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乔领小弟林杨逃难中,一路向北。在艰难跋涉在崎岖山路时,来到葫芦嘴山下一小镇。天色虽然尚早,但前面崖壁陡峭路险,不敢夜间行走。
林夕乔决定和小弟林杨,在“龙山镇”的“悦来客栈”住下。
午夜时分,林夕乔与一伙强人交手对打一个时辰。
东方天边已显露出鱼肚白色光亮。
林夕乔一看天色将要天明,等到城镇百姓一觉醒来被众人发现,会招惹不必要是非。还有那种怕官兵追杀,怕缉拿归案的感觉,一直在袭扰着……
林夕乔的内心,在控制着青春气盛的情绪;不可再玩耍,一定要保护好小弟,不要妄自菲薄,自己已经不是林府唯一大小姐。
现在是到处有张贴自己和小第画像、重金悬赏的大清朝罪犯家族,潜逃露网者,千万别再做傻事。千万别在众人面前逞能好胜,会害了小弟的……
一定要为保护小弟安全着想,为林氏不断香火,尽全力。
事到如今,自己好坏胜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林氏不断香火,尽全力。也算今生对林氏列祖列宗一丝告慰……
她要结束这场游戏,最后一个飞天旋风脚,将强人头目老大踹翻在地,随后跟进踏上一只脚,拔出宝剑顶住他咽喉,并进行置问;
林夕乔冷面如冰的朝着脚下强人头目发问道:“说清楚!你们是为什么要抢劫过往客人?有仇还是有冤情?过客们是怎么得罪你们了?
说明白道理,姑奶奶可以饶你们一条小命,撒一句谎,姑奶奶可要使用兵器了!本姑奶奶有恨有仇在身,忍耐是有限的!先说你叫什么?家住何处?”
强人老大象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看着林夕乔说道:“谢姑娘手下留情,小的实话实说,一定不敢撒谎。
我老家在京城,本人姓徐,名广,小名虎子,大名没人叫,都叫我虎子。
前年家父徐达是西北统兵元帅,带兵看守西北边关疆土时,与入侵之敌混战中被俘,也算他带兵战前谋事不利,才在战场上被俘后投降。
后来被放回国,家父还不知皇权险恶,不顾亲友劝阻,仍坚持上朝交差,被朝庭定罪叛国投敌,才有全家问斩,诛灭九族之罪。
小的被家人推到花园柴房里,后来逃出事非之地。在山海关以北结下这些流浪青年,由我教他们一些功夫。
毕竟是年岁太大,学无长进。为生存下去,总有一天要找朝廷算帐!替家里冤魂申张正义!但举目无亲,无处投身……
没办法,只好带弟兄落草为寇。为生存、为活命,不得不到大户人家或商铺强行集资,也是为招兵买马。姑娘,就这些,请您发落吧?”
林夕乔听到虎子的口诉,和自己眼下境况差不多。也是无能朝廷,只会欺压他的百姓。对,虎子说的对!总有一天要找朝廷算帐!替家里冤魂申张正义!
林夕乔听到这里、想到这些,她心里软了下来,对着徐广说:“虎子,是小名,好吧,本姑娘以后也唤你小名。
徐广要在抓住皇上时,在皇上老儿面前才报出为妥。对,有叫徐广的那一天,今天先存着、记着。”
哎!虎子,我再问你:“占山为王也该有个封号哇?说说吧,报个什么号?”
虎子长叹一声,声音弱弱地说:“惭愧!我以轻功好,报号:崖上猫----虎爷。在姑娘面前还哪敢报号啊!”
林夕乔又接下来问道:“崖上猫?名不虚传,嗯,刚才的上房功夫了得,佩服,佩服!我再问你,你们落脚在什么地方?队伍有多少人?”
崖上猫睁开两眼,看着林夕乔说:“姑娘,能不能让我站起来回话?”
林夕乔收起宝剑,抬起脚,一声冷笑说:“呵呵!这个要求不高,你可以站起来了。我料你也不会再找苦头吃,起来吧!”
崖上猫抱拳拾礼,低头向林夕乔说道:“多谢姑娘恩典,回姑娘话,我等受人指点,走出山海关,来到留公山脉的青风岭。
青风岭上原来一寺院叫《崇华寺》那里有几位僧人。我等一伙进寺后,方丈主动让出。啊,他听说是少帅要弃东北带军南下,怕是东北沦陷。
老僧人带几位爱徒说是去嵩山去拜禅宗,正好我们落脚。
三年扩建,已初建规模……”
林夕乔听罢截断说:“哎、哎、哎,捡好听的说吧?方丈是不是被你们赶出去地呀?怎么那么巧呢?你们去,他们走,不觉得谎话说的不着边了吗?”
“姑娘,小的不敢撒谎。我虎子再不讲人性,也没到和出家人过不去地步,姑娘,小的说的是真心话。人已是败兵之将,还有说谎必要吗?”
林夕乔一听也有道理,心中暗想:“嗯,青风岭,崇华寺到真是个好的落脚之处,再问一下周边状况。
林夕乔情绪稍有缓和地问:“好吧,我相信你没有撒谎。我再问你,青风岭上崇华寺的周边有大城镇吗?”
崖上猫----虎子抬起头,看着林夕乔有些缓和。他的心也放松的说:“离此地六十里路,再往北走不远,便是“望夫镇”那里是一大镇。
我们在崇华寺那里落脚谋生一段时日,后来才想到招兵买马。青风岭现有二百人丁,有一百人建造山寨。
另外一百人分若干组采点插旗后取些不义之财,充粮草用。”
林夕乔一想,有了,我为何不试一试他!他有现成的人马,我再按治军方略整理一下,成为一支有生力量。
有了人马后,才可找朝廷帝王老贼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