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眩晕!纷纷离开
第二百九十章 眩晕!纷纷离开
单云颉在和楚凝接手的时候,突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非常细微,细微到了他到了昏倒前
才有那种感觉。ggaawwx
单云颉飞快都退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要是平时他压抑一下子就好了,可是这一次不行,因为他正在和楚凝对战,而楚凝,本来就不是他轻易能够对付的。
如今,这一点小偏差便会造成他的困扰。
也还好他是单云颉,要是换了北陌的话,那么他肯定会硬拼着跟楚凝杠,然而这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也是理智如单云颉才能做出来的动作因为在那之前,楚凝露出了很大的破绽,大到可以将他狠狠击破,可是单云颉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的理智。
他连退数十步,和楚凝保持着距离,与他遥遥对视,眼眸里面的火光,清晰可见。
但是,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共同的问题,共同的困扰,但是他们都是城府极深的人。
即便感觉到自己的不好,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让敌人知道他们的情况。单云颉暗暗的咬住自己的舌头,尖利的疼痛将他有些浑浊的大脑给刺激的清醒了。
他死死的看着对方,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楚凝同样也不好受,因为这太阴石花并不是只针对一个人,而是所有人,所有的在场的人。
但是,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他,知道如何保存太阴石花的他,提前得到相关消息的他,都没有知道这太阴石花真正是作用。
只是莫名其妙的眩晕,让他们开始怀疑对方,但是又因为不能够打草惊蛇,而把握着分寸,能利用让这人离开自己,滚。
可是并不书谁都又他们两个那么好的定力。
“哥”一阵小小的,宛如蚂蚁一般都声音,从单云颉身后响起,然后砰的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单云颉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心下一紧,他连忙转回头去看,正嗨看到了单薇儿和她的对手在地上横七八竖的躺着,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单云颉担忧的话,脱口而出,“薇儿!”
而还好单薇儿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女子,她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然后发出细微的声音,保证她还活着,让她哥哥放心。
而一边的北陌也兀得一下子倒了下去,北倾一声,“哥!”还没有落下,然后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其他人纷纷做背景音,来衬托着他们。
单云颉听着这样的声音,血丝一根一根的缠绕上眼球,他焦急的瞪着他们,完全没有空理会身后的楚凝,他看着单薇儿,离他有一段距离,现在他自己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办法,突围过去,扶一下她。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再慢慢消失,他又一次狠狠的咬破了舌尖,殷红的鲜血从他惨白的薄唇益了出来,顺着尖细的下颌缓缓流了下来。
而楚凝同样不好过,他坚持了那么久,他不可能就这样子轻易放弃了,他必须得得到这次历练的冠军,他在天赋上不如楚渊,但是在这里,他一定要赢过楚渊,用实力压倒支持楚渊的人。
他不能够就此倒下,他肩膀上的任务还很重,母亲期许的目光成为他的脊梁将她的身板给挺直咯。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些天之骄子,在那么短短几息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只能够是我为鱼肉它为刀俎,是谁?
是谁?楚凝吗?单云颉抬起头,看向在他对面,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的楚凝,他的脸色虽然维持的与平常无异,但是他苍白的面色却出了他,还有他微微打颤着的小腿。
一切都显示着他也中了招,而且不止他,还有他忠诚的狗腿,躺的满地都是。
那么是谁?湖里面哪一个双头蛇吗?不不,不会吧,如果双头蛇要解决他们,那么不是轻而易举。
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因为这么强大的运算量,就变得更加的昏沉了。
单云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深深的看了一眼,北陌他们,然后强行稳住自己的声音,并且想要让他们听的更加清楚,他微微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他道,“你们先催动玉牌。”
北陌闻言,妖冶的桃花眼猛的睁大,他看着单云颉勉力支撑着,还能够站直了的身体,只是脊背微微的垂着,像是在抵抗着什么严重的压力,让人无法抵抗。
他看着紧紧皱着的眉峰,他也不由得跟着一起皱了起来,“可是”
单云颉掐紧了自己的大腿,白皙的大腿上面有着数不清的青紫掐痕,那是他为了保持自己的清醒而掐的。
单薇儿一张小脸皱成包子脸,看上去十分的可怜,她无意识道,“哥哥,眼皮好重,好想睡觉啊!”
闻言,单云颉心下一震,然后便粗哑着声音嘶吼道,“快!时间来不及了,快点催动玉牌!快啊!”
单薇儿本来就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她还是很听哥哥的话的,听到了单云颉那么激动的声音,她很像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一看单云颉现在的表情,但是她却无法做到。
她昏暗的识海里面,只是隐隐约约传荡着哥哥的声音,他说什么?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单云颉控制不住,脸红脖子粗了,他一下子激动的窜到了单薇儿的身边然后用力的摇着她的身体,企图唤醒她。
单云颉两只有力的,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攥紧了单薇儿圆润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体,焦急道,“薇儿,不要睡,快点催动玉牌啊!快点啊!”
单薇儿只是感觉到一阵山摇地晃然后自己便又可以听到本来渐渐远去的声音,是哥哥的声音。
单薇儿像要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去听清楚了单云颉的声音。
单云颉温润如玉的声音,慢慢的从她的鼓膜传了过来,然后一点一点运输到自己的神经中枢。
这个过程在平日里面根本就是一秒都不用的,可是现在单云颉却感觉,这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哥哥说,催动
催动什么?
催动玉牌!
玉牌呢?在哪?单薇儿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面出现了一块东西,并没有多大的重量,但是自己就是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