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抉择
“妈咪···”三个孩子慌忙的跟了上去。
“女人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准给老子有事,听到没有!”安天睿紧搂着痛苦捂着头的丁晓。
“你好吵!”脑中不停的闪过一幅幅陌生的画面,里面的人和事都如她亲身经历一般,转瞬即逝她来不及记住,觉得稍微好了一些,无力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放我下来。”
安天睿置若罔闻抱着她走去酒店,刚到酒店外面丁晓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你要带我去哪,快点放我下来,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抱着我好像有些不合适吧。”
“女人你给老子再说一遍!”安天睿脸色黑沉,阴鸷的目光中闪过受伤。
“无论再说几遍都一样,我···”阿嚏,丁晓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冰冷的雪花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不由缩了下脖子。
安天睿停下脚步脱下外套欲披在她的肩上,丁晓慌忙向后退了几步,好浓重的烟草味,熏得她作呕,裹紧衣服,拉住奔上她的两个孩子,安天睿双手僵在半空中,思言很想上前又怕她会向排斥爹地一样的拒绝他。
阿嚏,丁晓吸了下鼻子,“我身体不好,有什么话还是到里面去说吧。”两个孩子牢牢地握紧她的手,生怕身前的这两个人伤害她。
丁晓摸了下两个人圆圆的脸蛋,“妈咪相信他们不是坏人。”刚才她难受时候她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担心与害怕很像辰在她生病时的表现。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丁晓摇了下头,“老毛病了,不过最近犯得厉害了一点而已。”
安天睿听闻心揪的生疼。
几人来到房间,丁晓沉默一会,“思言你带着他们去那边玩一会,我和他有话要说。”
思言连忙点头这样的语气和她的妈咪很像,两个孩子不情愿的离开他,跟在思言后面去了卧室。
瞥见房门关上,丁晓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是慕林林的丈夫和孩子吧。”
“女人,应该是你的丈夫和孩子!”
“你先别急,我也不知道自己和她有没有关系,这一次那么晚了独自带孩子出来也是为了会c市弄清楚的。”
“女人,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的事情你怎么会不清楚呢!”
“我的记忆是从五年前开始的,之前的事情我能记得的只有我的名字丁晓,存在脑中的记忆都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也活的苦恼啊,大叔!”他的脾气怎么那么暴躁!
“你再叫我一句大叔试试!”
“老了就老了还不承认!”微长的头发上泛着一层不显眼的灰白,青色的胡渣,看上去就是一个糟老头好不好。
“还不是你害的,如果你能早点回来,我至于成这个样子吗!”安天睿狭长的丹凤眼怒气冲天,他都忘了有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你脾气那么不好,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我看那个慕林林估计就是被你气跑的,如果我要是她我也不会去!”
“欧阳辰是不是对你很温柔,还是说你已经爱上他了!”安天睿阴沉着一张脸,双眉间染上一层化不开的冰霜,声音阴森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要你管!”丁晓吼完忽然觉得两人怎么跑偏了,安天睿欺身来到她的身边,“你是老子的女人你说该不该我管。”
两个孩子听到妈咪的吼声很想出来看一下,可总被思言给拎了回去,两个胖嘟嘟的孩子哪是被夜莺从小蹂躏的思言的对手,两个孩子气的直喘着粗气。
“你这个坏哥哥,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欧阳川寻双手叉着腰愤怒的瞪着笑的得意的思言。
“你哥哥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差你一个爱慕者。”
“骚包自大自恋可恶讨厌···”欧阳川寻绞尽脑汁想着一切能诋毁人的词语。
“走开一点,烟鬼!”丁晓咳嗽两声,苍白的脸色晕上一层红晕。
安天睿向后挪了一下,“我以后不抽烟了。”
丁晓心中连翻了两个白眼,抽不抽烟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说你的记忆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恩。”她应该是头部受过重创,然后狗血的失忆了。
“其实要想证明证明你是不是慕林林只要和我儿子坐下亲自鉴定就行了。”安天睿目光灼灼,他现在很像将她拥在怀中好好的抱个够。
“其他两个孩子还好吗?”她心中很矛盾如果证明她是慕林林现在的两个孩子怎么办,辰又该怎么办,他对她的感情她一直看在眼中,她不知道她如果真的离开他,他会不会比眼前的这个男人还要颓废。
“不好,思语还是不能开口说话,思彤比小时候更加沉默寡言,明年她就要去你以前待的军营去服役。”
“不能说话是什么意思?”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现在告诉你也是徒增你的烦恼罢了,等你想起了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丁晓嘴角抽了两下,不想说干脆就别说挑起她的好奇心后又半遮半掩的,不像个男人。
“军营?我以前是个军人?”
“是,还不是普通的军人,你是z军区的特种兵。”说到这里夏书凡那边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吧,“这是女人的资料你看一下,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安天睿打开电脑,丁晓瞥见电脑屏幕上是一个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的她,但又不像她,她的眼神没那么冷也没有那么自信。
丁晓两个字映入她的眼中,“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老子敢肯定你就我的女人,不管欧阳辰给你灌输了怎样的记忆还是不能改变你是她的事实。”
丁晓抿唇不语,辰如果我真的是慕林林你让我怎么面对我曾经的亲人,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留下了一个最艰难的选择题,无论选哪一个都有人受到伤害。
头又开始疼了,丁晓揉下眉心,“不要看了,休息一会吧。”丁晓瞥了眼卧室,“思言会照顾好他们的听话,好好地睡一觉。”温柔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刚要眯的眼睛忽然睁得老大,“我才刚刚三十出头,怎么会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