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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节 舜间变成破麻袋

重生之万能农女 郭怕肥 4320 2021-03-28 14:02

  在展字辈两兄弟和云畅就谁送她回去的问题上纠结了足足两分钟后,燕云朝实在忍不住,放弃了扮个柔弱的小白花,以博可怜的决定,果断站了起来:“五叔,九叔,我没事,自己能走回去。”她实在是冻的受不了啦。

  她这生龙活虎的一站,倒吓了三人一跳。

  云畅一把扭住她就甩到了自己的背上往自己家跑,还不忘回头对两位叔父道:“五叔九叔,你们也快回去吧。”

  舜间变成破麻袋在自家妹妹肩上荡漾的燕云朝:……她就不该教这丫头怠拳道,死丫头自从跟她学了点儿怠拳道,这身手,越发的好了。

  半道上遇上飞奔过来的黑娃,云畅道:“黑娃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帮我照看弟弟妹妹还有爷爷的么?”

  黑娃喘着气,回道:“五爷爷不放心,叫我过来看看,朝姐姐没事吧。”

  作为一个风中荡漾的破麻袋,云朝伏在自家妹妹瘦小的背上,感觉自己什么形象都没了,心塞的冲黑娃眨了眨眼,黑娃见她还有心情俏皮的跟自己眉来眼去,知道她肯定没事了,小黑脸漾出笑意来,上前帮忙扶着云朝,迅速的回赠了一个小媚眼,又跟着云畅边跑,边一本正经道:“朝姐姐没事就好,我爹和九叔呢?”

  云朝低声道:“两位叔父回家去了。”

  黑娃笑道:“都没事就好,我们赶紧回去,五爷爷急坏了。”

  等到了家,云畅怕爷爷担心,先背着云朝进了东屋里:“爷爷,我姐没事,就是衣服湿了。”

  一脸羞愧的云朝这会儿也顾不得装死了,从云畅背后伸出头来,腆着脸笑,哆哆嗦嗦道:“爷爷,我除了脸青了点,声音抖了点,其它一切正常。”

  冻成这样还不忘说混帐话,燕宏扬就知道这丫头是真没事。有心骂她几句,又舍不得,只得瞪了她一眼:“没事就好,往后可不许再这么胡闹了,二河水深,哪里是你能去的?”

  云朝小声分辩:“爷爷,其实……我会水。主要是五叔九叔太着急,下水前没先问我一声需不需要救,这就是个误会啊。”

  燕宏扬一噎:“……合着你五叔和九叔救你还救错了?畅儿,送你姐回屋去换身干净衣裳,再煮碗姜汤给她灌下去。”

  等那个不省心的从屋里消失,燕宏扬捂着胸口顺了口气,好不容易挤出笑脸来,对黑娃道:“黑娃啊,你朝姐姐不懂事,刚才的话别往心里去。今儿多谢你爹和你九叔了,等五爷爷身子好了,再登门道谢,五爷爷也跟你道声谢,今儿多亏你来报信。”

  黑娃小脸一红,羞道:“可不敢当五爷爷您一声谢,黑娃不过跑个腿。朝姐姐顶爱逗趣,她是没把我当外人呢,再说,我九叔可疼朝姐姐呢,比疼我们还要疼她。五爷你您先歇着,我去帮畅妹妹煮姜汤去。”

  “去吧去吧。”燕宏扬挥了挥手。

  黑娃随着两姐妹回到了她们屋里,云畅打开破衣柜,拿出一身衣裳来,扔到床上,虎着脸对云朝道:“瞧你这落汤鸡的样儿,赶紧把衣裳换了,老实躺在床上,我先去煮碗姜汤,回头再找你算帐。”

  云朝忙不跌的点头:“畅儿放心,姐这就换衣裳,姜汤就不必喝了,我没事,真的,畅儿别跟姐生气了,姐这不好好的吗?”为了转移云畅的注意力,还不忘加了一句,“蔚儿和夕儿呢?”

  云蔚和云夕是对龙凤胎,蔚儿是女娃,夕儿是家里最小的弟弟,比云畅小了三岁,如今刚满四岁,是对可爱的萌娃,长的粉粉嫩嫩,一家人都宠的不得了。

  云畅这才想起弟弟妹妹来,看了黑娃一眼,早就把那对双胞胎忘到脚后跟的黑娃忙诚恳而热情道:“我这就去后院看看!”

  等黑娃走了,云畅朝着云朝冷哼了一声,云朝立马狗腿的作了个辑,抖抖擞擞的开始换衣裳,云畅冷着脸道:“换了衣裳,赶紧去床上老实躺上。”

  “谨尊女侠之命。”

  都这会儿了还不忘贫嘴,云畅忍住了暴揍她一顿的冲动,转身出了门,自去了厨房里煮姜汤。

  云朝换了衣裳,裹在被窝里才捂出点热气来,就听到屋外黑娃的声音:“朝姐姐,你换好衣裳没?”

  云朝在被窝里刚答了一句“换好啦,少年你可以进来了”,门外便扑进来两个穿的一样,长的也有九分象的萌娃来,看到这两只,云朝的心软化的如春水一般。

  两个小萌娃厥着屁。股,吭哧吭哧爬上了床,其中一个还途经她的肚皮踩了两脚,然后一左一右围着她,伸出小手死命拉着她没几两肉的脸,被踩的差点吐血的云朝:这是来安慰亲姐的呢,还是来谋杀亲姐的呢?

  “姐姐,黑娃哥哥说你落水了,冻着了吧?姐姐你要好好的,要是你病了,爷爷会担心的。听说落水的人要把肚里的水吐出来,姐,要不要我们帮你踩一踩,兴许呛进肚里的水,就能踩出来呢?”最小的弟弟云夕问的天真又无邪。

  骚年,吐水也不必用踩的!大雾啊!告诉姐这没常识的话是谁跟你们说的,姐保证不打死他。

  云朝心塞的拉下两娃在自己脸上乱揉的小手,按下满腹心酸,朝两娃眨了眨眼,用自觉柔情似水的声音,打起商量来:“姐姐求你们个事,要是一会儿你们二姐骂姐姐,你们能坚持己见,强调姐姐是个绝世好姐,并给姐姐求个情么?”

  虽然求两个才四岁的萌娃来保证自己的人生安全,又枉顾事实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事儿办的确实有点不要脸,可是想到那个暴力狂妹子,云朝只能心塞的表示,她也是被逼无奈啊。

  谁知两萌娃还没点头,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她的暴力妹已端着一碗姜汤进了屋里,看着云朝冷笑道:“姐,你出息了呀,都学会利用蔚儿和夕儿求情了?你以为有他们两个帮你说话,我就会心软?赶紧起来,先把姜汤给喝了,回头再找你算帐。”

  云朝:……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老老实实的起身,端起姜汤,磨磨蹭蹭的喝了下去。等喝完了碗里的热姜汤,心里酝酿着要怎么开口,把今天的事儿给糊弄过去,就听屋外有人说话:“畅妹妹在家么?”

  被屋里的冷气压弄的胆颤心惊的黑娃眼一亮,笑道:“是我哥。”话音未浇,人已经窜到了外头。

  云畅也只好跟着出了屋。

  院里站着个五官和黑娃极象的少年,十二三岁的样子,笑起来一口白牙极是明亮,正是黑娃的哥哥燕云北。

  此时少年一只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布袋。此情此景,云朝很想为他唱首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过胖娃娃呀胖呀胖娃娃呀。

  但一想到自己不久前正是在妹妹的背上荡漾回来的,只能泪奔闭嘴。

  “十一哥。”云畅朝云北行了一礼。

  云北笑道:“畅妹妹快别多礼了,如今正是倒春寒,我娘听说朝妹妹落了水,怕朝妹妹给冻着了,家里刚好有点儿红糖,便叫我送了来,给朝妹妹煮生姜红糖水喝,我娘说这个驱寒。还有袋子的这些黄豆,是早间衙门里发的豆种,家里用不完,娘也叫我拿了些来。朝妹妹这些日子不是要换点儿黄豆么?还有这只野鸡,是九叔昨儿晌午去山上打来的,回头炖了汤给五爷爷补补身子。可惜这季节,野鸡也没什么肉,柴的很。”

  “这,这可不行,”云畅摆着手拒绝,“怎能白要十一哥家的东西?”

  见她拒绝,云北的脸色一黯,心道,果然,畅妹妹里是不肯收族里人的东西的。一时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东西尴尬起来,不知道是拎回去好,还是强放下来的好。

  屋里的云朝听到这里,也顾不上怕被云畅骂了,赶紧下了床,冲到屋外,对着云北笑道:“十一哥,站在外头干嘛?难得来一趟,快进屋里说话。”又对云畅道,“来了就是客,何况十一哥一直对我们这么好,畅儿怎叫十一哥站在院里?真是太失礼了。”

  哥哥们不在家的日子里,家里姐姐最大,外人面前,还是很给云朝这个不靠谱的姐姐几份面子的。见她发了话,倒不好说什么,只得把云北让进屋里。

  云朝赶紧给云北使了个眼色,云北会意,嘴角上扬,眼里不自觉的有了几份笑意,把手里的东西丢下,便朝云畅道:“我去瞧瞧五爷爷。”

  黑娃机灵的很,上前便拉了云北的手:“哥,五爷爷在东屋,我领你去。”

  兄弟两人自往东屋里去。

  云畅瞪了云朝一眼,云朝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低声道:“我知道妹妹不肯白受人东西,可……一族人,原该守望相助,何况五叔和九叔又不是外人。五婶素来也疼咱们,就是十一哥,平素不也对咱们实心实意的?畅儿别叫人冷了心。就是爹娘在天上看着,也希望咱们能与族人守望相助的,是不是?要不然,当初爹又怎会……”

  提到去世的爹爹燕展昱,云畅红了眼。云朝只得收了话头,拎了云北送来的东西作势要往厨房里送,怕云畅拦她,还道:“爷爷正需要补身子呢,就是蔚儿和夕儿,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这只野鸡,可解决咱们的大问题了。畅儿,晚上姐给你们做好吃的。你要是不答应,姐哭给你看!我真哭!”

  先还是正经话,最后一句又叫人哭笑不得,已经走了几步的云北背着姐妹两个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云朝这家伙,表面上怕畅儿,其实真遇事儿,哪回不是畅儿听她的话?偏她能装!

  云畅抿了抿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可想到爷爷同弟弟妹妹,到底把心里的不情愿给按了下去。

  这个便宜姐姐即便万般不靠谱,可是疼他们一家人的心,却是真真的。

  再说,哪怕她自己能忍饥挨饿,可是爷爷的身体却需要补养,还有蔚儿和夕儿,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云畅有些难过,都怪她没有用。

  看着云朝手忙脚乱的提着东西,满心欠疚的云畅到底还是接了过去:“你老实歇着去。若吹了风,仔细你的皮。”

  云朝便嘿嘿笑,心知这丫头嘴虽硬,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呢:“畅儿放心,姐身体倍儿棒,一点小风算什么?就是二河的水都叫我喝下肚,姐也能活蹦乱跳的。五叔一家的人情,姐肯定会还上。”

  云畅冷声道:“你当你是张果老的毛驴呢,恁能喝水。你少添乱,我就烧高香了。”

  云朝:……她貌美如花,怎就成驴了?哪怕那是只仙驴也不行!还有,她这么能干,哪里添乱了?

  云蔚和云夕在边上神补刀,用咏叹调道:“大姐姐辣么厉害,能把二河的水都喝进肚里呀?难道真是张果老的小毛驴?大姐姐辣么厉害,做饭也比二姐姐你好吃,二姐姐你不许再骂大姐姐,要不我们再也不理你!”

  厨艺技能为负并且被小毛驴打败的云畅:……这两个吃货!

  (家乡有传说,话说泗州城的百姓得罪了王母娘娘,王母娘娘挑两担水来淹了泗州城,张果老知道了王母娘娘的阴谋,倒驴着他的小毛驴,路上遇见王母娘娘,说驴渴了想要点水喝,王母娘娘一想一只驴能喝几点水?大方应下,结果此驴大气,两桶水喝了个底儿干,谁知小驴不小心,踢倒了木桶,洒出一滴水,淹了泗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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