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禽兽兽医!
今天的第三章估计会长一些,晚上八点前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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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秦香便被冠上了“禽兽兽医”的美名,话说多年以后,沈诗然与众女每每谈起此事,大家无不哄然大笑。
当然地,他的这外美丽的外号,只在他的亲密女人之中流传,外人是不知道的。这些都是后话,且不去说他。
糯米、大缸、柴火都准备好时,已然是日落西山之时。
单娣虽然跟秦香唱反调,不过还甚是好奇地跟着嚷嚷着要去看秦香给吕口口治寒尸毒的沈诗然走了下去。
不过刚走出门口,秦香便皱眉道:“我说两位美女,我劝你们还是等一会再下去吧。”
沈诗然奇道:“为什么?”
单娣冷冷地道:“我看他是怕我们偷学他的禽兽兽医的绝招。”
秦香苦笑道:“小娣,不要处处针对我好不好?我让你们晚一会下去,是因为一会儿吕口口得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你们不会是想要看他光着身子的样子吧?”
单娣粉脸刷地红了,不敢再说话,沈诗然倒是没有什么,赶紧拉着她转回客厅,边走边道:“等能看的时候你再叫我们下去。”
沈铁丰跟着秦香下到院子里,秦香让吕口口找来了几块大石头,在院子里架起了一个大灶,把买回来的大缸放到大灶上,往里面充入了水,然后把三十斤糯米倒了下去。
“把衣服全脱了爬进大缸里。”秦香弄好之后,把周氏也支走后,这才对吕口口道。
吕口口此时性命悬在他的手上,哪敢多说,赶紧把衣服给脱了。不过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一条短裤愣是犹豫了良久这才脱了下来。
爬进大瓦缸之后,秦香这才让沈铁丰叫沈诗然和单娣下来。
吕口口和快步冲上来的沈诗然、单娣两人看到秦香开始拿着柴火在缸底下烧了起来,都不禁大惊。
吕口口不敢乱问,沈诗然却帮他问了:“秦香,你这是干嘛呢,你这样煮他,他就算寒尸毒清了也变成‘熟人’啦!”
秦香微笑道:“尸毒本寒,寒尸毒更是阴寒,你们信不信,一会儿就算是水烧开了吕口口都不会感觉到热,当他感觉到热的时候,就说明体内的寒尸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吕口口道:“小兄弟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我说呢,怎么我喝还在冒着热气的开水时感觉就跟喝冷水一样,原来是寒尸毒在作怪。”
秦香点了点头道:“尸毒怕糯米水,水烧开之后,糯米水就会慢慢的顺着你的皮肤毛孔渗入,体内聚积的寒尸毒就会从毛孔里排出来,这个方法只能治你体表的寒尸毒,对已经入了你血液、心脏、骨髓中的寒尸毒还是没有什么用的。”
吕口口慌道:“那怎么办?排不了血液、心脏和骨髓中的寒尸毒,我岂不是一样要死?”
秦香笑道:“如果不是碰到我,你自然是死定了,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王婆!”单娣冷冷的讥讽了一句。
秦香委屈地道:“历史上没有叫王婆的神医,王难姑、王麻姑倒是听说过。”
单娣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沈诗然这一天来与他们相处,已经知道单娣和秦香两人是就象是一对欢喜冤家似的,只要秦香说话,总是没说上几句她就会出言讥讽,她也习惯了,不过她更想知道秦香会用什么方法给吕口口医治深入血液、心脏和骨髓中的寒尸毒,便问道:“好了秦香,我们就当你没有吹牛吧,你有什么方法排出吕口口体内的寒尸毒?”
秦香笑道:“呆会儿你们不就知道了?”
“卖弄!”单娣又冷讥了一句。
秦香这回却没有理她,只是不断的往里面加柴火,缸下面的火越烧越旺,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缸里的水便开了,整个过程中,还真不见吕口口喊过热,糯米水开了之后,蒸蒸热气从他的身体周围冒了上来,缸中的水泡开始由白变黑起来。
“秦香,这样煮他要煮到什么时候啊,人家肚子饿了。”此时沈诗然三人已经在旁边站了一个多小时,见他只是不断的加柴烧火,并没有其他的行动,沈诗然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呵呵,我想吕家嫂子应该准备好晚饭了,你们先去吃吧,第一次煮,至少要煮两个小时,然后换水换米再煮第二次,第二次也要煮两个小时,连续煮三次后,才会进入下一道工序。”秦香颇是得意地道。
“早说,故意让我们在这里陪他,卑鄙小人!”单娣脸一寒,冷啐了一句,拉起沈诗然向楼上走去,边走边道:“沈妹妹我们吃饭去,懒得理他。”
因为要给吕口口疗毒,秦香自然是暂时不能离开,沈诗然、单娣两人又想看他怎么清除吕口口体内的寒尸毒,所以两人都没有先回酒店的打算,沈铁丰只好给负责接待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安排好马涌等人的食宿问题。
第一次煮完之后,沈铁丰接替了秦香的工作烧起火来,秦香这才抽空去吃了饭,此时沈诗然和单娣两女正在客厅里陪周氏聊着天呢,看到秦香进去,两女都不理他。
秦香知道她们是怪自己事先没有告诉她们煮吕口口的程序,也不在意。倒是周氏很是热情的亲自给他打饭,感谢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句,这些都不在话下。
第三次煮完时,已经是零晨两点多钟了,沈诗然和单娣两女早就连打哈欠不已了,看到秦香说行了,她们这才打起精神来。
沈诗然道:“秦香,你别故作神秘了,快说吧,你要怎么清除吕口口血液骨髓里的寒尸毒?”
单娣也是颇为好奇的看着他,倒是没有说话。
秦香却没有马上说出来,而是走上前去,对正坐在已经换上了第四道糯米和水的吕口口道:“下一工序的治疗会很痛苦,一会儿如果感觉到疼痛,就大声地喊出来,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
吕口口看了黑呼呼的夜空一眼,苦笑道:“半夜三更的大喊大叫,人家不当我是疯子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