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容她多想,这肚子便开始闹腾得厉害了起来。忍着巨臭上去用力地敲了敲茅房的门。
里面那两人想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但是他们知道这外面敲门的肯定是自己的娘。加快了速度,两人草草就走了出来,柳贺氏就赶紧冒着臭气冲了进去。
“大海,你怎么了?”黄(春chūn)花一边扶着自己的大肚子,一边伸手捏住鼻子忍着那翻滚着的胃说道。这实在是太臭了,如果不捏住鼻子的话,她真是怕自己会被臭晕了过去。
“快去叫大夫,叫大夫。”柳大海在心里面朝着黄(春chūn)花呐喊道,可是这喉咙硬是发不出声音来,也只能用眼神去示意着她。
可是自己太高看了黄(春chūn)花她,她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用意。她心里面只是觉得奇怪,这柳大海怎么没有出声,不过看他的那个样子,似乎又有什么事(情qíng)想要对自己说。这可让她纳闷了。
示意了她这么多,见她都是一脸的不解,柳大海顿时便感觉到气急败坏了起来。
他想要写字,可是他想到自己的这个婆娘不认识字,他又打消了这个心思。急忙地想了想,随后他就指了指村子里面赤脚大夫所在的方向,然后再把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作把脉状。
他已经是表明得很是明明白白了,要是她真的还看不懂,那自己都要吐血了。
突然,他只感觉到胃部翻滚着,张开口便开始狂吐了起来。旁边的柳大湖也是和他的动作一样,开始狂吐了起来。
在这狂吐的期间,这肚子又闹腾的厉害。两人终于都忍不住了,就去敲了敲茅房的门。
如果此时还不明白的黄(春chūn)花,那么她就是个傻子了。于是她连忙走了出去,来到厨房里面对着那正在准备着晚饭的李绣绢,道:“二弟妹,娘和大郎,二郎他们好像是不舒服,你去把村子里面的赤脚大夫给请过来看。”
肥胖的李绣绢听了她说的话,想了想他们回来时的样子。心里也都是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她就把挂在自己(身shēn)上的围裙给扯了下来,然后火急火撩地跑了出去。
……………
闹腾了差不多是一个晚上,这三人早已经是虚脱无比了,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在这一整个下午之中,这三人也没有吃着晚饭一直都在这里上吐下泻的,差点就去了半条命了。直到折腾了许久,在吃了那是赤脚大夫开的药之后,这上吐下泻的(情qíng)况才有些好转。
直到了现在的大半夜,他们(身shēn)上的(情qíng)况才好了起来。虽然是好了起来,但是他们的脸上依然是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整个人都虚脱的躺在了(床chuáng)上,任由着黄(春chūn)花和李秀娟两人的喂食。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易月和易影两人的功劳。易月弹入他们口中的药丸子是一些小小的泻药而已,而易影给他们的则是一些可以让人狂吐的药物。
他们两人的小动作,可把这三人给折腾得去了大半条命。
……………
第二天一早,早饭过后,柳画还以为柳贺氏她们三人会和之前一样的来拦截自己,想不到的是她们居然连影子也没见着。
这可轻松了自己,不用她们几个人每天在那里嚎叫。虽然这几是不会帮助她们的,但如果是天天被缠着的话,换做是别人也会不耐烦。
她想不到的是,此时此刻的三人还躺在(床chuáng)上,苍白的脸上才恢复一点点的血气。她们虽然是好了很多,但是依然觉得浑(身shēn)没劲,这腿软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shēn)体的(情qíng)况,柳贺氏咬了咬牙,这事(情qíng)也只能是推迟了,也只能委屈一下珍珠她了。
而另外的两间房间里,柳大海和柳大湖两人心里面都恨不得昨天自己没有跟着娘她去找柳画她了,要不然昨天晚上自己也不用受了这么多的苦,他们两人只感觉肠子都悔青了。
由于是没有了她们的纠缠,柳画伸了伸腰,然后便朝着地里面找去。
这过路的人见到了她都纷纷(热rè)(情qíng)地朝她打了声招唿。柳画也和他们淡淡的点了点头,到了这地里,柳画把手伸进那个蓄水池里,往里面注入着大量的灵泉水。
这菜地里面,在之前柳画已经是让人用竹子架起了一个大棚子,然后再在这棚子外面裹上一层油纸,这些可以用来保暖和免得这些菜被雪给压坏了。这虽然是简陋了一点,但作用还是有很大的,再加上有着灵泉水的滋润下,这些青菜长得就和以前一水灵水灵,犹如上等翡翠般的好。
在这冬天里面,菜不容易生长。这村子里面那些农户家中所种的那些菜都已经是被雪给冷死了,存活下来的也都是品相极差。
查看了好一番后,这地里面逐渐就有人来这里摘菜了。那些来到地里面摘菜的人见到了她都是超她打了声招唿,喊东家的。
看着他们忙碌着的(身shēn)影,柳画笑了笑,然后这才往家里面走去。
过了不久,无论是自己开的仙味居和华府的飘香楼都来了一辆辆装载货物的马车。然后把那已经是摘好了的菜给抬上马车上面。
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小女人,百里无渊沏了一壶(热rè)腾腾的花茶倒了一杯给柳画递了过去,“小丫头,喝口(热rè)茶驱驱寒。”
柳画一把坐在了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一笑就喝了下去。
一杯(热rè)茶下肚,柳画只感觉到(身shēn)体暖和暖和的。这是由里到外的暖唿,也许是因为他亲手为自己泡茶的缘故,或者是这茶本(身shēn)的缘故吧。
“好了,百里无渊,和你说个事。”柳画把脸靠近了他,眼眸笑(咪mī)(咪mī)地看着他。她说话的时候,一股冷冽夹及着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这让他很是享受地眯起了一双深邃的眼眸。这一股气息,也许是她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吧。
伸手把靠近自己的小丫头给扯进了自己那宽厚温暖的怀抱中,把她的脑袋按在(胸xiōng)膛上,带着磁(性xìng)的声音从头顶上响了起来,“小丫头,想问什么就问吧。”说完,他还不忘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