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这个老((贱jiàn)jiàn)人居然还赶送上门来。”一脸苍白地捂着肚子的大当家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赵夫人说道。
被骂的柳贺氏感觉自己心中一片的疑惑,但又不敢怒。毕竟眼前的这些人可全部都是山贼来着,惹怒了他们自己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可吃。
不敢怒的柳贺氏挤着一张笑脸,道:“大当家,有如此大火气,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居然还敢问我什么事(情qíng)?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柳姑娘她(身shēn)手不凡了,却不来告诉我们,是想要让我们帮你借刀杀人,也想让我们吃尽些苦头。”二当家也是怒着一张脸说道。
柳贺氏从他们之中的话语中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也就猜到了一些,但随候很是无辜道:“大当家二当家,你们可冤枉我了。我确实不知道柳画那((贱jiàn)jiàn)女人有这么好的(身shēn)手。我这么久以来也只不过是见到过她打过一次村里的汉子,那次打人也只不过是小小的踢了一脚而已。只是一次又那么的一小脚,我又哪里会知道她的(身shēn)手有多厉害。”柳贺氏急忙的在为自己辩解着。
她岂是会想到,她自己的一番真实的话下来,他们这两人根本就不相信。
“老((贱jiàn)jiàn)妇,直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们,你以为我们还会信你说的话吗。”大当家(阴yīn)沉着一张脸说道。
就连是站在他旁边的二当家也有着一模一样的同感。信她?那自己还真是再次的自讨苦吃了。
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柳贺氏着急了,“两位当家,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们可要相信我。”
二当家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让我们兄弟两人相信你,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如果你不知道她如此厉害的话,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对付她。之前你还都是看见她出手伤人,那为何不告诉我们她会武功的这件事(情qíng)。”想到自己(身shēn)上发生的事(情qíng),他就抑住不住地生气。
“二当家,别和她说这么多废话了,她害了咱们这么惨,也害了咱们寨子中的众多兄弟。我们还正想要找她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这可还真是好极了。”
“嗯,大当家说的是。”
见现在的(情qíng)形不对,柳贺氏当即转(身shēn)就跑。那两个男人见她跑了,便也想要追上去,但一个剧烈一点的运动,‘噗’的一声,他们俩人便齐齐地放了一个响(屁pì)。
随着(屁pì)声的响起,他们感觉到裤裆里一阵子黏黏湿湿的感觉。
一边跑一边回头的柳贺氏见他们开始想要追上来,由于没有看路,她脚上一个踉跄,便一把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脸上都是擦伤了不少。
不只是脸上,就连是手臂和膝盖上也严重地擦伤了不少,把她疼得直抽气。
赶紧爬了起来,柳贺氏习惯(性xìng)地害怕的回过了头来。回过头来的她看到两人一动也不动地站在了原地,脸上的神(情qíng)有些许怪异。
没由得她多做观察,便立马忍着痛意一瘸一瘸地跑了起来。
留在原地不敢动一动的山贼头领两人,感受到自己下体传来的感觉,他们俩人变顿时转(身shēn)往回快速地走着。
回到了茅房边,他们两人再也忍不住了,拉开了茅厕的房门,也不顾及三当家在里面,便脱下裤子一同拉了起来。
他们觉得很奇怪,自从柳姑娘她走了以后,自己三人也都没有吃什么,吃的也只不过是一些白粥而已,怎么就拉得这么严重。
想要去请大夫,但是以现在自己的这个模样,那肯定是不行了。这山寨里面的各位兄弟们,也还都在昏睡中,任她如何叫唤,他们也都没有醒来。
其实,还有四个人是没有昏倒的,那四个人便是昨天晚上被打昏过去的守着牢房门口的四人。
但是,自从柳画走后不久,他们几人便醒了过来。但是看见前院中的当家和各位兄弟们全都是趴到在桌上或者是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到这样子,他们四人不敢多做停留,也就当即逃跑了。
所以现在这寨子中俨然已经是没有醒着的人可以使唤了。
就在这片刻之间,时间到了的众山贼们也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揉了揉脑袋,他们的记忆全部都停留在昏迷前。
“咱们不是在喝酒吗?怎么也就睡下了?”一个山贼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声音有些不解。
“是啊,咱们不是正在喝酒吗?怎么就睡下了?这可真是奇怪。”另外一个山贼也是说着。
在山寨里,没有这么多的房间,很多山贼都是三三两两地住在一个房间里。
所以,他们也就展开了自己的疑惑话题。
一排排的房门相继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山贼们脸上一片的茫然。
醒来的他们相继出了房门,有些疑惑的他们便是处寻找着他们的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
差不多寻找遍了整个寨子,他们却是在茅房外闻到了一股骨的恶臭,从里面还传来着他们熟悉的三位当家的声音。
众人看着一个茅厕,脸上的神(情qíng)越发的古怪了起来。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回,然后也就赶紧地离开了这里。
他们可真没想到,自己心目中崇拜的头头们居然有如此癖好,既然是喜欢上三个人一起如厕。
还在茅房里面的三位当家没有想到自己在那群小弟中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等解决完毕,三位当家便从茅厕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痛苦的神(情qíng)舒缓了些许。
出来了的他们脸色比刚才进去的时候还要苍白上两分。稍微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qíng),他们便是听到了这寨子中有了众多说话的声音。
听到这些,他们脸上便是一喜。有人了,那不就是代表着自己可以让人给自己请大夫了。
“三当家,你现在快去让人上山去请个大夫。”
“好,大当家,我现在就去。”说完,三当家也就迫不及待地捂着肚子,虚弱地朝前走去。
许久,也大概是两刻多钟的时间,大夫这才被请上山来。
在这两刻多钟的时间里,他们三人也去了两趟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