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她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也是震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双双,我们走,”她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径直就向外走,让那些女人睁大了眼睛,简直就不相信,她就这么离开了,在他们的苦口婆心哭了这么久,说了这么久之后,连眼睛也不眨的就离开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的。
“这,冰宁啊……々村长在手上弹了弹自己手中烟袋子,”这都要过年了,能给他们一份工吗?“他这说完,一张老脸也是烧啊,可是这些不成器的村民,眼看就要再揭不开锅了,他不管,还有谁去管啊。
“村长大叔,”沈冰宁停下传身看向他,眸子清澈见底,却也有着一抹一闪而过的讽刺。
“村长大叔,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我现在有嫂子和其它的三位嫂子就完全够用了,我是个做生意的,虽然现在赚了银子,可是也要经打细算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还要加什么人手。”
“而且我当初也说过了,”她一字一句缓缓慢慢的说着,也是让在场的这些女人听的清楚明白。
“各位想来也是记的,你们在走时,我说过什么话?”她又看向面前的脸色不好的女人,问着。
怎么,还她是仇人吗,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是恨,还是怨?
她撇了一下红唇,我当时说的很清楚,“村长大叔和几位嫂子都在,也可以当个见证,我说过……”她停了下,脸上的笑再次扬了起来,可是声音却也是更加的冰冷了。
“我说过,只要离开这里,就不要再回来,我说过的话,说到做到,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当初你说要走就走,现在说要回来就回来,你们当我是么,你们的钱庄吗,就算我是钱庄,那也和你们没有关系。对了,”她又是弯了弯好看的唇角,“双双,把我带来的东西给嫂子她们。”
双双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四个小袋子,一一的分给给她们做工的几名女人。
“几位嫂子,”沈冰宁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这不是快过年了,这是给你们的年终奖,虽然不是太多,便是是我的一份心意,大家也抽空去给家里办些年货,不然到了年头时,可就贵了,”她说完,转身离开这里,哪管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她看,沈双也是走了出来,就见他们在村长家门外,上了一两马车,就这么离开了。
林氏拿着袋子掂了一下,这么重的,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是年终奖?
她忍不住的打开了看,顿时吓了一跳,就见里面装了一个大元宝,足足有五两重,其它几人一见,也是打开,也都是吓了一大跳,里面装的都是和林氏一样的,都是五两一个的大元宝,他们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元定呢,还是足两的,想当初,他们十年都未必可以赚的这一个大元定,想不到,现在竟然有了,而且就在他们的手上。
“春松媳妇,那我先回了,”有位大嫂连忙的将自己的元宝装好,就像是拿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这其它人盯着他手中的银子着实的不舒服,她还真怕一会会被人给抢了。
其实不要说别人了,就连林氏现在也是想要快些把银子给藏起来,虽然这是自己的家里,可是还是不怎么放心,村长会意的在桌上点了点手中的烟袋,“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去给男人做饭去,都站在我家做什么,你们不吃,我们还要吃呢?”
这些女人才是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可是眼睛却是不断的盯着人家手中的大元定,心里真是悔的肠子都是青了,想着自己当时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来了,非要跟着那个张员外,结果现在呢,赔了夫人又折兵,哪像是林氏他们,每月有银子拿也不说,现在还一次发了那么大的元宝,这要买多少东西,办多少年货啊,他们现在这心,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算了,真是悔的恨的,都不知如何是好。
再说沈冰宁她可管不着其它人怎么想的,她正抱着一个暖炉坐在马车上面打着盹。
猛然的,她坐了起来,眼睛明明有些惺忪的,是没有睡醒的样子,可是那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一样,就连额头上面也有些冷汗,
“你梦到什么了?”沈双连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只是专心的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这不看也知道沈冰宁是做恶梦了,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没事,”沈冰宁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真是邪了门了,我怎么又是梦到那只熊猫了?”
“熊猫是什么?”沈双不解,“你怎么没事就梦?”
“这个……”沈冰宁抱紧了怀里的暖炉,怎么感觉有些冷了,还有,“熊猫就是就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反正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就是了,”而她挑开了马车帘子,向外面看着,就见外面还是一片萧条,不过,应该是快要到春天了,这个冬天也是要过去了,毕竟,快要过年了。
还有,熊猫,你现在还好吗,虽然你长的丑了一些,可是上天毕竟是公平的,你应该是回去当你的王爷去了,最起码,不愁吃喝,也不是愁媳妇的,相信我,就算是你长的像是猪一样,也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嫁你,更何况你比猪还是要帅上那么几分的。
沈双眯起双眼就这样盯着沈冰宁看了很久,半天后她才是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而在京里不远的一间宅子里,青色的纱缦,飘逸的垂了下来,偶然的会被风吹起,有如雾气一般缥缈如幻着,桌上放着的玉制香炉里面不是的会有檀香飘散了出来,再袅袅的升到了空中,开始扩散,让整个房间都是有了清香的味道,四周都是纯木制成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了一排又一排的书籍,都有被翻况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