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林凡想这么做,而是小丫头现在双手抱着她在姐,根本腾不出手来拉门,以这小丫头的性格,林凡还真担心她一脚将这门给踢飞了。
见到林凡这个举动,玉若的小脸阵阵青白,显然也已气极了,勉强忍耐着道,“冷血的混蛋,我走了!”
说完玉若正欲气愤地抬脚出去,突然林凡脸色一变,伸手拉住玉若,提起她们两姐妹就往房间里一跃,“砰”的一地声,随手一挥便将门关上了。
玉若让林凡突然的这一举动,弄得微微一愣,接着便是大怒,正要发作之际。
却听林凡轻声地淡淡问道:“‘魂髓液’到底是什么东西?”
听到林凡说出‘魂髓液’几字,玉若的脸一下苍白起来,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小色鬼,你若是敢动我姐姐,飞云哥哥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凡轻笑道:“我虽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个小人,你放心,我并没有打那什么‘魂髓液’主意,再说,你那飞云哥哥,现在是生是死都说不定了。”
玉若咬着嘴唇,道:“那你——你?”她本想问,他是怎么脱险的,但话到嘴边,却就是问不出来,连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林凡挑了挑眉道“你什么你,你现在仔细听一下,如果我没猜错,那两个小子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真不明白,那‘魂髓液’到底是什么,竟然让那两个混蛋,如此锲而不舍!”
听林凡这么一说,玉若凝心一听,果然突听一阵脚步声响,真有人匆匆朝这里走了过来,脸又红了,知道这次自己又错怪林凡了。
犹豫了一会后,咬了咬牙,玉若轻声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灵玉凤髓魂体’?”
“灵玉凤髓魂体!”林凡一听此言,怔住了,但片刻后,他就用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小丫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道,“怪不得那两个小子如此不肯罢手了!”。
关于‘灵玉凤髓魂体’的事,林凡也从凤凰家族的一些典籍看到过,据上面记载,大陆凤氏家族拥有上古神兽凤凰的一丝血脉。
这一丝血脉每隔千年,便会在凤氏家族的一名女孩子觉醒,觉醒后,这个女孩子就会拥有凤凰涅盘的天赋能力。
不过,上天做事,十之八九不会尽如人意,这女孩子虽然能拥有这样的能力,但却不能为已所用,只能为他日的夫婿所用。
这种天赋因这女孩子不能使用,所以在这女孩子体内日积月累之后,就会慢慢转化成一种液体——魂髓液
魂髓液因为是凤凰的天赋技能‘涅盘’所化,所以其也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这样的功能,得到他的男子,不但能洗涤本身魂灵根或元素魂,挖掘本身潜力,还能培神育魂,壮大自身的灵魂强度。
拥有此体质的凤凰家族女孩,几乎每一个都会受得大陆上所有男士地追捧,这就难怪那两个小子对这二个女子如舍穷追不舍了。
但是魂髓液,也只有在那女子心甘情愿之下,才能输给男子,那两个小子却想用强,难道他们还真有什么秘法向女子吸取或者采补魂髓液不成。
“咦,好像与大陆传记上面记载的在点出入啊,千载才觉醒一个,现在怎么出现了二个?”林凡一脸疑惑的看着玉若道。
“不错,一般情况确实只是会觉醒一个,但我与二姐情况有点特殊!”玉若说到‘特殊’二字时,却是停了下来,同时面上不知为何,升起了丝丝的红晕。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也只不过随便问问。”林凡淡淡的回了句后,就没有迟疑的站起身来,望向了门口所在,如果所料不错,外面的人已经到了。
房间内,玉若凝视着林凡。
林凡却在盯着房门,然后苦笑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既然来了,为何又成了鼠辈,居然还不好意思露面。”
“哈哈……不是我们不进来,而是我们一进来,你就没命了,现在只不过想让你多苟活一段时间而已!”在一阵狂笑声中,‘砰’的一声,门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望着门口走进来的纳兰阳与费里多,林凡一双懒洋洋的眼睛,有趣的盯着他道,“想杀我为什么还不动手!”。
然而纳兰阳却是没理林凡的话,而很有趣的凝注着玉若,悠然道,“本少爷果然没猜错,你们果然全都在这里,嘿嘿!”
到是费里多接着道,“想杀你的人,又不是我俩,我们为什么要动手,只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那个戴面具的小子,真是你这个去而复返的家伙,先前听纳兰兄说,我还不信了!”
林凡悠悠的叹了口气后,才道,“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然真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认定了我!”
“哼,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在紫湖学院,如果纳兰兄想要找个人还没有找不到的!”费里多冷笑道。
“好了,人也让你们找到了,废话就少说了,说吧,你们竟然不想杀我,到底是谁想杀我?”微眯着眼睛望着纳兰阳与费里多,林凡嘴角掀起冷漠地弧线…
其实林凡心中也疑惑不已,自己在紫湖学院好像就惹了这两个混蛋啦,他还真想不出这紫湖学院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要找他的麻烦。
“是我们!!”林凡心中所想还没完,一道低沉的声音却是从门外传了进去。
片刻后门外,兽蹄声响起,三匹雪白角兽如箭般转过门外小院,直驰而来,三头角兽上各有一人,全是黑披风,红腰带,鞍旁有剑,手中有枪,腰间有刀。
角兽刚停下,三人已站在兽首前,人与兽动作的矫健,都让人很难想象得到,他们眼神的锐利也令人不敢逼视。
“你们是他两请来的打手…”林凡冷笑一声,道:“只有三个,似乎请得太少点吧!”
“大胆,我等仍紫湖法使,你休得胡言!”三人同时大喝,声音低沉,充满了威严与骄作。
他们只说出了自己的名号,好象就已足够说明一切,因为每个人都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名号,无论谁听到这个名字后,都应该对他们服从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