识里便冒出这个念头,慌张的清澈翦水大眸子中一时盈满了泪水。冷棠云,他想对她腹中的胎儿做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在她好不容易决定了保下这个胎儿之后,别人不可以碰她的肚子!

  慌乱地跑过去,一把拽住背对着慕雪看窗外的冷棠云玄黑大袍。“你想干什么?”

  冷棠云本还算得淡定,只语气遗憾,并未暴跳发怒或是阴沉暗黑更或是大动干戈,此刻却被慕雪的一缠,凭空生出几分怒火,却依旧保持着抱拳远眺的样子,口中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打掉孩子。”

  如晴天雷击!慕雪只觉脑袋一片空白,脸色霎时苍如白纸。这个男人果然自私到可怕,“这个孩子是我的!”慕雪咬牙切齿,痛斥的道。

  “我知道。”冷棠云面对这句话说得更风轻云淡了几分,慕雪感觉到那凌烈可恶的唇角似乎甚至还勾起了一个得-意的浓浓的笑。

  “他是你的孽种!”终于忍受不了了,跟一个禽-兽说人话是行不通的,冷棠云,既然你如此“恨绝毒辣”,莫怪我秦慕雪“不折手段”,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是要为着自己守护的东西甘愿拼死一搏的。

  “他只是一个野种。”口气轻佻、鄙夷而无情,他怎么可以这么笃定地否定慕雪肚子中孩子不是他的,这样轻绝地否定他是孩子父亲的可能?虎毒不食子,这样的古训在他心里有几分重量?

  慕雪愤怒,“怀孕三日便可把出脉象,孕育十五日大可手触感胎儿微隆,你强行对我予取予求又何止十五日?腹中胎儿你怎能认定如此轻绝?”

  出于恨意,已是在冷棠云未防备的左手上咬下两排鲜明的齿印,“你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孤王的雪儿,你是想要和孤王生孩子想疯了吧?”冷烫一年忍住突袭的刺痛,太过高大魁梧的身体俯下身来,把娇小身骨的慕雪遮了个完全。

  太医在一边颤抖着不敢走,不敢留。

  冷冷地吻上慕雪的口,忽然一把那么深深地愧疚地包在怀里,“孤王只会要你和孤王确定的孩子,雪儿,这个胎儿是谁的只有你清楚。”

  “雪儿,原谅孤王,就算是孤王的孩子,原谅孤王无法去接纳自己无端的漫长的无边的猜疑,孤王无法抱着这个出世的孩子,心平静气地搂着孩子和你让他叫父王母妃。孤王这么自私,原谅孤王!你是孤王的,只能是孤王的,任何人都不能占有你,更不能占有你的孩子。你恨孤王也好,打下他!孤王会让你重新怀上属于我们俩的骨肉。”

  “去,拿药!”忽然温热的口吻瞬间凝冻成冰!

  慕雪被情绪忽起忽落的冷棠云吻得透不过气来,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拼力的挣扎亦只是徒劳无功。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的举动就变得奇奇怪怪,从来不按理出牌。

  药端来,冷棠云的眼睛再度一冷,恢复了一时失神的理智,抓过要便毫不犹豫地灌进了慕雪口中。

  烈药下腹,只见慕雪还来不及思考,身子一阵抽-搐,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腹下流淌而出。

  “庸医,给孤王拿下砍了!”冷棠云疯了,已经是惊慌失措毫无言状,搂住慕雪自己的脸一片青黑。

  “雪儿,孤王的雪儿,你振作点,孤王不能让你死!你不能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冷棠云哆嗦着,像一头一蹶不振的狮子,口中不断叨念着这个可怕的字,猛然抱起慕雪放到自己宽大的软榻上,就算是自己死,也要救活这个女人!

  是在何时他的心里如此地清晰自己的心里的初衷?却眼睁睁看着佳人在面前一点点失去血色,一点点憔悴虚弱下去。

  慕雪已经不能睁开眼睛,妖红鲜艳的鲜血把洁净柔软的床染得触目惊心,红胜残阳。

  “雪儿,你振作,你不能死!尽管孤王是那么潘王你和他都死在孤王手里,但你不能先丢下孤王走了,不能,不能丢下棠云先走了,孤王不给你这个死的资格你就不能死去!”冷棠云木头似的抱住慕雪,不管慕雪的红已染上他玄黑的袍子,把两个人浸湿在血泊之中,不管浓烈的血腥味愈发的刺鼻而让人难受。

  “哎呀,王爷,姐姐这是怎么啦?”一句幸灾乐祸的强调,真是可笑,还带着哭腔的从匆匆闻讯赶来的上官妩媚口中吐出,听着居然是热的。

  再见冷棠云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从未见过冷棠云的柔的伤成了烙刻定格在她心里最大的上。一个女人,一生为的是什么?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抑或自己爱着的男人,当两者失而不得,那个女人心口的痛也是别个无法了解和亲尝的……那样柔情妩媚看着那男人的纤细女子,眉梢一抽,心口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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