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容肖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捂自己的胸口,眉心处似乎是折的有些更厉害了。
冰宁,这是肚兜,你怎能这般拿出来。
哦,沈冰宁又是摇了摇手中的这种叫做肚兜的玩意,原来就是古代的内衣啊,长的就是这样子,难怪还绣了花了,还有,为什么不拿出来,现代早就内衣外穿了,男人都能帮女人买内衣,买卫生巾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的内衣,还这么保守的,有啥怪的。
她试了一下这料子的结实程度,好像还行。
嘶拉的一声,手中的肚兜被她给撕成了长条。
“冰宁,你这是……”容肖郁又是咳嗽了起来,他真的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生他的气了不成。
“嘶……”又是几声,冰凝宁撕的还真是开心,不过,也是嘶的她一头的汗水,她用手背随便的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然后不由分说的拉过容肖郁的手,嘴里还在唠叨着。
“虽然旧了一些,不过是洗的很干净的,应该不会感染,这里也没有什么药,就先交将就吧,”她边说边将容肖郁手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最后打了一下漂亮的结。
好了,总算是包扎的好了,就连他的额头也是被包好了,虽然说让他的样子更加的古怪了,不过,好像也能看的过眼。
容肖郁低下关,看着自己手上的布条,唇角轻轻的落了落。
“冰宁,谢谢你。”
“安啦,没事,没事,”沈冰宁站了起来,扭了下自己的腰,唉,这日子才刚刚开始,要怎么过啊,她又捂着肚子,好像又不是舒服的,
“那个,容肖郁啊……”她难得的很不好意思。
“冰宁请说,”容肖郁一笑,眼眸清的如同一汪水流一般,还真是可怜了这双眼睛,眼睛漂亮,人就是长的挫了一些。
“那个,你不能转过身去?”
“恩,”容肖郁也没有问原因的就转过脸,沈冰宁抓了一把自己的鸡窝头,怎么感觉还是有些难为情啊,她真是对不起她受这几年讲五讲四美的道德习惯,可是,她又是憋的不行。
不管了,反正她都是随地一次。
“恩,冰宁,你是不是想要方便?”就在沈冰宁刚要蹲下了时,听到了容肖郁的声音。
“是啊,”沈冰宁也没有隐瞒,不过就是有些别扭。“所以,你不要转过身来,我会不好意思的,”她对着手指,还有,这到底要不要就地啊?
“冰宁,那边有个……桶的……”容肖郁咳嗽了一声,这才是指了一下方向,“隔几天就有人会来收拾的。”
“你怎么不早?”沈冰宁连忙提起了裤子,就向那个桶跑去,她现在可是忍不了的,过了好一会,她才是提起裤子站了起来,不过却是熏的她不断的扇着风,真是没有现代的抽水马桶方便,她看了看放着桶的位置,再看看他们住的这个牢房,撑起脸下巴,眼睛不时的在地上的树枝上瞅着。
有了,她打了一下响指,开始拾起了树枝,再找来自己的一件衣服撕开,就这么缠啊,绑啊的,容肖郁坐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的,眸中的光线有了一些小小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