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锦州一代就是我的封地,”容肖郁答道。
而他在提起锦州时,墨白的眼角跟着跳了一下,就连墨非也扯了一下唇角。但是这些沈冰宁倒没有注意到。
“双双,锦州在哪里,大吗?”沈冰宁回头问着沈双,她知道的地方并不多,沈双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应该比她知道的多了。
“邻水过后三十里左右就到了,”沈双淡声的回答着,她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可是又看一眼容肖郁,最后拿起自己的算盘。走到一边忙去了。
“大不大?”沈冰宁又问着,“是不是很大?”
“恩,”沈双边忙边回答,“有二十几个邻水那般,你说,大吗?”如果论地的话,确有那么大,这并不算是锦州主城,还有很多小村子也是在其中的,所以要是细算下来可能比起她说的还要大。
“就这样决定了,”沈冰宁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要发财了。”
容肖郁笑着的有些苦涩,“是啊,发财了。”
墨白转过身,肩膀有些小小的颤抖,“是啊,发财了。”
沈双拨着算盘的手也是停了一下,她扯了一下红唇,“是啊,发财了。”
而沈冰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嫁了,反正她嫁的也不亏,还是熟人,她心里想的好,他们到时盖棉被纯聊天,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要说占便宜的话,可能她还要多占一些,谁让人家侬肖郁是高富帅来着,她呢,不过就是一个世俗的商人。
而她偷偷的看一眼容肖郁,就见他轻微的低下头,正在看着手中的杯子,露出了一截很是好看脖颈,男人的脖子长的这般精玫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再者皮肤比起她都要好,就如同上好的白瓷一般,怎么就想让人摸上那么一两把来着。
她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然的灌了下去,这要是再继续下去,她这老脸可就要丢光了的说,她已经可以感觉自己的脸很烧很烧,也奇怪了,她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来着,怎么一听说,这以后就要嫁给这个男人了,她反而是不自在了。
沈冰宁你可要稳住啊,她不断的给的自己心理暗示着,再怎么说你也是见过世面的,可不要把自己的脸给丢光了。你要淡定淡定,她虽然不断的给自己警告加暗示,在容肖郁走了之后,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晚上也是睡不着觉,整夜的翻来覆去,第二天顶着两个大眼圈,让沈双见的都是不断的皱眉。
“老板,你太紧张了。”
“我紧张,”沈冰宁突然大叫了起来,“我才不紧张呢,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她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来着,
“哦,你不紧张,”沈双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免的一会她就会被像踩到了尾巴一样。
“我本来就不紧张,”沈冰宁哼了一声,挺起了自己的胸,“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就是假结婚吧,以后还是各过各的,我只是想要我的生意更好一些,赚更多的银子,那么多大的封地,一定很富有的,以后我就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银子了那……”她语无伦次了起来。,
沈双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太紧张了。”
“你才是紧张呢,”偏生的这时已经语无论次的沈冰宁耳朵很尖,她回过头又是对沈双吼了一声。,
沈双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是,是我紧张了,”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她会被她这样的紧张给弄的神经的。她所性抱起了帐本自己房间算了。身后还能听到沈冰宁那一句句,“我不紧张,我不紧张,我绝对的不紧张,是你们紧张了。”
砰的一声,沈双抬起脸,就见沈冰凝撞在了一边的柜子上,而她摸摸自己的头,又是拐弯的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这撞晕了没有?
“她怎么了?”姚齐拧紧了一对浓眉,这要是撞下去,不傻也是要晕的。
“她紧张,”沈双小声的说着。
“她紧张,紧张什么?”姚齐奇怪的问着,声音也是不大不小的,沈双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就见本来走远的沈冰宁又是折了回来,阴阴的瞪着他们。
“我紧张,你才紧张呢,你全家都紧张。”
这骂的一愣一愣的,姚齐抹了一下脸,好像有唾沫了。
“你紧张了,”半天后,他才是沉闷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你才紧张,沈冰宁伸出一只脚就要踢人,姚齐却是走过了她,让她的脚正好踢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你才紧张,”她冲着姚齐的背影又是喊了起来,哪怕是现在脚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可是说的仍然是这几个字,但是,她现在的紧张,是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的,只有她一个人,非要说自己不紧张,
而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沈冰宁好像也是越来越紧张了,似乎只要一个风吹草动,她就会惊的跳起来。
“老板,”沈双走了进来,这还没有说话呢,沈冰宁就直接抬起脸,“你才是紧张。”
沈双扯动了一下唇角,“是的,我紧张,这是近几日的收的银子,你看看。”
沈冰宁无力的坐在的椅子上,“双双,我是不是太紧张了。”
“是,”沈双回答的很老实,她的紧张谁都看的到,
“我知道了,”沈冰宁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好像有些冷静了,她拿过了帐本翻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她就放下了帐本,什么也是看不进去,她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不过就是嫁人,不过就是结一个没有感觉的婚,不过就是各过各的,怎么她就这么紧张了。
她铺开一张纸,扬扬洒洒的在上面写着什么,一边的帐本也是不管了,银票也是不拿了。
“我家老板给的,”姚齐拿出一封信交给了容肖郁。
浓肖郁拿了过来,打开了一看,起初,表情有些奇怪,等到看完之后,他将信压在了桌上,“姚齐,麻烦你了,留下来吃饭吧。”
“那就谢谢王爷了,”姚齐拱手道,正好,他也好久没有和墨白墨非喝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