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郁直接转身,手中还拉着沈冰宁的头发,“冰宁,我说过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为何不听呢,恩?”
“哇,疼啊……”沈冰宁张扬着一双手,已经被他给扯走了。
而墨白还是趴在门上,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墨非冷着一张本脸,上来就直接给了他一脚,“没出息的。”
墨白被踢中了屁股,差一点摔在了地上,他伸出手指指着墨非,“你竟然敢,竟然敢,踢他的屁股,敢踢他的屁股,不想活啊了。”
墨非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你信不信,再看,你的眼珠子一定会被人给挖出来。”
墨白的眼角抽了一下,“会吗?”
“哼,”他拍了下身上的衣服,“要不是王妃非要拉着我来,我才不想看啊,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男女谈情说爱,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是去看鱼呢。”他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还在不断强调这是沈冰宁的主意,与他无关。
其实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半斤半两的,谁也不能说谁的坏话。
沈冰宁蹦蹦跳跳没个样子跑去厨房,听说今天他们包了包子的,以解她的相思,不对是,是思乡之苦,她刚进去,就看到姚齐站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不是会偷吃包子吧。。
她偷偷的凑了过去,就见姚齐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东西,要是平日的他,十凡米远处,他就知道身后是有人了,现在她离的这么近,他竟然没有发现,可见他真是用了心思了。
这一近,才是发现,原来,他在熬着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啊?”沈冰宁闻了下,好像没有啥味道,不会是粥吧。
“我们姚家的古方。”
“古方,是治什么的?”沈冰宁揭开了锅盖,就闻到里面似乎是有些淡淡的清粥味,“,味道好像还是挺好闻的,闻一下会有心清气爽的感觉。
姚齐继续扇着火,一下又一下,不急不乱,“我们姚家世代都是在海上生活的,这些是我们世代所传下来的,当有人晕船时,只要喝下这些,就不会再晕了。”
“我明白了。”沈冰宁点头,“你是给双双熬的吧?”
姚齐微紧着眉头,没有再回答她的话
沈冰宁盖上了那口小锅的盖子,“你多熬点,也给小非喝上一些,他也晕的厉害,”她顺便也给墨非要些福利,免的他整天都是板着一张死人脸,脸再白白的,半夜出来,还真的是很吓人。
“恩,”姚齐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神一直都是放在那口小锅上,丝毫都是没有离开过。
正好厨房里在的包子蒸好了,沈冰宁见了包子,就什么也不不管了。
“好烫啊,”她一手拿了一个,都是烫嘴的吃了起来,这样的吃是最最好吃的,
“这个我吃,这个给肖郁,”她拿着两个包子,边走边吃,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亲亲相公。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是风和日丽,天气真不错,风力也是推着他们的船,向着前方飘去,沈双也不吐了,不知道是适应了这几日的船上生活,还是姚齐的祖传秘方真的有了效果,总算是不晕了,就连墨非也是活过来了,不用再每天顶个大白脸吓人了。
那边一点,对了,就是这样,沈冰宁坐在一张画纸前,用手中的黑笔取着角度,准备给她的亲亲相公画张画,当然就是素描了,她的素描虽然画的不怎么样,可是经过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画画改改,她已经练的很好了,而且还是用了心的,所以她现在的画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的,画出来的画就连容肖郁都是惊奇了,当然,她也是占了是现代人的便宜,物以稀为贵嘛,这里的人都画的仕女画,工笔画之类,哪有什么三大面五大调子之类的,所以,她的这的画,她敢拍胸脯保证,是这南瑶绝对独一无二的。
她看着不远处靠在船头迎风而站的容肖郁,看这身材,这风姿,这脸,她家相公还真的长的一脸的妖孽样子,不对,是一脸仙子的样子。
看这海风,这海,这天,这感觉,就是一幅就浓妆淡抹的水墨画,她越画越有感觉,越画越有精神,她本来是个绝对的坐不住的,可是现在已经对着这幅画有一个多小时了,她要把她的亲亲相公画的像是照相机拍出来一样,虽然说,她的技术有限,不过,她尽力就行了。
画下最后的一笔,她揉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真是累死她了,
“我看看,”墨白先是跑了过来一看,这一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会吧,神了,太像我们王爷了。”其它人也是跑了过来看,就见白色画纸上,勾勒出来的确实是一片蓝天白云,平静的海面就像是要延伸到百里之外一样,一名男子立于船头,就那么淡淡的望着远方,衣决飞扬,身姿独立,就连微敛的长睫都是根根分明,只有一个侧脸,但是却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这名男子身上不俗气质还有贵气,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从灵魂而来的高洁,虽然并没有颜色,虽然只是黑色的线条,这可是这画的却是十分的传神,而且竟然有了至少都是9成的相像。
容肖郁也是走了过来,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自己,与他往日照镜子十分的相似,而且也是将他给画的入目了三分。
“冰宁的画越来越好了,”容家郁将手放在沈冰宁的头发上,轻轻的抚着。
沈冰宁可是一个不经亏的人,这一亏,得意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本来就不好的技术,硬是被人给夸成了大师。
“来来,谁还要画,本王妃今日心情大好,”她很豪气的挽了一下袖子,今天破例要好好的展现自己的才华不可。
墨白笑的一脸欠抽,手中的扇子也是扇来扇去的,沈冰宁就不知道,这风这么大的,他有事没事一天到晚扇个什么劲啊,抽风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