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娘说的话,柳大海这才醒了过来,也就赶紧地把脸上那难看的神色给调整了过来,换成了一脸高兴的笑意,“哪里,哪里,我怎么会不想自己的亲妹妹回来呢。她能够回来,这可是一件大喜的事(情qíng)。”
柳大海这话一出,柳贺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
柳宅里,柳画上楼之后就把下面的事(情qíng)给她们说了一下。
说完之后,她就把脸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姜尚佑问道:“姜尚佑,这事(情qíng)你看能够把柳珍珠她从袁世平的手上给弄出来?”
袁世平,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而已,自己要提人,他当然是不敢摇头。
还没有等他点头,坐在柳画(身shēn)旁的百里无渊就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姜尚佑在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你不帮忙就试试看”的这一层意思。连忙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点头,口里还连忙道:“能,当然能,这件事(情qíng)很简单。”
即使是自己的哥们不用眼神示意自己,他也是会二话不说就答应的。这事(情qíng)也就这么商量定了。
第二天一早,姜尚佑就告辞了她们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回到了府上之后,姜尚佑写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上面也只有那么的寥寥几个字。但是,即使是在那字中也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子的压迫力,能够把人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装好了书信,姜尚佑就派了一个衙差去给袁世平送去。做好了这些之后,他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然后就处理起了自己一直堆积下来的公务。
不久之后,也就大概是一个半多时辰的时间,到袁世平府外,衙差就一把跳下了马。
来到了两个守门的下人面前,把怀里的那封书信给拿了出来,冷冷道:“这封书信是我家大人命我来交到你们家大人手上的,麻烦你把这封信转交给你家大人。”
守门的下人看到信封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官印,他也不敢多作什么心思,就赶紧小心地把信封双手给接了过来。
“是,这位官爷,小的一定会把这封信转交给我家大人的。”
听到了他把话说完,这衙差转(身shēn)就上了马往着清风镇上赶去了。
在他转(身shēn)的时候,这守门的下人手里小心的拿着信就往着袁世平所在的书房走去。
敲了敲书房门口的房门,里面心(情qíng)原本就已经是很不好的袁世平变得有些怒了起来。
“进来。”
外面的下人听到了袁世平的叫一声恼怒的进来,他的(身shēn)子就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主子在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心(情qíng)都不好,现在听到了他这恼怒的话,她就不由的在心里面祈祷了起来,希望他不要把气撒在自己的(身shēn)上。
虽然是这样,但还是硬着头皮把门给推开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下人,袁世平脸色很是不好,有些咬牙切齿道:“说,你最好是有什么事(情qíng)要禀告。”
报信的下人被吓得浑(身shēn)颤抖不已,就连续说话也都忍不住结巴了起来。“大,大人,门外刚才来了一位衙差,说是让奴才把这封信交到您的手上。”说着,他就来到了书桌前,然后把手上的信封双手恭敬地递了上去。
袁世平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信从他手上拿了过来。“好了,你先下去吧。”
听到了这一句话,那下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等他退出了书房后,袁世平看着那信封上的官印,他的双手顿时便是一抖。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打开了信封,看着那寥寥无几的几个字,他不敢有所怠慢,也就换来了个下人。
“来人呐!”
他这话一出,听到了他传唤的下人就走了进来,“老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袁世平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眉心,道:“派人去把北街乞丐窝里面的柳珍珠给送回到她家里。”
这一消息很快就在府里面传开了,大夫人的院子里传来了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她的脸色不是有些难看,而是很难看。
虽然她很是生气,但她也是想到了什么的。大概也是那个(身shēn)份高贵的世子爷出手把她给救回去吧,自己是阻止不了的,也只能在这里摔东西发泄自己心里面的怒气了。
……………
刚刚才午饭过后,柳贺氏家门口就传来了很粗鲁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
里面的李绣绢听闻外面的敲门声就走了出去,现在家里面很多事(情qíng)都是自己做的了,她的相公,还有女儿也只是帮了一半。
柳贺氏是婆婆,还没有分家,她可不敢忤逆她的话。柳大媳妇她有着(身shēn)孕,不让干活,大哥他平时要复习诗书。
虽然是有着相公和小女儿的帮忙,但是她依然是很忙。想让自己的儿子也来帮一下忙,可是她舍不得,所以现在这开门也只由自己来了。
当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了两个长相很是粗矿的男人,这顿时就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请问你们两人有什么事(情qíng)吗?”李绣绢带着些试探(性xìng)地问道。
“这里可是柳珍珠的家里?”两个粗矿的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开口道。
听到了他们的话,李秀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那两个出矿的男人扔下‘等着’这两个字就转(身shēn)来到了马车旁,掀开马车帘子就粗鲁地把里面的柳珍珠给拖了下来。他们这出鲁劲可把柳珍珠疼的啊啊直叫。
听到她疼得啊啊直叫,两个车况的男人依然还是没有把力气放小点。拖着她就来到了李绣绢的面前,“既然这是她的家,那你们就让人把她抬进去吧。”
此时此刻的李绣绢已经是被柳珍珠这个样子给吓到了,因为她的脸上结着一层疤,其中还有一些露出了粉色的肌肤。但是那粉色的肌肤上是一个洼一个洼的,而且头发还是枯燥无比,这看起来可怕极了。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那两个男人就把手中的柳珍珠往被吓住的李秀绢(身shēn)上一扔。李绣绢只感觉眼前一亮暗,尖叫一声,就被压倒在了地上。
里面的人听到门口传来的尖叫声,就赶紧的走了出来。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门口的两个大汉已经是架上马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