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人怎么还在这里,自己在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是在这里等着了。现在自己赶车回来,她们还在这里等着主子们。不过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是要死赖着要自己家主子帮忙。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表少爷,到了。”柳二将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里面的柳画众人闻言便都是微微站了起来,弯着腰走了出去。柳画先是出了马车,随后便伸手把叶氏给扶了下来。
而雨儿则是皮皮地嘻笑着一把跳下了马车,柳画并没有理会一旁站着,脸上一脸都是冻红的柳贺氏众人。
她们看到了柳画就好像是看到了宝贝一样,脸上都是一片的欢喜。她们在这里可是冻了一个下午,(身shēn)上都快要被冻僵了。现在终于都等到了柳画她们回来,她们那能是不高兴呢。
看到她们人全部都下了马车,柳贺氏在大儿子柳大海的搀扶下来到了她们的面前。
“画,素倾,雨儿,你们都回来了。以前的事(情qíng)我已经是跟你们到歉了,希望你们不计前嫌。”
柳画淡淡地撇了她一眼,脸上尽是面无表(情qíng),道:“有什么事(情qíng)现在就说吧。”
听了她说的这些话,柳贺氏和柳大海两人便是看了看这周围,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人。
“那个,画,咱们能不能进入里面再说?”柳大海看到有个别过路的人,也不好意思在这路上说出来。生怕会不小心就被人给听到了,到时候自己一家可真是丑大了。
柳画没有去理会他,转(身shēn)便是对着叶氏,道:“娘,你和雨儿要不先进去休息一下?”柳画怕她们两人逛了一天会很劳累。
叶氏听了她说的话,便摇了摇头。雨儿也是一样,只不过她的小脸上一脸的八卦。
见她们都不想进去,柳画也随她们去了。
“好了,你们要说就在这里说,如果不说,那就算了。”柳画才没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去管她们,要是她们不说,那也就罢了,反正自己也是只有那么的一点儿小兴趣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qíng),能够让他们这么着急而已。
听到了柳画说的话,柳大海脸上有些不好看了起来,铁青着一张脸,“画,我可是你爹,就连是让你爹进去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别忘了你们和我已经是没有关系了的。”柳画也不想对他们拐弯抹角,便很直白地把自己的话给说了出来。
柳大海被她那直白的话给呛得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知道这亲(情qíng)牌是打不响的,但是他心里面还存在着一点点的侥幸心理。毕竟他们之前就是连歉也道了,难道她们心里面的那一道气还不能消下去吗,他们还会和自己这么的怄气下去吗。
其实这是他们想多了,什么怄气,那神马都是浮云。柳画根本就不屑于什么怄气,她只是用对待陌生人的语气对待他们而已。
因为对于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她可不屑拐弯抹角。
“说吧,别给我来这一(套tào),这一(套tào)我不吃的。有什么事(情qíng)就直接说,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陪你们在这里闹。”柳画眉宇之间显示着不耐烦之色。
见她都这么说了,柳大海便把刘珍珠所发生的事(情qíng)压低声音说给了这众人听。
“所以,画,你就看在咱们还有血缘的关系上,你就让姜大人出手帮帮珍珠她。”
他们这儿终于都把想说的事(情qíng)都说出来了,柳画可真没想到这柳珍珠居然能够弄出这么大的一个动静,这可真是让她觉得甚是意外极了。
一旁正静静听着的叶氏也是觉得很是意外,她没想到柳珍珠嫁到了袁知府的府上居然是做出的这么多的事(情qíng)。甚至为了受到那么的一点点侮辱,居然能够做出残害生命的残忍事(情qíng)来。而那一道生命居然是一个尚未出世的小娃娃,她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qíng)来。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残忍。
“这件事(情qíng)我不会帮你们的,你们还是回去吧。”柳画说着,脸上的表(情qíng)冷得可怕。
柳大海原本还以为她会帮自己的,却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画,无论怎么说,珍珠她都是你的小姑,你不能就这么的见死不救啊。”柳贺氏那张由于最近寝食难安,烦心事多而显得苍老了许多的脸上有着一抹着急之色。她如果不帮珍珠的话,那还有谁会帮珍珠她。
柳画神色依然是冷冷的,“她既然是做出了这些事(情qíng),那么她就要有着为这些事(情qíng)而付出代价的觉悟。”
柳贺氏无言以对,见她这里是行不通的,随后她就把目光转向了叶氏。有她的心里面,叶氏她心肠很软,很容易就被被说动。
“素倾,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一直都不好,现在我知错了,求求你就让画她帮帮珍珠。珍珠她一个人在那种吃人不吐骨的府上也很不容易的,她没有很好的娘家。所以在府上受人的气受多了,也就难免做出这种冲动的做法。但是她也受了这么多的苦,也可以说是扯平了,所以你就让画她让姜大人她出手帮帮珍珠她。”
叶氏听了她说的这一番话,心里也有些心寒了。那可是一条尚未出世的生命,受一点点地折磨就能够说是扯平了,那么那条生命可真不值钱。
她知道自己虽然有时候很容易心软,但是这心软也是分事(情qíng)的。对待这一件事(情qíng),她可不会心软。
“贺老婶子,这事(情qíng)儿说的对。既然珍珠她做出了这么残忍的事(情qíng),让她就要为这件事(情qíng)所付出代价。”叶氏很是干净利落的拒绝了他们。
柳贺氏一听到她说的这话,便急了。如果不把这叶氏给说得心软的话,那么珍珠她也就没办法救出来了。
救不出来的话,都不知道她以后还要受多少的苦,受多少非人的折磨。自己现在光是想想也都觉得心痛难忍。
“素倾,求你就帮这么的一次,就那么的一次。就当是还以前我在山上救你的那(情qíng)份。”柳贺氏把一前就他的那件事(情qíng)给搬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