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白经过三个多月的海吃胡塞终于将自己变成一只……肥硕的萨摩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我开门进来的时候整个扑在我身上,简单地说就是以欺负我为乐!但是它老人家可不认为那是在欺负我,它一定认为这样可以表达它对我的依赖,但是老大你可以不可以认识一下自己啊,你可是八十多斤的大狗啊,整个扑过来姑娘我吃不消啊!
再次被小白狼扑在地,我无语的挣扎:“别舔,你漱口了没有啊,死小白!”
古嫣和杜晓晓这两只混蛋,竟然无视我挣扎间对她们伸出的求救之手,心安理得的绕过我直接走了进去!好吧,我能够理解女人之间的友谊很微妙,但也那也不至于你们两个现在同仇敌忾将我视为透明人吧!
杜晓晓因为之前被古嫣打了两次,每次都很惨,所以现在单独和她在一起还有点犯憷。见我被小白欺负的够可怜,忍住笑将我从小白的狗爪子下面解救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我感慨自己的小命实在是脆弱,还在叹气手机响了,掏出诺基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我娘亲!我为难的望着古嫣和杜晓晓,古嫣摆了摆手让我去阳台接。我苦笑着直接拎着手机去了阳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妈,怎么了?”我尴尬着不知该怎么开口,我猜我娘亲已经知道唐熙被我拒婚的事情了。
“女儿啊,妈妈问你,你和唐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们了?”果然,我娘亲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这个好习惯直接得让别人想拐弯子都不行。
我苦笑,我娘亲竟然如此直接我也干脆和她将话说明了,免得以后再因为唐熙的原因导致我们家庭不和谐。我叹气道:“妈,我是不会嫁给唐熙的,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并不合适。”
我娘亲深明大义这一点一向保持的都很好,除了在面对我的问题的时候,于是我就听到她对我咆哮:“牧天雪你在放什么屁?!什么两个世界的人,唐熙到底是哪点不好,你要这么嫌弃人家?唐熙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要工作有工作,要地位有地位,脾气又好又会做饭,什么都依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伴随着娘亲咆哮而来的,还有我老爹唯唯诺诺的劝慰声。
心情无比烦躁,我捏着电话恨不得从楼上扔下去,但是却又舍不得钱,好歹这也是钱买来的,虽然花的是唐熙的钱。一提到钱我突然想到我还欠唐熙十几万块钱呢,当时银行经理直接拿他的卡替我把房贷给还清了。
一想到这个,等我娘亲咆哮完毕之后,我便直接给唐熙一个电话飞了过去。他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响了好久才接,接通之后他的气息还不是很稳,似乎还有点喘息。我微微呆了一下,但是依着我在腐海沉浮多年来的经验看,绝对是带点色彩的。这么一想之后,急忙将电话挂断,我是不是打扰别人好事了?!
捏着手机我面红耳赤的蹲在地上,手机猛地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摊开一看却是唐熙打来的,只好硬着头皮接。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干笑了两声,轻声问。
唐熙的气息明显的要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估计在抽烟,沉声回答:“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看吧,我就说他小气吧,没有冤枉他吧,被我拒绝之后对我就这么生疏了!
我叹气,小心翼翼道:“和你说个事情,我之前欠你的十几万块钱,我可不可以分期还给你,现在一下子我拿不出那么多钱。”
唐熙声音明显的不悦,似乎在强压着怒火,冷声问道:“什么钱?”
“之前银行从你账上划掉的钱,给我还清房贷了。”
唐熙被我彻底激怒了,吼道:“牧天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折磨我是不是很有意思,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我愣住,这不是唐熙第一次对我说喜欢,却是语气最强硬的一次。喜欢不喜欢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我紧握着手机只觉得手机烫得离谱。
“我没有折磨你的意思,唐大少爷,我想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的。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牧天雪,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好好谈谈。”唐熙的声音异常的冷淡,听不出情绪却能肯定他绝对不高兴。
我叹了口气,问:“唐熙,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见面我觉得没有必要,你条件那么好完全可以找一个明星当老婆,我真心的配不上你!拜拜唐熙,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挂断电话,我捂着心口蹲在地上默默的掉眼泪,这句话我终于还是说出口了,我配不上他。
如果一个人说自己配不上谁的时候,那便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这个人的位置了!虽说之前我口口声声的说一定要撕烂唐熙的假面具,拆穿他的西洋镜,但是他对我的好却让我惊恐不已。天哪,我竟然觉得害怕,他越是对我好我越觉得害怕!
我承认我是胆小鬼,我也承认我不敢去接受别人对我的好,草木皆兵这种比喻用在我的身上也并不会显得过分!唐熙在被我挂断电话之后,竟然没有再打过来,饶是我捏着电话等了半个多小时。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古嫣一直都和杜晓晓在客厅里面调戏小白,小白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完全不管它的衣食父母此刻心情很哀伤,自顾自的玩得异常开心。我现在不仅心头难受,肚子竟然还有点疼,这种轻微的疼痛让足够让我一阵心惊肉跳。
下意识的捂住肚子我蹲在地上默默的望着手机屏幕发呆,他竟然没有给我回过来,心底的那点小期待慢慢的变凉,最后化为一声叹息,竟然有些失落。古嫣猛地一下子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探着脑袋望着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