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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全是熟人

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筱洛 10702 2021-03-28 14:09

  来人正是与凌轩同丘之貉的白澈,盗用依依的发明赚钱的四大商行之首的白家少爷。

  许睿一见来人曾经劝自己和夏奕分手,许睿对白澈的态度也大不如前,说道:“白公子,这花灯可是我先要的。”

  “这花灯会上的规矩一向都是价高者得,既然这个谜语现在还没有开,那就还没有得主,我也可以喊价,老板,这个我出五两银子。”白澈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依依害怕白澈认出自己来,便往旁边躲了躲,白澈此时全部的心思都在跟许公子较劲,他可没有注意到许睿旁边那个胡子拉碴的莽夫已经躲远了。

  许睿把扇子一打开,悠然自得地摇了起来,说道:“十两”。

  那老板最乐于见到顾客为了他们的花灯掐起来,这样既显得自己店铺上的东西好,又抬高了它的价钱,自己是稳赚不赔呀,那老板忙乐呵呵的说道,“嘿嘿,现在许公子出价十两,白公子,你要不要加价?”

  “加,当然要加了,本公子可是不差钱。20两”

  倘若是平时许睿锐才不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这么幼稚的攀比,但是这个花灯既然是夏奕看中的,许睿就很想把这个花灯赢下来送给夏奕,许瑞说道:“30两”。

  白菜:“四十两”。

  许睿伸出五个手指头说道:“五十两”。

  “六十两”

  “七十两”

  “八十两”

  “九十两”

  白澈笑着说道:“100两”。

  呦,这都抬到一百两啦,围观的群众不禁感叹,每年灯会上总会有些富家公子为了花灯而抬价的,像他们两个这样把一两的花灯给抬到一百年,足足翻了一百倍的事情,却从未见过。

  许睿正要往上面再加价,这个时候,许碧瑶好不容易从人群后挤过来站了出来,站到白澈前面说道:“好,白公子果然阔气,不过是一两的花灯,你居然花了100两,那这个谜语就是您的啦!白公子怕是脑袋有问题吧?很明显,我哥就是要帮你把价格给抬上去,你居然一直往上面加,果真是白大傻子。”

  依依一看白澈的克星许碧瑶来了,就想起了白澈被许碧瑶挠得脸上一道一道的,依依摸了一把脸上的络腮胡子,抖肩笑了起来。

  白澈一看到来人又是许小姐,白澈简直是被她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差钱,我就高兴怎么的?”

  许碧瑶说道:“老板,今儿,你行好运了,这有人高兴把一百两当一两花,你就再卖几个给他吧!”

  那老板果真顺着杆子往上爬,问道:“白公子,这还有好几个花灯,也挺漂亮的,你要不要再多买一个?”

  白澈阴沉着脸说道:“不要”。

  许碧瑶一脸的嘲弄:“怎么?这会儿没钱了?不多买几个?”

  “我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关你什么事。”

  “行,你这个刚刚拍下来100两的花灯,赶紧把钱拿出来呀,你别花了100两银子,结果连谜语都猜不出来吧!”

  白澈脸色阴沉,掏了100两银票出来交给了老板,老板便从,里面拿出了那个谜语,老板只给猜谜的人看一眼,其余的人是不知道这个谜语到底是什么的,这样的话,即便是他没有猜出来,等到下一次竞拍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谜语,这样也就保证了公平性。

  白澈便开始皱眉思索起来,刚开始没多久,许碧瑶便在旁边啧啧说道:“哎哟,白大才子,这原价才一两的谜语还用得着想这么久吗?那边卖1000两的谜语,你岂不是要想一年啊!”

  白澈说道:“你别打扰我行不行?”

  “这么一点点干扰都受不了啊!这就受影响啦,你的定力也太弱了吧!”

  白澈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又低着头想了起来。

  许碧瑶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继续说道:“哎呀,这要是原价就卖100两的谜语,想这么久也是理所当然,可这原价一两的谜语,你居然想这么久?我看你也别当什么白大才子了。”

  许碧瑶等了会儿又催促道:“你能不能想得出来,你要是想不出来,这一轮就结束了,老板,我们赶紧开始第二轮喊价吧!”

  白澈捂住了耳朵,试图屏蔽掉许碧瑶这叽叽喳喳、嗡嗡嗡嗡的叫声,白澈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很快就要想到了,他已经想到了那个东西了,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我知道是什么了,就是那个那个……”

  哎呀,已经想到了那个东西的形状,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东西的名字叫什么?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白澈急得直跳脚。

  这就相当于,你的脑子里面已经出现了苹果这个东西,可是你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是叫苹果还是叫李子还是叫菠菜?就是想不起来它的名字,但是已经知道是哪个东西了。

  许碧瑶一见他就要想出来了,便连忙说道:“哪个哪个东西呀?你倒是说呀,就知道嚷嚷‘那个,那个’,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东西呀!”

  “就是那个嘛,就是你们经常要用的那个东西呀。”

  “那你说,究竟是哪个东西呀。就知道嚷嚷‘那个,那个’,你是个结吧吗?”

  白澈急得直跺脚,有些窘迫地挠了挠脑袋,周围的那些女孩子看着白澈这样直捂着嘴笑。她们可从来还没有见过白大才子,居然在猜谜语上吃过鳖呢。

  许碧瑶催促老板道:“老板,猜谜语总得有个时间吧,他若是就这么在这里呆一天都说不出个答案来,难道你这花灯就不再卖吗?我可还想再拍价呢。”

  那个老板真是乐得见客人撕,于是说道:“白公子,小本生意,这一只花灯的猜谜时间,不得超过四分之一炷香啊,你这时间超过了,可就,只能再买第二次了。”

  “老板,我脑中已经形成了那个东西的图案,可是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想得出来。”

  “再给你点时间,一天都过去了,老板重新喊价,一两,我买了。”许碧瑶也不跟他再废话,直接掏出了一两银子出来。

  白澈说道:“二两”。

  “怎么?白公子这回喊得这么少啊,刚刚你可是直接就喊五两的。你不是说不差钱吗?”

  白澈脸一红,便说道“十两”。

  许碧瑶便往上加价道:“二十两”

  “三十两”

  ……

  白澈说道:“七十两”

  两人越说越快,喊价速度也越来越快,老板几乎都要听不清楚他们喊了多少钱了,许碧瑶直接跳过了八十两,喊道:“九十两”。

  白澈一时没有控制住节奏,顺着许碧瑶刚刚喊价的速度和节奏直接接了下去:“一百两”。

  许碧瑶见目的达成,连忙拍手叫好:“好,白公子刚刚出价一百两,得到了这一次的猜谜机会。”

  白澈惊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怎么这一百两又到了自己手上了呢!

  “不对不对呀,上一次我跟许睿喊的时候,他先喊的十两,然后自己喊的二十两,到最后轮到我时是一百两,没错。可这次是我先喊的十两,你喊的二十两,怎么到最后一百两还在我这呢?”

  “你别纠结,谁先喊的十两,你只要知道,最后这一百两是你喊的就行了,怎么?你想耍赖啊,你问问大家看,这一百两刚刚是谁喊的?你们说,一百两是不是白公子喊的?”

  “是”众人齐齐的回答。

  白澈不可置信,刚刚自己这是失忆了吗?怎么自己先喊的十两,为什么最后还是自己一百两?

  白澈便用手点着自己和许碧瑶虚数了起来:“十两,二十两,三十两,四十两……”到最后,数到一百两的时候,确实是手指着许小姐啊!

  接着他恍然大悟,睁大眼睛说道:“你是不是使诈,中间少喊了一个数?”

  许碧瑶将手挽在自己胸前,点着脚尖说道:“白公子,你怎么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你这…。唉,真的是太蠢了!”

  白澈没想到自己竟然连续两次栽在了许小姐身上。白澈跟老板说道:“老板,这有人使诈,这一轮可不能算。”

  碧瑶说道:“怎么就不算,谁规定喊价必须得是十两的往上加,你之前跟我哥喊价的时候,你第一次可是先加的五两啊。你自己都不按十两往上加,现在还来说我使诈?我乐意加二十两就加二十两,乐意加三百两就加三百两,怎么滴?你刚刚不是还挺拽的吗?说你不差钱,怎么现在不就多出一百两,就耍赖不出了?”

  白澈被她揶揄得无话可说,很郁闷的拿出一百两交给了老板。

  许碧瑶说道:“白公子,这次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哦,而且这时间我可给你算好了,你别再拖延时间啊!”

  白澈不由得苦笑,努力从脑海中搜索,这个物体的名称,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来,直到时间用尽还是没有想出来。

  碧瑶笑吟吟的说道:“白公子,没关系,两次没有猜出来,咱们还能来第三次,老板,第三次开始啦,我出一两,白公子喊价吧!”

  白澈狠狠的咬了咬牙说道:“不喊啦,你自己慢慢玩吧!”

  “你真不喊啊,这么简单的谜,你就这么放弃啦!”

  “不买了,你自己买吧!”

  碧瑶掏出一两给老板,看了一眼谜语,不过思索了一小会儿,就说道:“这个谜语的谜底是‘纺锤’”。

  当碧瑶一说出那个谜底时,白澈就立即跳了起来说道,我就知道是纺锤了,我刚刚都已经脑海里已经有纺锤的样子了,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它是叫什么。

  “当然啦,这个东西可是女子用的东西,你一个男人,自然想不起来它叫什么呢!”

  “你胜之不武,这是你们女子的强项。”

  “切,输不起。”

  老板将花灯递给许碧瑶说道“许小姐,这个花灯现在就归您啦!”

  老板这原价一两的花灯现在足足赚了两百零一两,心情十分的好,而这还得多归功于许碧瑶的强力助攻,老板现在不要太开心哦,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

  许碧瑶笑着接过了花灯,转身说道:“哥,你刚刚不是要这个花灯吗?现在我赢了,送给你呀!”可她一转身,哪里还有许睿的身影啊。

  当她跟白澈在那里争吵时,没有注意到许睿早已经带着夏奕赶去了另外一个花灯摊前了。许碧瑶踮起脚看了一圈,最后在人群中看到了她哥哥的身影。

  最中心的那个大花灯摊前,许瑞说道:“夏奕,你看到最上面的那个花灯了吗?那就是皇上写的谜语。”

  “那怎么没有人来买这个花灯的谜语呢,不是说很多人都想答对这个谜语,来博得皇上的青睐吗?”

  “还没到时间”

  “还没到时间?怎么刚刚那些花灯都已经开始猜了。”

  “这灯要到戌时三刻才会正式开启,等一会儿,人也就几乎都到齐了,今天我就把这个猜中下来送给你。”

  依依点点头说道:“好!”

  其实依依想说的是,皇上这个花灯起拍价就是一千两,即便赢下了,自己拿着这个花灯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倒不如直接送自己一千两银子,不少更好?不过依依还是忍住了,自己这么说会不会显得太拜金太俗气了,人家许睿讲究的就是这一份风雅,赢了也能博个大才子的威名。

  过了一会,这个摊位前果然人越来越多,都是冲着皇上这盏花灯来的。许碧瑶一跑过来就说道:“哥,你看,我把这个花灯给你赢回来了。”接着许碧瑶把手中的花灯交给你许睿,许睿含笑接了下来,说道:“瑶儿真聪明。”

  “哥,你不知道,刚刚他这个傻子在你走了之后又花了一百两猜这个谜语,结果他还是没有猜出来,就这么一两的花灯他居然总共花了二百两,还没有猜出来。到最后,我只花了一两就给猜出来了,你说我厉害吧!”许碧瑶扬起了头,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说完还嘟起了嘴卖萌求表扬。

  许睿爱怜地拍了拍瑶儿的头,说道:“嗯,瑶儿最厉害了,不过,还是要礼貌一些,不要说人家是傻子。”

  白澈在后面听着,脸色都变得黑乎乎的!这兄妹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糗事宣扬出去,坏自己的名声,真是可恶。

  一会又来了许多熟人,连上次去参加登高作诗会的人,也基本上都来了,许睿跟他们一一打招呼。夏依依还看到了她所认识的那个何驰公子,他依旧是一袭白衫,右手拿着一把白扇,左手拿了一盏花灯,依旧十分的风流倜傥,只不过是,看向许睿的时候,那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络腮胡子的莽汉,然而他并没有认出来这个莽汉就是夏奕,只是夏依依这身打扮,在这全部都是贵公子和小姐中间显得十分的突兀,周围等人也都向他投来了怪异的目光。

  那些平民百姓不会猜字谜,都会很自觉的在人群外围着看热闹,不会挤到这人群中间来,只不过是看着他和许睿相熟的份上,也就没有赶他走。

  何驰看到站着许睿身旁的许碧瑶,今天的许碧瑶打扮得倒是比平日里文静了许多,一袭紫色衣裙,让她显得比平时更沉稳了,一双清澈的眼睛波光流转,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楚楚动人,何驰看她手上并没有花灯,便说道:“许小姐,我这盏花灯你可喜欢?我送给你。”

  许碧瑶一看那盏花灯,做工十分精美,许碧瑶也是个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这盏花灯只怕是也得花五百两银子才能卖的,那谜语必定也是十分难的,许碧瑶刚要伸手接,白澈在旁边冷声嘲笑道:“何公子既然要送花灯讨许小姐欢心,怎么能送这么低等的花灯呢?要送就送皇上这盏花灯,才够诚意嘛。”

  许碧瑶讪讪地将刚伸出的手收了回去,何驰见那只白嫩的柔荑刚伸出来,又倏的藏回了紫色的衣袖里,何驰心下有些不悦,转身对白澈说道:“白公子说得对,我今天立志赢下皇上的花灯。不过我瞧着白公子怎么两手空空,今天是还没有猜中灯谜吗?”

  “我不想猜罢了。”

  “你说谎的时候脸不红的啊?”许碧瑶刚刚因为白澈说了一句话,自己都不好意思接何公子的花灯了,闹得自己跟何公子有些尴尬,许碧瑶此时非得报复一下白澈不可,许碧瑶又将白澈之前一两花灯的光辉历史给宣扬了一番。

  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嘲笑,白澈狠狠地盯了一眼许碧瑶,气得牙痒。

  一会,志王竟然带着上官琼也来了,今天的上官琼一身的水粉色,十分的少女系列,紧跟在志王身后,在志王高大的身影旁显得小鸟依人,今天她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的淑女,完全不见了那日在珍粹斋跟夏依依抢金步摇时的那份泼辣和野蛮霸道。

  依依扁了扁嘴,真能装。

  许睿便对志王作揖:“草民参见志王。”

  因为许睿只是商人身份,虽然他有东朔大才子之名,可是他并无公职在身,所以他只能自称草民了。

  “许公子不必客气。”志王自然也是知道四大商家的主要人物,白澈就自不必说了,白澈已经是轩王的幕僚,要想拉拢白澈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从战线上来说,白澈就是他的政敌。而许睿这个人,既有才气又有财气,可以说在金钱和智慧上与白澈旗鼓相当,而许睿现在只是一心经商,并未投靠任何政界人士,因此,志王很想将许睿拉到自己麾下。

  轩王府上有白澈,若是自己有许睿,也算得上是能抗衡轩王的智慧星了。

  想到这,志王便又与许公子多聊了几句,那些许睿的迷妹们一见许睿被志王如此青睐,想必将来入朝廷后也必定能飞黄腾达,若是当个官,自己嫁给许睿后,身份就高等了许多,就不是一个商人夫人,而是官家夫人,说出去多有脸面啊。因此那些迷妹们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嫁给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许睿。

  依依身子往后躲了躲,躲在许睿身后的几个迷妹身后,与志王保持一定的距离,此时的志王一心只想着怎么笼络许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莽夫,更是没有看出来那个莽夫就是夏依依装扮而成的。

  而那个琼公主同样没有看到夏依依,她的视线全部都被许睿给吸引了过去,在看到许睿第一眼的时候,瞬间也变成了许睿的迷妹,她没有想到,东朔竟然还有这风度翩翩、皎白如玉的美男子,他的谈吐是那么的得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迷人,正所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琼公主竟是看呆了,转瞬一想到志王还在旁边,琼公主连忙收敛了看许睿的花痴眼睛。

  志王与许睿聊了一会,便将身旁的琼公主介绍给许睿,许睿朝琼公主作揖,说道:“草民许睿见过琼公主。”

  当许睿的眼光落在琼公主的身上时,琼公主感觉春心荡漾,这种感觉,就连自己初次见志王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许睿才是男人中的上品。只是许睿即便好,可他的身份毕竟低微,虽说家里有钱,可到底是个商人,没有权利的商人。而自己需要的是权利,这些许睿给不了她,而志王却可以给她。

  琼公主不禁想到,如果许睿拥有志王这样的身份,那真的就是人间极品了,自己嫁给这样的男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志王见琼公主竟是有些发呆,微微皱了下眉毛,轻咳了一声,琼公主惊得微微抖了一下,暗恨自己怎么又失态了,而且还被志王发现了,琼公主连忙说道:“许公子有礼了。”

  这一细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依依的眼睛,这许睿,还真的是万千少女的祸害啊,连琼公主都看上他了。

  不一会儿,依依便在拥挤的人群里看见了一抹熟悉而又久违的身影,依依嘴唇勾起,只怕是要有好戏看了。

  人群后的夏娜娜踮着脚,瞧见了人群中央的志王,夏娜娜便连忙往这边挤。

  夏娜娜本就长得花容月貌,也十分有才气,在东朔也颇有名气,只是以前一直被她的姐姐夏依依的名气所遮盖,如今夏依依已经嫁为人妇了,剩下这个夏娜娜自然就成了京中权贵公子的追求对象了。人群中的公子们一见穿的花枝招展的夏娜娜过来了,便连忙走过去跟夏娜娜套近乎,夏娜娜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并不理会他们,一心只想着往志王这边赶。

  当她远远地看见志王身边竟然还有一个美女相伴的时候,夏娜娜的嫉妒之心油然升起。难怪这段时间志王都不联系她了,自己想找他也找不到了,原来志王另结新欢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这东朔未婚女子中,除了自己,已经没有第二人比自己更漂亮了。

  那些公子哥一见夏娜娜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一心都扑在了志王身上,那些公子哥暗暗啐了一口,骂道:“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拿什么跟琼公主争?不过就是一个势利眼的婊子,连自己姐姐的男人都抢的婊子。”

  夏娜娜好不容易挤到志王身旁,款款地屈膝朝志王见礼,说道:“民女见过志王殿下。”她那说话的声音温柔欲滴,软糯香甜,嗲得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志王头都大了,这次带琼公主出来,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将夏娜娜这个祸害给先支开,志王便假装跟她不熟,说道:“夏小姐有礼了,起身吧。”

  夏娜娜心里有些不悦,以往他都叫自己娜娜,现在却叫自己夏小姐,而且他的语气都生分了不少,肯定是因为旁边那个女子的原因,夏娜娜便起身往志王身边靠近了一点。顺便瞟了眼旁边那个女子,长得也不好看,夏娜娜腹诽,穿的跟个土包子一样,好像没见过好东西似得,什么奢华的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挂,没品位。

  夏娜娜以往也参加过京城名媛闺秀的赏花会,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竟然能站在志王的身旁。

  志王也不主动给她介绍,夏娜娜始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问道:“志王殿下,这位姑娘是谁啊?”

  “哦,本王给你们引荐引荐,这位就是南青国的琼公主,”转而又看对琼公主介绍道:“这位是护国公府的夏娜娜夏小姐。”

  夏娜娜心里一惊,还以为她不过就是哪个大臣的闺女,没想到,竟然是个公主,那这样的话,自己的竞争力瞬间下降,如果琼公主此次来东朔,而又跟志王走得如此亲近的话,那很有可能她是过来和亲的,如果两国决定要和亲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更无可能成为志王妃?

  以前为了扫清障碍,自己设计了夏依依,可是琼公主又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弄不好,自己会被南青国的人追杀。

  自己在琼公主面前的身份自然就低了一等,夏娜娜极不情愿,但是面上还是表现得欢愉,走过去朝琼公主屈膝见礼:“民女夏娜娜见过琼公主。”

  “免礼。”琼公主端出了一副高傲的形态,自己在来东朔前,早就已经将志王的女人的底细全给摸清楚了,琼公主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夏娜娜绝非像现在这样表现的这么善良,否则她也不会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设计陷害。不过她还是不够狠心,如果她再狠心一点,怎么就不直接将夏依依给杀了呢,这样自己也不会再遇到夏依依这个贱人了。

  琼公主看见夏娜娜刚刚往志王身边凑,琼公主心里鄙夷了一下,她凑什么?她以为她现在还有机会成为志王妃吗?绝无可能。她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过让琼公主感到不解的是,眼前的夏娜娜比自己见过的夏依依要单纯和蠢了许多,那个夏依依绝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说起宅斗的话,夏娜娜绝不可能斗得过夏依依,可是既然如此,那么以前夏娜娜究竟是怎么得逞的呢?

  夏娜娜行完了礼,便又退了回去,依旧站在志王身侧,这样,志王简直就像是左拥右抱了。

  不远处的依依看着这边的一幕,有些嘲讽,一个是滥情的志王,一个是六亲不认的夏娜娜,一个是只有权利和欲望的琼公主,这三人凑到一起,还真的绝配。

  夏娜娜总觉得对面的人群中有一道鄙视的目光,让她犹如芒刺在背,便往前面看去,可是人群中什么也没有。

  皇上坐在对面客栈楼上的雅间喝着酒,今天皇上跟那些太监可算是微服出巡,皇上穿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商人,小李子他们就打扮成他的仆人,这个屋子看似只有这么几个人,可是隔壁的屋子还有屋顶上隐藏了不少血隐组织的人。

  皇上问道:“小李子,现在什么时辰呢!”

  李公公躬身给他斟了一杯酒说道:“回皇上,现在已经戌时三刻了。”

  “吩咐下去,可以开始了。”

  “是”,李公公连忙出去跟小太监说了一声,要他出去通知老板。因为志王等人认识李公公,所以李公公不方便出面,那些人现在可是不知道皇上在对面的房间里盯着这里的一切呢。

  老板一听到可以开始了,便连忙点点头,对着大家笑着拱手说道:“承蒙诸位捧场今天来我的这个花灯会上买灯谜,现在马上就要开始拍卖最大的灯谜了,就是这个二龙戏珠花灯,这可是当今圣上亲笔题写的灯谜,大家可听好了,起拍价是一千两,每次起拍至少加一百两,中标的人,只有半炷香的时间考虑,半炷香内若是答出来了,这花灯就归您,若是答不出来,就重新开始拍卖,起拍价依旧是一千两,每次加一百两,各位,可听仔细了。”壱酪腊庾攀种竿匪懔艘幌拢假如有十个人喊价,不就是2000两了,这皇上的谜语果然是卖得贵呀,那皇上岂不是赚翻了?

  老板拿出一只锣敲了一下说道:“起拍开始,一千两,有没有人出价。”

  白澈说道:“一千一百两”,说完还挑衅地看了一眼何驰,意思是你还不赶紧喊价,把花灯赢下来送给许碧瑶。

  许碧瑶看了一眼首当其冲第一个喊价的白澈,瘪了瘪嘴,心里说道,又在充大头,果然是败家子,猜又猜不出来,又老喜欢喊价。

  何驰出来说道:“一千二”。

  那些翰林学士也纷纷开始喊价,到最后,价格硬是被叫到了2200两,被翰林院的编撰拍了下来。他胸有成竹地接过谜语一看,那份自信便少了一半,他冥思苦想了半柱香都没有想出来。

  老板说道:“大人,时间到了,你能否给出一个答案?”那大人摇了摇头,但是为了自己出了2200两银子也要说个答案出来,看能不能蒙对一个,便说了一个自己觉得勉强的答案,那老板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不对”。

  老板便敲了一下锣说道:“第一次,竞拍结束,这大人没有猜出来,那第二次竞拍开始。”

  那大人有些伤心,自己白白丢了2200两,也没有钱再参加第二轮竞拍了。第二轮的时候,竞拍的人数锐减,最高也只是喊到1600两,结果中标的人依旧是没有猜出来。

  李公公说道:“皇上,你今儿出的这题可真的是难啊,你看他们猜了这么许久,都还没有猜出来,皇上的才华可真的是高啊,他们这么多才子都难以望其项背!”

  李公公拍起马屁来,可真的是拍得天衣无缝,拍得皇上心里十分的舒服。皇上说道:“那是自然,朕要是不出点难题,那还能有什么看头呢!”

  第三轮,何驰便以1400两给拿到了谜语,何驰眉毛深锁,冥思苦想了半炷香的时间,给出了一个答案,依旧是不对的。

  白澈对着许碧瑶嘲笑道:“看来这花灯你是拿不到了。要不你叫何驰再中一次标?”

  许碧瑶粗鲁地吼道:“滚!”

  此时那老板已经十分兴奋了,这一下子就收了好几千两银子。

  第四轮,这一次志王,白澈还有许睿他们三个都参加了竞拍,最后志王以1500两得到了这个资格。

  志王已经根据他们前面三个人的谜底大致的分析出了可能的方向,可是当他拿到谜语的时候,依旧是一头雾水,他觉得他们三个人给出的答案几乎都是相对比较正确的合适,可仍然还不是正确答案。

  于是志王便开始搜肠刮肚起来,把毕生所学的知识全都搬出来,那个琼公主便在一旁为他加油打气说道:“志王,我相信你,以你的才华一定可以解答这道题出来的。”

  志王说道:“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把这个灯笼送给你。”

  琼公主便眨着迷妹一般的星星眼,点了点头,期待的看着志王。夏娜娜看着他们两个你侬我侬的,心里十分的吃味,可是哪里敢跟她们两个作对啊。

  雅间里,皇上说道:“李公公,你猜一下,这志王究竟能不能猜出朕的谜语?”

  李公公犯两难了,倘若说志王猜不到,那也就是相当于说志王没有才能,倘若说志王猜得到,又似乎在说皇上出的谜语太过于简单,李公公支支吾吾的说道:“皇上,奴才可不懂什么谜语,哪里能知道志王能不能猜的出来呀!”

  皇上一听就知道这李公公就是在打马虎眼,谁也不得罪,可是皇上也不怪罪他这么糊弄自己,笑着说道:“你呀,就知道糊弄朕”。

  李公公一看皇上的态度,就知道皇上并没有生气,李公公狗腿地上前去给皇上又斟满了酒,说道:“奴才哪敢啊?”

  皇上但笑不语,拿着酒杯慢慢地饮着,眼睛看向了窗外,思绪不禁飘远,倘若是凌轩猜的话,必定能猜到。一想到凌轩,皇上刚刚还有些赞赏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狠历,他今天居然敢将朕赐给他的女人赶出王府去。他把朕的圣旨至于何地?他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了。他眼里,就这么没有尊卑吗?即便他已经残了,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战神了,他还这么骄傲,这么桀骜不驯。朕这么多年,都没能磨了他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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