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是他昨天才说的,可是他却早就的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在休我是,连一丁点的不舍也没有,呵……”说着说着,她笑了起来,可是却也是笑出了眼泪,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或许更是自嘲,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以为事与愚蠢。
“有句话说的好,不知道你听过没?”沈冰宁给她一个干净的帕子,沈双接过,转过身擦着自己的脸。
“什么话?”她喃喃的问着,声音还有一些鼻音,而她是真的哭了。
“男人的靠的住,母猪会上树,”沈冰宁皱了皱自己的鼻子,“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你那个相公,明显就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冲着你的那些嫁妆去的,要是真有些骨气的,就绝对的不动你的嫁妆的。”
“还好你没有为了这种人死,真不值得。”
沈双落了落唇角,却是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是,不值得。”
“所以,想通了?”沈冰宁再拿起一个包做着,眼睛却是盯着她。
“恩,”沈双点头,“想通了,我现在只想为了自己而活,”她用力的咬了一下唇,都是咬疼了自己,而她就在用这种痛在告诉自己,有些事她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了,从此以后,她不会再爱别人,只爱自己。
沈冰宁弯起唇角笑了起来,这样就好了,这人没有白救,还算是可造之才。
“老板,有客人啊了,”二花在外面扯开大嗓门的喊了起来。
“银子上门了,我出去看看,一会我们出去吃包子,”沈冰宁站了起来,就向外跑。
“为什么总是包子?”沈双喃喃自语了起来,她真不明白,为何沈冰宁每天总要吃包子,她就,吃不腻吗?
“你不知道?”沈冰宁转过了脸,“我刚来时,身无分文的,肚子又饿,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个铜板,我就买了两个包子,一个我吃了,另一个……”她突然想到某一件事,某一件……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双双啊,你帮我看着店,我一会出去一下,”
玉佩,对啊,玉佩,容肖郁送她的玉佩,她给当了,现在还没有赎回来呢。
她连忙处理完店里的事情,就连忙跑到了那家当铺去。
“掌柜的,我要赎东西,”她拿出一张当票递了地去,上面写的很清楚,破玉佩一只,2两银子。
当铺学柜看了一眼面前的字据,“时间已过,赎不出来。”
“什么,赎不出来,这是哪门子的规定?”沈冰宁差一点大呼小叫了起来,这当票都是在这里的,竟然赎不出来了,这是霸王条款吗,
当铺老板懒洋洋的伸出手指,用两根手指拿起了那张字据,在沈冰宁的面前甩了一下,“看好了,一月内有限,过期本铺子有权处理所当之物。”
沈冰宁从当铺老板手中扯过了那张字据,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起来,上面果然的写着这句话,就连日期也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离她当玉佩的日子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早就过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