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狼叫声变得响亮起来,太过于响亮反而又变成了狼狗的怒吼之声。这异常的反应让我立马意识到我可能被发现了。眼睛依然谨慎地察看着四周,但是右手已经向架在背后的武士刀柄抓去,并慢慢地拉出刀梢。
我向前迈出几步,突然那怒吼之声也变得清晰起来,此时我的神经极地抖擞着注意力。不知道是神经绷紧的缘故还是天生的觉语,让我感到头顶充满着危机。不由得向上望去,顿时让我心头大惊,竟然有两个脸部极度腐烂的丧尸如同壁虎贴在天花板上,正用它没眼皮的血眼睛虎视着我。
我不知道它们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攻击我,所以我举着武士刀高于头顶,准备随时反应。我想李舒她们一定也等得焦急了,说不定会探头望向我,那样她们就危险了,因为她们并不知道贴在天花上面的两个嗜血丧尸正在等待着猎物。我慢步移向刚才从入风口跳下的那边,想让她们看到我,同时让那两个怪物不正对在我的头上,那样我的反击会变得艰难。
我在入风口下面,眼球的焦点依然没有离开那两个丧尸,也不敢向入风口望去,因为我一点儿也不能松懈,否则面临的就有可能是死亡。相信李舒她们已经看到我的架势,怎么也可以想象得到我现在的状况。
离我比较近的那个丧尸是一个女性,身上白色的医生制服已经破烂不堪,连她的双峰都暴露在外面。可惜已经被咬掉了好几块肉,看上去让人翻胃并催生呕吐的欲望。长长黑发由于凌乱而又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大部分都下垂如同鬼洞吓人恶鬼遮住了半边脸露出腐朽的另外半边脸。
她可能观察够了,以为我只是一些不具危险的猎物,于是如果一块嚼完的口香糖从天花上落下来。它扒在地板上仰视着我,向它的猎物发出强压倒性的吼叫声,声音异常难听,令人鸡皮疙瘩。
余声未停,便立马弹起身体向我扑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长长的武士刀,唰的一声把她的身体从肩膀斜线劈开,像两块被屠猪手抛到案上的猪肉,重重的落在地上散满一地的惺臭内脏。
未等我反应在天花上的另一只丧尸,看到同伴死去好像没有产生惧意一样,复仇般怒吼向我扑来,此时我举刀已经来不及了,我一个侧身偏开,让它扑了一个空。而我在偏开身的同时举起了刀向它劈下,它还未落地的身体同样被分成了两段落在地上。
李舒她们在上面目睹了刚才血惺的一切,我示意她们快点下来,因为被杀的那两个丧尸之前的嚎叫一定会引来更多的丧尸。李舒第一个跳下来,踩中了一个丧尸的躯体,差点拌倒。
李舒站稳后正欲向我走来,却被倒在地下的半身丧尸的手抓住了左脚踝。李舒本能发应的叫出声来,接着马上就镇定下来往那半截丧尸的头连开了三枪,看到那丧尸没了动静才松了口气,把抓紧她脚踝的丧尸手踢开。
李舒突来的枪声让这里的安静变得更加恐怖起来,靠!完蛋了,刚才的小心翼翼都白做了!我想如果不在短时间内走到电梯门的话,我们就要血战了。枪声已经响起,我就不怕大声说话了,我对上面三女叫道:“快速下来,要不就退回去他日再战!”
话还未说完他们都选择了下来。刚才的情景让她们都紧张了起来,而我却变得欲血奋战,因为我必须保护我身边的女性。虽然都是一些非凡女性,但是她们毕竟是雌性动物进化而来的,细胞里都带有“弱”的核心。
我们很快就以一个团队战斗的形式摆开架势,向走廊的门口走去。我们五个人作一个团队几乎是完美的,在我们周围三百六十度都在视线范围内,进攻、防守以及偷袭样样都具备了。
我们刚走动几步,刚才在仓库办公室走道上的四个“东西”竟然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我们前进,和在船上被感染的水手行走动作是一样的。我对她们说这些不要理会了,他们行走很慢,我们快点走到电梯才是最实际的。在紧张的恐慌中我们走出了走廊,走廊的光源没有损坏,五十米长廊被照得通明。
约三米宽的长廊两面都布满了门口,和医院的走廊一样,两面都是病房。这种环境无疑是对我们不利,我们现在就如行走在布满蛇洞的山谷之中,一步一惊心。可能听到枪声的缘故走廊上出现了几只丧尸,张着腐烂掉皮的嘴嚎着凄惨而难听的声音,蹒跚向我们迫近。这种丧尸对我们来说虽然没有刚才那两只丧尸来得吓人,但数量多的话就致命了。
“那里还有很多啊!”
张小莹紧张的声音从腔中爆了出来。张小莹看到最近的一间工作室有大量的丧尸正向走廊的门口挤拥着,就如挤公交车的乘客,一个紧挨着一个。天花板上也贴着几个刚才那样的丧尸。
“大家快走!”
说着快速奔向走廊末端的电梯。我在前面开路,杀死了堵在走廊的几个丧尸,让她们也奔跑过来。
“糟糕了,大家快看啊!电梯那边也拥着一大堆怪物!”
董碧珠大叫了出来,此时大家心里都想到了彻退!但是回头一看刚才那个房间的丧尸已经也拥出一堆,如同被惊动的蛇蝎之巢,把走道堵得黑压压的一片。
火烧眼眉了,我的心头也乱了起来,毕竟未曾面对着这么多的不生不死的怪物,万一自己被感染了就会变成他们一样,成为不生不死的怪物。人类往往是看到棺椁才感到骇然,正如现在的我们,看到了我们失败后的结局,内心的慌乱失措。
“大家趴下!”
凌蓉蓉叫着手中的手雷已经向电梯那堆丧尸抛去。利用手雷在空中运动的时间,我们快速趴在地板上,接着就听到一声巨响。一条丧尸的手落在我的面前已经一动不动了,远看那被炸的现场,就像一个被撞碎的蕃茄,沾得四处都是红色的汁酱。
凌蓉蓉马上又向后面的丧尸堆投上一弹,没头没脑的丧尸们又被炸成了蕃茄汁。一些没炸死的丧尸也断手断脚了,但仍然很有“意志”地向我们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