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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5.贼人,原来是孙小姐
血腥,惨烈!
海灵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那边战方等人终于被惊动,战方最是焦急,他竟然是飞掠过来。
一看江洪的情况,战方的脸色顷刻变成铁青,他对巫蛊祭祀最是熟悉,身为东海国的大祭司,这一幕是怎么造成的,他最是清楚。
有人,竟然在战家开坛献祭!
未免也太不把他这个战家的家主放在眼里了。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您快去看看!”管家战福小跑着过来,神态是无比的慌张。
“何事惊慌?”战方心头一沉,战福是战家的老人了,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肯定是府里出了什么大事。
“战方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当众说出便是!“
本来战福打算趴在战方的耳边小声的说,结果被战方当场呵斥回来,老脸一红,老爷哎,这事儿要是能当众说,老奴何必多此一举。
但看周围几个老者虎视眈眈的样子,战福也明白战方不得不如此!心里叹了口气,战福还是老老实实把话给说了出来,“悠然居,悠然居上空全是黑气,还有,还有鬼哭狼嚎的声音,里面的人都吓坏了,但是却出不来!”
果然出事了!
贼人竟然选择了悠然居!
那里都是女眷!
战方的脸色铁青,他在府里贺寿,贼人竟然到府里行凶,是欺我战家五人吗?
“岂有此理!”战方一甩袍袖,极快的出了正厅。
几位老者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们都是战方的老友,见他家里有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都跟在战方后面赶去。
正厅里被吓坏的几个世家子弟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见江洪已经昏死过去,连忙去叫来大夫,紧急止血等等。
此时已经天黑,接着几盏风灯,众人还是看清了悠然居的情况。
悠然居已经整个被黑气笼罩,鬼声窃窃,阴风阵阵,院里不时传来婢女仆妇的惨叫,好不凄厉。
明显的是恶灵作祟!
战方也不废话,一手掐出法诀,一手摸出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众人知道他是大祭司,此刻势必在驱赶恶灵,都提起了灵气,在他周围护着,以防万一。
这是,一直在布置宴席的战明烈也赶了来,他一脸焦急,高大魁梧的身躯向前探着,悠然居里面是他的发妻和嫡女,他怎能不关心?
“去!“战方手中的桃木剑带起一片光影,朝着悠然居上空疾驰而去。
“呜呜!“悠然居上空传来几声凄厉的鬼叫之后,围绕在悠然居上空的黑气慢慢消失,众人眼中所见,空中一只恶灵,牛头马脸,面目极其狰狞,胸口插着一把桃木剑,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战方取出一只与战无暇一样的黑色袋子,将那怨灵收起之后,才又收回了桃木剑。
“父亲,快看,贼人在后堂中!”战明烈一直关注悠然居的动态,外面的黑气退了之后,后堂中的少量黑气立即被他看见。
“哼!好胆!“战方提步走向后堂,此时院中的丫头仆妇都被吓傻了,她们瑟缩在一起,低声哭泣。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突然院子里所有的灯全都熄灭了,耳边传来无数厉鬼恶灵的惨叫,还有咀嚼的声音,战家身为祭司者,奴婢们对鬼神之说尤为相信,此见种种,历历在目,她们想不信也难!
见到战方走向后堂,有胆大的也跟了过去,他们都想看看,是谁要与战家做对!
“咣当“
密室的门被战方一脚踢飞,里面黑乎乎的看不见一丝光亮,突然一阵阴风刮了过来,众人只觉阴气扑面而来,都打了个寒战。
“掌灯!“战方一声厉喝,早有仆妇点了灯过来。
灯火摇曳中,一个身着主祭司服的美丽女子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她的周身被黑色灵石围绕,丝丝的黑气正从灵石中冒出来,在她的身前香案上,摆满了大大小小不下百人的木偶!
“无暇!“待看清那女子的脸容,战明烈大惊失色,不由喊了出来。
“无暇?战无暇?那不是战家的孙小姐吗?“
“据说,她的巫咒能量也不小那,也难怪…..”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场针对战家的祸事,竟然是战家孙小姐战无暇搞出来的。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非常专心,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仍然没有把她惊醒。
战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战无暇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把战家的脸都丢光了。
而且,那香案上,大大小小百十来个的木偶,都是前来祝寿的人的样子。
他们都长了眼睛,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也是不行的。
“逆女!老夫宰了你!“战方一声怒喝,老眼中更是喷出了熊熊的怒火,他一掌猛然拍向仍然处在祭祀状态的战无暇。
“父亲,手下留情!“战明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被打死,他跪下恳求战方。
“养不教父之过,你看看你教出这么个逆女,还有脸求情!“战方一脚踢开战明烈,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和战无暇有关的。
“父亲!“一个蓬头散发的妇人哭喊着扑了过来,她紧紧的抱着战方的大腿,”父亲,这一切都是儿媳的错,是儿媳逼迫无暇,让她设计海灵,给我老父报仇的,要杀就杀儿媳吧。“
来人正是江悠然,高贵华丽的脸容,此刻青黑一片,鬓发散乱,她刚被恶灵吓得晕倒,醒过来之后就听说战方要杀战无暇,那里还顾得那许多,急匆匆过来辩解。
她尚不知道,受伤的是江洪,她的侄子,而她窃以为此时海灵已经遭到了报复,正满心欢喜,哪怕自己死了,也是值得的。
“哦,不知本小姐那里惹到大夫人不快,若有,本小姐可当面向大夫人赔罪,但不知大夫人为何要逼迫孙小姐毒害上百名宾客,难道这是身为祭司的战家,特有的待客之道?“一声戏谑的笑,淡淡传来,声音很轻很柔,但偏偏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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