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妧回府后心情极好,给萧老夫人带了些吃食就回了玲珑阁,就跟吃了蜜似的甜。
“小姐,侯爷今日真是威风。”红袖忍不住替萧妧开心。
萧妧撇撇嘴,“本就是他招惹的乱桃花,他不解决,还等着我去解决不成?”
红袖掩嘴轻笑,心知是萧妧口是心非,还要说什么,却见青予道,“小姐,侯爷来了。”
萧妧闻言顿时站起来了,“青天白日的,他怎么来了?”
红袖一头雾水,“白日不来何时来?”
萧妧瞥了眼红袖小脸涨红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呸!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让人瞧见……”
“今儿在流芳阁可是许多人瞧见了。”
萧妧噎住了,抬眸就看见一个人影极快地走进来,来人容颜精致,嘴角噙着微笑,仍旧是上午那一身衣衫,明明是见惯了的蓝色官服,可偏偏穿在他身上多了分别致风雅的味道。
不等赵遵开口,红袖带着人极快的退下,临走前还将门关好了。
萧妧小脸一红,“你怎么大白天来了?”
赵遵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听闻这话忍不住轻笑,“行,晚上我再来一趟。”
萧妧娇嗔瞪了眼赵遵,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赵遵大掌一捞将萧妧圈进怀中。
“我问你,昨晚上你想什么了?”
萧妧一脸迷茫。
“若愚大师说的那些话,你如何想的?”赵遵提点道。
“若愚大师说你们天生一对,我当然生气了,好端端我的夫婿怎么成了旁人的,可又没有证据反驳,谁叫若愚大师是个得道高僧,说话还有份量。”
萧妧实话实说,赵遵笑着点点头,摸了摸萧妧的脑袋,“这才对,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萧妧一把捉住赵遵的大掌,“我前后想了想,你的生辰八字到底错在哪里了,该不会是你糊弄我的吧?”
赵遵斜躺在榻上,萧妧就坐在一旁,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触摸萧妧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放在鼻尖轻嗅还带着淡淡香气。
萧妧双手叉腰,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赵遵笑了笑,“我母亲生我时难产,所以差了三个多时辰,我自个儿觉着夜里出生不算好,于是改了凌晨太阳初升那个时辰。”
萧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总记得我没记错,说来说去是你故意骗我,万一你我两人八字不合怎么办?”
这会萧妧自己又矫情上了,故意紧抓话题不放,非要眼前这人说些好听的才肯罢休。
赵遵大掌一捞,将萧妧带上塌,萧妧惊呼一声,“做什么怪!让人瞧见了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来之前我还陪岳父大人下了一盘棋,明儿个要去查案子,顺带过来瞧瞧你。”
赵遵低声道,萧妧这才松了口气,红唇微翘,眼眸里闪烁光芒,“总觉得我们这样像是在偷情。”
“那何时暗渡陈仓?”
萧妧呸了一声,“少转移话题,还没回答呢。”
赵遵一只手枕在脑袋下,“我从不信这些,不管是与不是,我们都是要做夫妻的。”
赵遵忽然一脸认真,扳过萧妧的身子,萧妧见他突然认真,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光越发黑亮,有意躲闪。
“小九,你该信我的。”赵遵一只手托住萧妧的下巴,“之前我说的都是真的,虽说商人奸诈狡猾,但我赵遵骗谁也不会骗你,你若想知道,我绝不隐瞒一个字。”
萧妧心里暖洋洋的,一想起昨晚骂赵遵的那些话,脸上却有几分心虚,“我没……。”
赵遵没松手,不许她逃离,“之前的咱们一笔掀过不提,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有半点怀疑可好?”
萧妧对上那一张绝色容颜,有几分恍惚,重重的点点头,“仅此一次,日后我一定信你不疑。”
赵遵这才笑了,附身轻啄萧妧红唇,原本只是打算浅浅一啄,亲上以后就舍不得松手了,由浅及深,萧妧自知犯错,也没拒绝任由他亲,两只手搂住赵遵的脖子羞涩回应。
得到回应赵遵更加心动不已,大掌扣住萧妧的脑袋,一只手紧搂着萧妧纤细腰肢,动情的亲吻。
“你乖乖的,最快一个月就回来,可需要什么礼物?”
赵遵强拉回一丝理智,再亲下去他该把控不住了。
萧妧唇角被亲的红肿,越发娇艳欲滴,一脸迷茫的看着赵遵,赵遵深吸口气又弯腰亲了亲萧妧脸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不许淘气,别被人欺负了。”
赵遵细细叮嘱,习惯了萧妧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少看一会都惦记
着,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萧妧从怀里掏出一枚明黄色三角形的符,“这个你带着,我前几日替你求的平安符,你放心吧,谁能欺负的了我啊。”
赵遵瞧了眼掌心的符,嘴角弯起,附身就要亲萧妧,萧妧身子往后退了退,一只手紧捂着唇。
“呜,不许亲了。”
赵遵还未开口,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小姐,林大小姐来了府中,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赵遵闻言有几分扫兴,手却不松,“八成是来道歉的。”
萧妧挑眉,“你怎么知道?”
“明儿我要去查铁矿,林家怕相府做手脚。”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谁都那么龌龊呢,我瞧瞧。”
萧妧笑了笑,两只手撑着就下地了,跑去镜子前照照,红唇染的唇脂全都被赵遵弄掉了。
拿着一只鲜艳的红色唇脂染上,遮掩了不少,赵遵瞧她妆匣上首饰不少,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也不少,撑着下颌看她。
“我歇会,你早些回来。”赵遵道。
萧妧回眸看了眼赵遵,巴掌大小的容颜妩媚动人,五官出奇的精致,肤若凝脂……。
赵遵甩了甩头,再想下去就不见得能放萧妧离开了。
萧妧点点头,“你好好歇着吧,我去去就回。”
赵遵笑着嗯了声,然后闭上眸子。
萧妧整理一番就去了前头,果真见林絮站在屋子里,身后还有两个丫鬟捧着礼盒。
林夫人一个劲对萧老夫人赔礼道歉,说着些好听的话。
“祖母。”萧妧附身行礼,然后走上前,“不知祖母找小九何事?”
萧老夫人放下茶盏,瞥了眼一旁的林夫人,“是林夫人说你与林大小姐之间有几分误会,人都在当前,有什么误会就说吧。”
林夫人赶紧冲着林絮使了个眼色,林絮紧紧咬着牙,抬眸冲着萧妧道,“萧妹妹,上午都是我不好,一时冒犯了萧妹妹,还请萧妹妹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时糊涂。”
萧妧一脸不解,“林姐姐客气了,上午我也不该嘲笑姐姐是为了大皇子拉拢人脉,更不该嘲笑林姐姐不配做大皇子妃,不如忻灵县主,小九一向心直口快,还请姐姐原谅。”
林絮紧紧地握着拳,能给萧妧道歉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看着萧妧眼中那一抹挑衅,林絮差点忍不住骂人。
“絮儿!”林夫人沉声拉住了林絮,“萧姑娘年纪还小,你比萧姑娘年长,怎么这般不懂礼数?”
林絮深吸口气,才将胸口的怒火压住,“萧妹妹,你年纪小不懂事,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
萧妧点点头,“多谢林姐姐大度不计较,林姐姐身子可好些了,那个疯子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还找不着影儿了,虽然当着众人面轻薄了姐姐,姐姐可不要往心里去,也不怪姐姐,想必大皇子也不会计较的。”
“萧妧!”林絮直接怒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太过分了,那疯子肯定是你一手安排的,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林絮自诩大家闺秀,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这样的丑,如今被萧妧提及,林絮哪还能控制得住。
“絮儿!”林夫人脸色阴沉,抬眸看了眼萧妧,眸中尽是警告。
萧妧似是被吓了一跳,站在萧老夫人身后,“祖母,小九也没说错啊,谁都看见了,我是好心安慰林姐姐。”
“你还敢提!少在这幸灾乐祸!”
林絮伸手颤抖的指着萧妧,瞪大眼,那模样恨不得吃了萧妧才好。
“林夫人,这就是林家的诚意?”萧老夫人抬眸看了眼林夫人,将林夫人的眼色收入眼底,一脸不悦。
林夫人也是一肚子怒火,林絮却道,“母亲,萧府欺人太甚,处处得理不饶人,咱们不求也罢,省的将林家自尊任由人践踏,咱们回去吧,总会一个说理的地方的。”
林絮拽着林夫人就要离开,林夫人脑子一热,就跟着离去了。
萧老夫人摇了摇头,手指着桌子上的礼盒,“将那些全都送回林家吧。”
“是!”
萧妧吐吐舌,“林家一个个脾气倒不小,林大小姐完全随了林夫人的性子了。”
萧老夫人嗔了眼萧妧,“你还好意思提!”
萧妧讪讪一笑,“是她先处处找茬,小九实在气不过。”
“嗯,你做的也对,林家向来看相府不顺眼,这次来也不过是帮大皇子求情,这趟浑水牵扯不得,咱们家还不至于被一个林家拿捏住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许插手了,先回去吧。”萧老夫人摆摆手将萧妧赶走。
萧妧点点头,“是!小九明白。”
萧妧一路赶回玲珑阁,却见拂儿跪在一旁,地上还有摔碎的碗筷,以及撒出一滴的白粥。
见状,萧妧小脸一沉,推门而入榻上早已空空如也,萧妧又出了屋子。
“怎么回事?”
拂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姐,奴婢是来给小姐送吃的,不是有意误闯进来。”
红袖低着头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遍,“小姐,是奴婢没看住,求小姐责罚。”
拂儿带着熬好的白粥回来找萧妧,恰好碰见了赵遵,献殷勤不成,自然是被赵遵一脚踹出去了。
萧妧冷着脸,“谁准予你进门的?”
“小姐,奴婢……奴婢见小姐回来的晚,想必是没有吃饭,所以自作主张送来吃食。”
拂儿嘴角还挂着血迹,一脸惧意。
萧妧满腔怒火的捏着拳,“我记得之前就告诉过你,不许擅自进我的屋子,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了上来,你当我是傻子不成,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小姐,奴婢该死。”拂儿不停的朝着萧妧磕头赔罪,“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奴婢对小姐衷心耿耿,绝不敢背叛。”
萧妧冷笑,“将她交给父亲审理。”
“小姐?”拂儿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转而看向红袖,“红袖姐姐,奴婢真是无意的,求姐姐帮我求求情吧。”
红袖瞧着拂儿的目光不掩冷意。
“红袖姐姐!”拂儿不停的哭泣。
红袖无奈叹息,看了眼萧妧,“小姐……”
萧妧摆摆手,不耐烦道,“出去跪三个时辰,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若再有下一次,直接卖了!”
“多谢小姐开恩。”拂儿不停的冲萧妧磕头,很快站起身去了院子外罚跪,身子跪的笔直。
“将人给我看住了!”
萧妧眸光一冷,同前世一样,拂儿借着红袖这条线混入右相府,一开始装可怜同情,到后来明目张胆地给自己下毒,致使自己终生不孕,身上佩着毒草药,致使萧老夫人也跟着中毒,缠绵病榻久不痊愈。
全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这一笔账,萧妧一定会亲自讨回!
红袖纵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实摆在眼前,红袖还是有几分震惊。
“小姐,奴婢差一点就害了您,求小姐责罚。”
萧妧淡淡道,“不怪你,日后总该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信的,省的害了自己。”
“是!”
不出一个时辰,许久未回的青央归来。
“小姐,您说的果然没错,奴婢守着范氏整整三个多月,范氏近段时日确实不对劲,前些日子来了一个小丫鬟探望,范氏夜里趁人不注意乔装打扮出去一次,奴婢跟了过去,但离的有些远怕打草惊蛇,没听清说什么,但见范氏回来手里始终握着一个瓶子,奴婢趁着范氏不注意发现瓶子里竟是两只幼蛊,奴婢怕耽误小姐大事,所以过来禀报。”
萧妧低头看了眼撒了一地的白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该来的总会来,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想个办法将蛊调出来,若我猜的不错,只剩下一只了吧。”
“是!”青央点点头,“奴婢告退。”
萧妧淡淡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眼青予,“将拂儿盯紧了。”
青予会意,“小姐放心。”
前世那两只蛊其中一只被放入右相身上,右相整个人都被控制了思绪,不遗余力地帮着大皇子。
如今大皇子形势严峻,若被查出什么好歹,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所以才会狗急跳墙。
拂儿来送粥,八成就是冲着赵遵去的,因为赵遵明儿就要去查铁矿一事。
“终于按耐不住了么。”萧妧眸光划过一抹凌厉,“青予,我写封信你亲自送给赵侯爷。”
“是。”
红袖仍云里雾里,不知为何萧妧就能一眼看出拂儿的不对劲,还这么笃定派青央去守着范氏,不过她相信,萧妧这么做全都是为了相府着想。
“小姐,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妧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许久未见大姐姐了,怎么着也该去瞧瞧了。”
“可是小姐,大小姐已经和相府断绝关系了,怎么还会见小姐呢?”红袖疑惑道。
“去打听打听,林大小姐出了相府后去了何处?”
“是!”
------题外话------
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浮梦公子
人人皆道将军府嫡女苏溶玥是京都第一贵女,天生好命。
苏溶玥:这是好命?
难道不是在玩命嘛!
她帮他扰乱后宫局势,打贵妃,斗太后,除奸佞,搅得风起云涌。
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没羞没臊的后宫生活,谁知风云突变。
乾景尧:看来为了尽快造人,我们只能先一统天下了
苏溶玥:……
片段
苏溶玥:乾景尧,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乾景尧:恩,你说吧!
苏溶玥: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不行?
乾景尧:苏溶玥,你若是再说,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苏溶玥想了想:乾景尧,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尧怒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苏溶玥小声说道:就是听懂了,我才又问的啊!
于是,某殿的床开始了剧烈的长时间晃动
某床:呜呜,我招谁惹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