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齐,你偏心,”沈冰宁扁嘴,你就让你的老板横死在此吗。
姚齐哼了一声,“你死不了。”
“真是没成就感,”沈冰宁看向李公公,“公公啊,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啊?”
李公公别过脸,“咱家是不会受你们的贿赂的,”这身上带着银票,不是想要贿赂又是什么。
“我的银票我才是不舍给你,”沈冰宁咕哝了一声,这摆明了就是以权想要压人的,好啊,他们会压,她沈冰宁也会,那个人应该也是快要来了吧。
她向前走去,结果却是有人在她的脖子上架起了刀。
李公公从鼻子里用力的哼气,“让她过来,咱家到要看看,她还有何话可说?”
沈冰宁抚抚自己的发稍,然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从脖子里同拉出了一样东西。
“公公是宫里人,可否认的这块玉佩?”
李公公起先还是很不为意的,他可是冬妃娘娘身边的红人,什么珍宝没有见过,冬妃娘娘赏赐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有,他还会在意一块什么玉吗,可是当他偶然的看清时,猛烈在的站了起来。身体也是跟着颤抖着,
“你,你,这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沈冰宁将玉佩带回自己的脖子上,“某人送的啊,他说过了,只要我遇到了麻烦事,拿出来就行了,尤其是你们这些宫里人,”她笑的很无辜,“不过刚才忘记了,现在才是记起来,公公能否告诉我,你认得吗?”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近无声,可是这一声又一声,却是扎进了沈公公的心砍里。
正在这时,一名白衣公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见沈冰宁没事,还真是松了一口气,我的天,他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吓死她了,他还真的怕这蠢官对沈冰宁用刑,到时可能半个天都要炸了。
“没事吧?”他拨开了那些衙役,连忙走了过去,这见她身上没伤,脸色除了差一些,也没大的问题,这才用力的揉出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他了。
沈冰宁摊了下手,“你也看到了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但是,她拉过了沈双,我家双双被打了,我家姚齐受伤了,这帐可要怎么算,我们可是老实的生意人,你们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她撇了一下嘴,非要把这事越说越重不可,本来就是,这皇帝的大舅子,还真是没理都不饶人。
墨白一见沈双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姚齐手腕上的伤,都是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突然看向傻了的李公公,不悦的道,“李公公,你不要在呆在你的宫里,跑出来做什么?”
“这,这……”李公公不知道要如何说,墨白他自然是认识的,他是北平王的贴身待卫,在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不要说他这小小的太监,就连冬妃都是不敢得罪的。
这北平王要是在皇上的面前说上一字半语的,这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公公,何时管起了这民间的事来着?”墨白本就疲惫的脸色极度的不好,好一个太监,跑出来就知道给他惹事生非。还有,何大人,你要怎么对这些人,他指向沈冰宁,还有他们犯了什么错。
“这,这……々何大人还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这要是说了,他还有脸没,这明显的就是一起冤案啊,还是冤案中的冤案,这要说出来,他丢人是小,丢官那就是大了。
“这……”他还是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古飞云十分不喜欢这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本来都已经定了事,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管闲事的,那个女人不守妇道,做出这样不贞之事,死都是便宜她了。还有那个处女人,竟然敢打我们的夫人了,我可是当潮的国舅,一百大棍,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墨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谁不守妇道了?”他看向沈冰宁,这没成的亲哪来的守妇道,再是沈双,再一见沈双肿起来的半边脸,当下就是明白了。
沈冰宁似笑非笑的抬起唇角,“这位,国舅爷,”她加重了国舅爷三个字,什么国舅爷,明显这三个字说的讽刺味十足,要知道皇后的兄长才能被称为国舅的,冬妃不过就是一个贵妃,还当自己真的是什么菜了。
她玩着自己手指,“你告诉我,你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叫什么?”
古飞云的额间的青筋跳了几下,“秦素如,你没有长耳朵是不是?”
“哦,秦素如啊?”沈冰宁继续玩自己的手指,“可是我们家双双可是叫沈双的,我都说过了,她有户籍证明的,你莫名其秒进到我的铺子里面,又是打人,又是抓人的,还让我们到大堂来,又是莫名其少治我们的罪,我到是想要问问,你凭什么啊,凭你就是皇亲国戚吗?”
何大人的脸色白了一下,李公公的额头上的冷汗也在一颗两颗的向下掉着,偏生古飞云不知道墨白是什么人,还冷笑出了声,“是又如何,我就是国舅,我姐姐就是当成皇上的宠妃,就算她真是姓沈又如何,我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我就是王法。”
砰的一声,李公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你……”他指着古飞云,“你想要害死娘娘是不是?”
古飞云一愣,“公公,这话怎么讲?”
墨白是个聪明人,已经从这些话里,东拼西凑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何大人,你这案是怎么断的,他们说沈双是秦素云,有何证据?”
“这……”何大人自然是没有证据,人家可是户籍证明的,就是铁证,就算是你找来一百个与沈双认识的人,都是不管用的。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人家一句,我就是姓沈的,你能拿人家几何,
何大人整了一下自己的官帽,权衡间,还是感觉北平王是得罪不起的,“墨公子啊,本官刚才已经断过案了,这只是一场误会,各位可以走了,可以走了,”他笑的尴尬,也不是不敢看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