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嬷嬷听了大夫人说的话,便是从她(身shēn)后走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是,大夫人,奴婢现在就去狠狠地给她扎针,保证会很让夫人您解气。”说完,她便是转(身shēn)(阴yīn)笑着朝着被捆绑在架子上的柳珍珠走去。
柳珍珠看见她走了上前,她的手便是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想要从这绑着自己手的铁链中挣脱开来。可是她这些动作都是徒劳的。
来到了她的(身shēn)前,曲嬷嬷便是把自己手中的那一个盒子给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有着一根一根细小的绣花针。看着那绣花针表面光亮的样子,便可以猜得出这一盒绣花针可是扎过了很多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光亮的表面。
打开了盒子,曲嬷嬷伸手便是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绣花针,然后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便慢慢地移向了她的手。
柳珍珠瞪大的眼睛看着那绣花针往自己的手越来越近,眼中充满了惊恐。“不,不,不要扎我。”说这话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头。
“啊~”
一声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牢房,在门口守着的狱卒听了之后都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这叫声这么大,听起来这么凄厉,可想而知那人正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十字架旁,曲嬷嬷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然后从柳珍珠拇指的指甲和(肉ròu)的缝隙间扎了下去。正所谓十指连心,这一根绣花针,足足扎了一厘米的深度,那些鲜血便是喷涌而出。疼得柳珍珠的脸都扭曲了起来,脸上拼命的冒著冷汗。
好疼,好疼,此时此刻的柳珍珠只感觉到很痛,痛得无法用词来形容。
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喊了出来。
她手上食指上的指甲和(肉ròu)之间又插上了一根绣花针,这鲜血便染红了整一个指甲。
柳珍珠脸色苍白,额头上拼命冒着豆大的汗珠,“夫,夫人,求,求你饶,饶了我。”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听了她说的话,大夫人脸上便是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饶了你,你倒是想得美。给我扎,给我再扎。”说完之后,她的脸上便是出现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大牢,这听得牢中的犯人们和狱卒们听得都感觉到一阵子的头皮发麻。
一会儿过后,只见柳珍珠手上插着五根绣花针,鲜血漫红了整个指甲,并且还不停地滴落在地上。此时此刻的柳珍珠已经是疼得晕了过去。
“夫人,这((贱jiàn)jiàn)人她晕过去了。”曲嬷嬷放下手中的那盒绣花针,然后对着这大夫人道。
大夫人看着那已经是晕过去的柳珍珠,然后便是冷声道:“这样就受不了了,小合,你去让狱卒们端两盘冷水来。”
那位名为小合的丫鬟听令便是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名狱卒端着两盘井中冷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夫人,这是您要的冷水。”
听了他的话,大夫人便是看向了他手里端着的冷水,然后便是冷冷地开口道:“放下吧。”
“是,大夫人。”说完他们两人便是把手中的冷水给放在了地上,在转(身shēn)出去的时候,他们还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那被架在十字架上的柳珍珠。看到了她五根手指上插着的五根绣花针,再看到那五根手指上已经是已经是鲜血淋漓了,这可真是惨不忍睹。
看着这惨样,他们都是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十指连心的,她这有多疼啊!
“小合,你去把好给本夫人泼醒。”大夫人坐在了这事(情qíng)之间下人为自己备上的椅子,伸手指着那已经是晕过去的柳珍珠说道。
那小合领命端起两盘冷水中的其中一盘便是朝着柳珍珠泼了上去。现在是大冷天的,又浇上冷水,已经是晕过去的柳珍珠便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冻醒了过来,这简直就是透心凉。
醒来的她便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浑(身shēn)都冰凉无比。那本来就薄的囚服上已经是湿透了,而且还紧贴在(身shēn)上,可把她冷得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起来,唇齿都不由地抖了起来。
醒来的她便是迎来了一声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她的另外一只手也给本夫人狠狠的扎。”
那正在时刻候命的曲嬷嬷闻言,便是走了上前。重新拿起那一盒绣花针,从里面挑出了一根绣花针,然后在柳珍珠那害怕的眼神下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拇指的指甲缝隙里。这可又是一声凄厉无比的喊声,只不过这一声惨嚎没有了之前的那么大声了,因为此时的她早已经是虚弱无比。
不一会儿,这另外一只手的五个手指也已经是扎满了绣花针,柳珍珠再次地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她又被一桶冰冷的水给泼醒了,接着,曲嬷嬷便是把插在她手上的绣花针给拔了下来。
“小合,你去给那((贱jiàn)jiàn)人上点药,可别让她死了。”大夫人对着自己(身shēn)边的小合说道。因为现在的自己(身shēn)体还很是虚弱,这才刚是折磨柳珍珠一小会,(身shēn)体就累得受不了了,今天也就只好作罢了,等过些天再来。
小合拿出了上好的金疮药便去为柳珍珠的那十根手指敷了起来。
敷完药粉后,小合拿起了纱布便是为她把十根伤痕累累的手指包裹了起来。
在离开这大牢的时候,大夫人还特意吩咐着狱卒准备上一(套tào)干的囚服给柳珍珠换上。
回到了府里,大夫人便是吩咐着自己(身shēn)边的婢女小合,让她去厨房里面吩咐下去,吩咐着厨房里面的人每天为柳珍珠熬上一碗补药,然后便是命令下人拿去给她喝,如果她不喝的话,那就灌给她喝。
自己之所以吩咐让人每天都给她熬上一碗补药,是因为自己想要听到她那声声的惨叫声,那声声的惨叫声就是她的美妙音乐。中气十足的惨叫声,那便是更好。
所以自己可是让柳珍珠她等自己去折磨她的时候,都是精神充沛的,那样子折磨起来便是更好。
看着她那痛得脸都扭曲的神(情qíng),再听她那声声的惨叫声,自己的心里可别提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