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按照自己所需要的格式而打造出来的,里面大概是能够装下一百毫升的液体,瓶口也是按照现代螺旋式扭动的。
看起来像是盒子的东西,柳画把它设计成了高度大概是有六七厘米左右,瓶(身shēn)是正方形的,周围的四个角上并没有棱角,而是有着一个小小的弧度弯上来,瓶盖也是螺旋式扭动的,里面大概是可以装上五十毫升的东西。
它们两个琉璃瓶上面都刻有着一道漂亮的花纹,那花纹简直就刻得栩栩如生,精致极了。
而且整一个瓶子晶莹剔透的,看起来甚是漂亮。
细细地抚摸着这两样东西,越是看,柳画心里也就越满意。
坐在他旁边的仇泷看着她脸上满意的神(情qíng),他也是勾起了唇轻笑了起来。他就知道主母她定是会满意这些东西的。
“画,你觉得如何?”
柳画闻言,就连头也没有抬,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看着自己手中的两个琉璃瓶子,满意道:“嗯,这两样东西做的很精细,我很喜欢,也很满意。”
仇泷看着她这个样子,嘴角也不由地抽搐了几下。
把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柳画这才把手上的两样东西给放在了茶几上,由于心(情qíng)高兴,便是对着仇泷道:“今天我心(情qíng)很不错,你中午就留在这里用顿午膳,包你不会失望。”
仇泷闻言,额头上垂下了几根黑线心里更是无力吐槽了起来。这主母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连是自己也都不管了。当然,如果是当着她的面出声吐槽起来,就算是给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对了仇泷,剩下的那批琉璃在哪了?”柳画想到了自己剩下的那一批琉璃瓶子,便是抬眸看向他问道。
正在心里暗自吐槽的仇泷闻言,心里一惊,吓得浑(身shēn)哆嗦了一下。觉得自己失态了,仇泷咳了咳,然后正经道:“在姜府,我先在那里放着,想要等到你适合满意,再给你运过来的。”
柳画闻言,然后也就点了点头,“好,等下午回去的时候你便让人把琉璃给我运来便可。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上楼给你结了剩下的银子。”说着,柳画就站起了(身shēn)来想要往着楼上走去。
刚想找便是被仇泷给一把叫住了,“等等。”
被叫住了的柳画转过了(身shēn)来看着他,“怎么了?”
仇泷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正了正心,道:“画,其实,属下应该称呼您一声主母的。而且,银子您也不用再结给属下。”
听了他的话,柳画微微一愣,不过那也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随后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你是百里无渊的手下?”
她的话一落,仇泷的脑袋便点得像是小鸡啄米般似的。在回到京城向主子汇报这件事(情qíng)的时候,主子可是已经交代过了自己,说是在她面前无需隐藏自己的(身shēn)份。还交代了自己,说是万事要以她为先。
第一次听到主子这么说,当时,仇泷差点就已经石化了。而易夜这四大手下中的三个见此也是不以为意,他们早已经是习惯了以主母为先的主子了。
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很宠主母,但没想到会如此地宠。
想到主子的那一句‘万是要以她为先’的话,仇泷就忍不住地摇了摇头。
果然是世事无常,自己这个不(爱ài)女色的主子居然会(爱ài)上了眼前的这位美得出尘,但有时却是凌厉如刀的女孩。而且,主子他还是极宠极宠的那种。
不过,不得不说,主子的眼光就是好,眼前的这位主母,那可是与众不同,自己也是给她一百个赞同。
柳画看着眼前这个假装正经的仇泷,她有些无语了,但听到他不用把剩下的银子结给他之后,然后也就点了点头。心里都不由地叹了一声,“和百里无渊在一起,好处还真是(挺tǐng)多的。”
要是她的这一话被他的那几个手下听到,那可还不会被惊呆了。
………………
午饭过后,心满意足的仇泷便离开了柳家村。他现在要回到姜府上,命人把一箱箱的琉璃瓶子给运过来。
在这一点时间里,柳画也没有闲着,她去了一趟黄家村。
自从那天过后,自己也没有再去过黄家村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事(情qíng)办的如何。
到了黄家村后,柳画根据着自己脑中的记忆寻到了黄大牛家里。
到了他家之后,柳画发现院门是紧锁的。看这样子,里面的人也都出去了。
但是,自己想也不用想便能够猜到他们到底在哪里了。于是,她就迈开了步伐朝着自己在这里所拥有的产业走去。
在这一路上,没有见过她的村民们都不由地微微停顿住了自己脚上的步伐。
“好美的姑娘。”
“是啊,这姑娘可真是美极了。我活了二十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美得惊人的姑娘。”
“我也是一样。”
“美什么美,也不知道哪来的狐媚子在这村子里面招摇,乱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一到酸溜溜的妇人声音插在了其中。她说话很是尖酸刻薄,而且还难听极了。
耳力惊人的柳画听了她这刻薄的话语,浑(身shēn)散发出了冰冷之意。周围的人也突然觉得自己周(身shēn)的温度降了很多,但也都是不明所以。
柳画那双如刀般凌厉并带着森森寒意的眼神看向了说话的妇人,慢慢的朝她走了过去。她人就是如此,谁敬她一尺,她便敬人一丈。谁要是惹了她,那便是要付出代价。
那妇人一抬眸便是看到了被自己骂成了狐媚子的姑娘,看着她冷冽如刀般的眼神,妇人心里都忍不住开始打颤了起来,眼神也不自觉地跟着闪躲了起来。
周围的村民们见到那美得惊人的姑娘往着跟子他娘走去,有的是一头雾水,有的则是了然。
在她的面前站定了,柳画冰冷如霜的眼神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你说,谁是狐媚子。”
她的话刚落下,妇人就感觉到自己(身shēn)上重如泰山,就连是呼吸也都难以呼吸得上,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惊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