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方清掂起了脚尖,用力的向上抻出手,她两脚并用的爬了上去,姿势绝对不是优美的,那是狗爬的,恩,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挖出来的洞,明天要先挖出个台阶才地,不然越来越难爬上来了。
上来后,她拿过干草和树枝将挖好的洞好盖好,就等着吃饭了。
“累吗?”容肖郁拉过自己的袖子,擦着沈冰宁额头上的汗水
“不累,”沈冰宁还嫌他手太轻了,拉过他的衣服,擦起自己的脸来,“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相信,”容肖郁将她头上的发丝抚好,“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恩,”沈冰宁握紧他的手,握的很紧很紧,可以感觉出他的手上的温度,是这般的执着,她抬起脸,看向头顶上方的那个天窗,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们一会定出会去的。
晚上,牢房里更加的安静了,尤其是他们这间牢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只可以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一下接着一下,还隐约的加着一种的滴水的声音,滴达,滴达,滴达的……
容肖郁坐了起来。
他小心的被被子盖在沈冰宁的肩膀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拿过了她放在一边的斧头,跳进了那个地道里面。
他开始挖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身上有伤口有些痛楚,但是他都是忍住了。
早上,应该是早上了,沈冰宁睁开了眼睛,她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天窗户,就见天确实是亮了,好像还能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应该也是有太阳吧?”她喃喃自语着,不过,他们现在见不到了。她坐了起来,拿过了一块布到装水的罐子里面倒了一些水,将自己的脸擦了擦,然后是手,再看看四周,就见容肖郁坐在角落里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那个角落就是他的专署地,找不到人,向那里看一眼,就绝对的能看到的。
她又是给布上倒了一些水,跑了过去。
“你醒了也不叫我?”她抱怨了一声,拉过了他的就擦了起来,“这么晚了,我还怎么打洞,时间都给浪费了。”
“多睡一会吧,”容肖郁任她擦着自己的手,却是忍不住的皱了眉心
“怎么了?”沈冰宁扔下手中的布,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拉过他的手,小心的打开了缠着的布,瞬间,她的眉头皱的比容肖郁还要紧了,“伤口裂开了,怎么回事?”她连忙的拿过了罐子,半罐子里的水倒在他的手上,这水就是晚上那些滴达的水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渗进来的,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破罐子,就这样接着水,也总能接到一罐子水,可以用来喝,也可以用擦脸洗手的,她小心的将水倒在容肖郁的手心里面,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再用干净的布缠上,“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又是弄伤了?”
“可能是不小心吧,”容肖郁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可以感觉出手心传来的疼痛感,而他却是笑着的。
“你好好坐着,不要再不小心了,”沈冰宁将罐子放了下来,再拿端起碗给他倒了一碗水,“先喝些,一会饭就要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