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皱了皱眉,无奈实在困得慌,只是低低说了声:“谢谢……”
接着,宋贵便憨笑着走出去了,看那样子似乎很高兴似的。
他刚走不一会儿,我便趴在了桌上,本来不饿的,可是闻着那脆香酥的香味着实诱人,实在忍不住便抓了一份狼吞虎咽起来了。
香而脆的口感让我倍感舒适,却不知是不是眼花,竟然看到了之前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并且坐在我的对面。
我使劲地眨了眨眼,又使劲的眨了眨,那个男子却依旧在我面前,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伸手抹去了我嘴角的一点残渣。
那温热的触感……一时没控制好情绪,我正要大喊一声,却被那嘴里还未吞下的脆香酥给呛到了,他好心地递给我一杯茶。
实在顾忌不了那么多,我也只好将那杯茶接过,一饮而下,而他——这个害我被呛到差点断气的男子竟然在哈哈大笑!
我蹙眉哀怨道:“怎么又是你啊!”
“为何不能是我了?”他笑着,声音实在沙哑得厉害,听得我耳朵直痒痒。我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赶紧出去,我要歇息了!”
“那我要是不出去呢?”他笑意盈盈,双眸里夹杂着一种难舍难分的情愫,看得我是迷迷糊糊,也正是这时,我突然发现房门和窗户都紧闭着,他……他是怎么进来的?
很快他便发现了我的异样,在我方才用过的那个茶杯里轻轻一点,那个茶杯里面化为一片碧绿的荷叶,可是先下正值寒冬,怎么可能会有荷叶呢?而且,就算是变戏法那也不会仅仅这么一点就把茶杯换成荷叶吧?
我抽了抽嘴角,却见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伸手在那荷叶上一挥,一片荷叶边化成一只只萤火虫飞走了,我正纳闷着他是怎么做到的,却听他淡淡道:“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可是,‘火衣’这二字你可曾听说过?”
火衣?我眨眨眼,在大脑中仅存的些许记忆中搜索着这个词汇,最后还是在他一点点黯淡的目光下摇摇头。
似乎早有预料,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吃惊,只是眸子里浮现出几分失落,他施法抬起了我的手,用那修长的指尖在我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模样很是认真,且还说:“那你记得,我叫‘火衣’。浴火重生的火,衣衫褴褛的衣。”
奇怪,他为何要说的这么复杂呢?直接说火焰的火,衣裳的衣不就好了吗?可是看他那认真的模样,我也不大好意思问出口。
写完后,我看到手心里有两个发着红光的字体,那是像火一样的颜色,却又听他说:“只要你今后遇到了什么麻烦,用手指在那只手心写下那两个字,我就一定会出现的。不过前提是,你的手上没有血,否则这个法术就会对你造成伤害。”
他说得颇为认真,我也听得很是认真,只是看着手心那两个渐渐淡下去的字,抬头问道:“你为何要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