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出发了,由魏大海开车,先把林红和金强送到了成都的双流国际机场。
又把老梅和马青,送到了火车站。
然后魏大海和尕娃开着车上了高速公路。
这就是林红的计划。
可是现再谁也不知道,雷达和钥匙在谁的手里。
甚至连金强都不知道。
金强和林红带着两个大箱子走进候机大厅。
候机大厅里面人流如潮,每个人都显得很忙碌或者很焦急。
可是金强和林红却很悠闲。
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早,两个人在机场商场里面逛了一会儿。
就在咖啡厅里面悠闲的喝着咖啡。
可是人潮中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着他们。
两个人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喝着咖啡的金强和林红和他们身边的两个大箱子。
可是金强和林红却好像茫然不觉。
依旧开心的聊着天,喝着咖啡。
监视着金强和林红的两个人中的一个高个子。
打了一个电话:“喂,他们是几点的飞机?”
电话那端是说道:“十一点五十。直飞北京。”
高个子看了看手表,放下电话。
对身边的另一个人说:“这些人搞什么飞机,突然间变成三路回北京,是不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我看是他们自己有事。
东西就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他俩才是首脑。
我们只管见机行事,拿到东西就可以立一功。”
高个子点了头。
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金强和林红。
那个人对高个子说:“可是他俩都有大箱子,到底是哪一个呢?”
高个子冷笑一声:“哼,全都拿下。”
这时候,金强和林红拉着箱子走出来咖啡厅。
两个人又来到商场,好像金强要买烟和酒带回北京去。
那两个人,远远的跟在后面。
金强挑了一会儿,和林红打了个招呼自己向洗手间走去。
林红把两个箱子放在身边,继续在挑选着东西。
高个子向身边的同伙使了个眼神,一齐向林红走去。
两个人很快走到林红的身边,高个子很与风度的对林红一笑。
用英语说道:“你好女士,我也想带回几瓶四川的酒,不知道那种比较好。”
林红对高个子笑了笑,也用英语回答:“哦,四川的酒都很好,您可以挑一点度数低的。”
高个子成功的吸引了林红的注意力,有点得意。
身后的同伙,悄悄地靠近林红身边的箱子。
可是还没有动手,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个酒我要两瓶。”
高个子和同伙吓了一跳。
金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高个子的同伙很快地收了手,溜走了。
高个子强装笑脸,礼貌的和林红道了谢,也走了。
金强和林红对视了一下,笑着拉着箱子走了。
高个子和他的同伙在不远的一个转角处,又会合了。
高个子看着他的同伙:“你手脚怎么那么慢?”
他的同伙有点委屈:“还得多快啊,谁知道那男的神出鬼没的。
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出来了。
不行就来硬的`?”
高个子摇了摇头:“这里是机场,要是来硬的,我们也跑不了。
得想办法,让他们上不了飞机。”
两个人继个跟着金强和林红,金强和林红一路说笑,向行李托运处走去。
高个子冷笑了一下,如果行李托运上了。
那么他们就可以拿到行李了。
因为行李房他们早已经已经安插了内线。
看着金强和林红高个子笑了,看来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终于排到金强和林红了,可是不知道林红和金强说了些什么。
两个只换了登机牌,没有托运箱子。
两人又拉着箱子,走开了。
直奔安检通道走去。
高个子和他的同伙,气的一攥拳头可是偏偏又毫无办法。
那个同伙小心地对高个子说:“他们要是进了安检口可就不好办了?”
高个子咬着牙齿说:“就是追到北京,我们也要过去。”
可是说是这样说,高个子也知道。
进了安检口真的就不好办了。
高个子一挥手,他的同伙和另一个瘦小的人一起跟了过去。
那个瘦小的人拉着两个和金强他们一样的箱子。
和高个子的同伙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两个人与金强并排的时候,瘦小的人伸出脚绊了高个子同伙一下。
那小子猝不及防,一个大马趴,摔倒在金强的面前。
金强赶紧放下手里的箱子过去伸手搀扶。
那个瘦小的人也假模假式过来搀扶。
可是却把自己的箱子和金强,林红的箱子放到了一起。
高个子的同伙满脸通红的爬了起来,对大家表示着感谢。
心中却是暗骂:妈的,让老子出丑。
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老子要你好看。
并且狠狠的瞪了那个瘦小的人一眼。
可是那个瘦小的人,却不以为意,好像没看见一样。
扶起摔倒的人,嘴里还说着:“我说这位先生,你可要小心。别这么着急吗。”
摔倒的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看围观的人。
走了。
瘦小的那个拉起林红和金强的箱子,趁着人多眼杂,悄悄地走了出去。
那个高个子在远处看着,一阵激动。
嘿嘿,得手了。
可是那个瘦小的人还没有走出多远,却被林红拦住了:“先生,你好像拿错箱子了?”
瘦小的人佯装不知:“不会吧,这就是我的箱子阿!”
林红笑了,把那个瘦小的人带着的两个箱子,推倒了他的面前:“这才是您的,请您把我们的箱子还给我们。”
瘦小的人没有办法,只好把箱子还给了林红。
远处的高个子看见到嘴的鸭子又飞了,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只能眼看着金强和林红走过安检通道。
那瘦小的人拉着箱子回到高个子的身边,刚想解释什么。
被高个子瞪了一眼,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灰溜溜的拉着箱子走了。
正在抓狂的高个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高个子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笑着点了点头。
金强和林红已经通过安检,走进里面的候机厅。
突然,一群机场的安全员,跑了进来。
开始疏散这几个登机口的乘客。
大家都莫名奇妙的被请了出去,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金强和林红对视了一眼,也一样被请了出去。
被疏散的旅客都被请到了外面的一个停车场。
金强和林红当然也在其中。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林红听了个大概,说是有人在登机口,放置了炸弹,所以把这边的疏散了。
突然,人群中两个人快速的靠近了金强和林红,金强和林红还没有反应过来。
两个硬物顶在了各自的腰间。
是高个子和他的那个同伙,谁也没注意到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不过金强和林红可以感觉到那是两把手枪。
金强说到:“干什么朋友,用不着这样吧。有什么话好好说。”
高个子小声地说:“少废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红冷笑了一声:“哼,你开枪好了。看枪响了你们是不是能跑得了?”
高个子低声说道:“女士,我们不要你们的性命,只要这两个箱子。”
林红看了看金强,说道:“只要这两个箱子?”
高个子点了点头。
突然,林红一个撤步,手肘往后重重的一撞。
正撞在高个子的胃部。
高个子痛的闷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
可是被林红撤步的腿挡住了。
林红一反手夺下了高个子手里的手枪,可是那哪里是手枪,而是一个手机。
高个子的同伙一见高个子受伤,也冲了上来。
可是却被金强扣住了手腕,金强的大手好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了那小子的手。
那小子根本就动不得。
只是瞪着眼睛看着金强。
突然,林红想起了箱子,那箱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
林红和金强不由得放开高个子和他的同伙。
去寻找箱子。
可是停车场里很是混乱。
那里有箱子的影子。
等两个人看了一圈,再回头找高个子和他的同伙,人也不见了。
老梅和马青被魏大海送到火车站,时间刚刚好。
两个人立刻就登上了火车。
两个人坐在一个软卧车厢里。
火车很快就开动了。
马青问老梅:“老梅,这火车的多长时间到北京?”
老梅想了想:“大约要二十五个小时吧,切,你不会看车票阿?”
马青靠在下铺的墙壁上,懒洋洋地说:“我懒得看,问你不是省很多事情。
这两天都没休息好,你看好箱子,我先睡一会儿。”
老梅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年龄都不大,两个人看了看老梅和马青,礼貌的点了点头。
老梅和马青都是下铺,那一男一女,分别爬上了老梅和马青的上铺。
老梅看了看昏昏欲睡的马青:“等会儿再睡,我出去一趟。回来再睡。”
马青点了点头。
老梅走了出去,一会儿,老梅拎着两瓶白酒,一只烧鸡和花生回来了。
马青看了看,摇了摇头:“我看你还是自己注意点,别喝多了。”
老梅哼了一声:“睡你的吧。”
说完自斟自饮起来。
现在对于老梅来说,是绝对放松的。
压根不相信林红会把雷达和钥匙放在自己和马青这里。
而且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看看后来的两个人,好像是两口子。
现在才中午,俩个人却没说什么话,一人一个床睡觉了。
老梅正在自得其乐,睡在他上面的男的把头伸了下来。
看了看对面的女人,确认他睡着了。
小声地对老梅说:“大哥,一起喝点?”
老梅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那人下了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个大瓶的饮料和很多的下酒的小菜。
老梅指了指那大瓶的饮料说:“你就喝这个?”
那个男人一笑,打开了饮料的盖子,一股清冽的酒香从瓶子里面飘了出来。
老梅忍不住赞道:“好酒阿!”
那男人自豪的一笑:“那是,我们四川的酒当然好,我就是开酒厂的。大哥你尝尝?”
老梅对那酒香很是着迷,可是还是告诫自己不可以轻信别人。
于是对那男人笑了笑:“呵呵,我这就挺好的。还是个喝个的吧!”
那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自己喝了起来。
那个男人喝酒很快,一会儿,他和老梅都带了酒意,不觉两个人聊了起来。
老梅才知道那个男人叫田胜,女人是他的老婆。
两个人要去北京为自己生产的酒打开销路。
老梅尽管在喝着,可是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火车在枯燥的声音中行进着,直到天色将黑,马青才醒了过来。
看着老梅和那个男人在边喝边聊,有点诧异。
可是没说什么。
一会儿,那个女人也起来了。
田胜收起了酒,那女人白了他一眼,出去了。
田胜伸了伸舌头小声地说:“嘿嘿,我老婆厉害得很,我是个粑耳朵。”
老梅和马青都笑了。
马青也走了出去,买了两个盒饭。
老梅吃过盒饭,也睡觉了。
天渐渐黑了下去。
四个人好像都睡着了。
突然,车厢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
一个人无声的挤了进来。
看了看四个人。
在黑暗中,向马青的床下摸去。
对面下铺的老梅翻了一个人身,摸进来的人一惊,以及快的速度转到了床底下。
老梅只是翻了一个身,又无声无息的睡了过去。
躲在床下面的人看了看没什么事,摸到了身边的两个大包。
这两个包就是老梅和马青带的。
包是锁着的,那个人看了看锁,笑了笑,拿出一个别针。
在锁上弄了几下,锁就开了。
那人一阵高兴,突然上面又传来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青上铺上的女人下来了,可能是要去厕所。
床下的人赶紧静止不动。
那女人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那个被床下那人打开的锁头,从包上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只有火车开动声音的夜里显得很刺耳。
那女人也听见了,猛地回头,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