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满退下后,柳画瑄便是开门走了出来。
楼下,柳满来到客厅里,当看到姜尚佑一行人便是赶紧地走了上前。
“仇公子,姜公子,大小姐楼上有请。”
姜尚佑和仇泷两人闻言便是站了起来,“好,那有劳了。”
柳满带着姜尚佑一行三人朝着这楼上走去,“两位公子,请。”到了楼上,柳满对着姜尚佑两人伸手作请状。
两人也是看到了那坐在厅中沙发上的柳画瑄了,便是对着那柳满给点了点头。然后便是走了过去。
那柳满见此便是朝着楼下走了去,他可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画瑄丫头。”姜尚佑带着仇泷走了过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柳画瑄便是笑(咪mī)(咪mī)地开口道。
柳画瑄看他们便是站了起来笑道:“姜尚佑,仇泷,你们请坐。”
“好,谢谢画瑄丫头了。”
“多谢画瑄。”
两人谢过后也就是坐了下来,柳画瑄便是为两人各自都是倒上了一杯茶水。
“两位请喝。”倒好茶水后,柳画瑄便是伸手作请状。
“好。”
两人应了声后便是端起了桌面上的茶水轻轻地呷了一口。
“画瑄,这茶可真是极品。”仇泷呷了一口茶水后便是惊讶了一把,这茶有着一股浓郁的菊花香气,这茶中还有着一股甘甜的气息,美妙无比。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喝了一口这茶后,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经脉可是舒服了不少,这可是神奇极了。
柳画瑄闻言便是笑了笑,“仇泷,这只是普通的菊花茶而已。”其实这菊花可是她自己空间里所种的,而这泡花茶的水可是空间灵泉,这能不好吗。
仇泷一听到这是菊花茶,他便是有些惊讶了。而一旁的姜尚佑则是一副平淡之意,一点惊讶也没有。因为他可早已经是知道了她的不平凡。
“不会吧!”仇泷听了她的话便是不由地惊叹了,他走南闯北,喝过无数珍贵的茶水,但是他却是从来都没有喝过如此美妙的茶。今天可真是托了这样品的福,让自己能够得以一尝。
柳画瑄对于他的惊叹也只是笑了一笑。
平静下来的仇泷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便赶紧地开口道:“画瑄,经过长些天的努力,我已经是按照你的要求在琉璃杯上刻画出了花纹,但是却是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今天我带了一样样品过来让你看看,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如果是不合适的话,那到时候我就又做出改进。”说着,仇泷便是从他带来的那一个下属手中拿过那一个包装豪华的锦盒。
“哦,仇泷,你这久快就已经是做出了这琉璃?”柳画瑄对于他的话有些惊讶了。
仇泷笑了笑,便是把手中的锦盒给打了开来。里面露出了一(套tào)精美的琉璃杯子。
“画瑄,你看。”
柳画瑄闻言便是接过他手中的那一(套tào)琉璃杯子细看了起来,发现上面的花纹图案和自己所画的图案并无太大的出入。而且,这杯子上面的花朵被雕刻得栩栩如生!但还是有那么的一点点的瑕疵,不过,这可以看的出来他们雕刻这一(套tào)杯子,可是花了很大的心血。
“仇泷,这一(套tào)杯子很好,我很喜欢。”柳画瑄对他笑着说道。她说的这的确都是真话,没有一丝的假意。
虽然这做工上还有那么的一点点的瑕疵,但是这是古代,能做出这样的琉璃杯子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她可没有这么高的要求。
“画瑄,那这一(套tào)杯子,你是满意了?”仇泷看着她脸上的表(情qíng),便是反问道。
柳画瑄闻言更是点了点头,“嗯,我很满意。”
“那好,画瑄,那么下面订造的这些杯子那就按照这一(套tào)杯子来做了。”
“我没问题。”柳画瑄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好。”
两人在这边聊着,姜尚佑就是静静的坐着,一边品尝着柳画瑄所泡的花茶,而另一边则是吃着用灵泉水做出来的糕点。这感觉可真是美妙极了。
谈完事(情qíng)的仇泷也就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看见自己(身shēn)旁的姜尚佑吃那糕点吃的这么兴起,便也是拿起一块便咬了起来。
这刚一咬就把他给惊呆了,这糕点里,刚咬下去的时候满嘴就充满了一股浓郁的桃花香气,而且甜而不腻,清香无比,而且这其中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吃极了。
吃完一块糕点,仇泷便是喝了一口花茶,这可美妙极了,好在自己发现的早,要不然这一盘子的糕点可都要进了(身shēn)旁姜尚佑的肚子里了。
急着吃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糕点里的桃花香味如此的浓郁,这可不是那些晒干的桃花花瓣可以做出来的,而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这新鲜的桃花花瓣了。
柳画瑄对于他们两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这没有细看这个仇泷他,柳画瑄也就没有发现他(身shēn)上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看着她便是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而一旁的仇泷也正发现了柳画瑄看着自己那紧皱着的眉头。他便是不由地把自己手中的糕点给放了下来。
“画瑄,你怎么了?”
柳画瑄闻言便是摇了摇头,她可不是什么圣母,什么人都会救。
她看得出这个仇泷的经脉可是受损得(挺tǐng)严重的伤的。她相信他现在的功力可不能进步半分了,因为经脉的受损可就是会造成功力的衰退,他现在没有衰退也已经是不错的了,但就是难以进步。
其实,在前一段时间里,他去了西域地方名义上是去谈一笔生意,可是暗地里却是受主子百里无渊命令去调查一下这西域的波儿西顿将军。因为最近,这波儿西顿将军可是不停地派上一些人潜进本国来,好不安份,所以便是派自己前去西域调查,他自己也是有哪里受的重伤。
自己受伤的这件事(情qíng)并没有告诉给主子知道。因为他请了无数的有名大夫医治过了,(身shēn)体虽然是无碍了,但是经脉大夫们却是束手无策。所以他自己也就也就没有把这一件事(情qíng)告诉给主子他们知道,免得他们为自己而四处找人,四处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