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了!幽冥魔尊的开山大弟子,哈哈。”墨麒麟大笑说道。
“师父!”石破天高兴的叫道。
“可惜,我的修魔之法以极阴之气为基,人界以阳气为主,我的功法并不合适你修炼,如果有我的戒指在就好了,那里还有一些仙界的功法,倒可以试试看。”
“戒指?您等一下。”石破天想起了那枚黑色的戒指。
回身翻弄包裹,一堆杂七杂八的古董、法宝、长剑等各类东西。猛然之间,看到一个布袋,一下子呆住了!
“爹的布袋!”石破天慌乱取出布袋,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在了破床上。
“你等等!”墨麒麟喊了一句。
“这是我爹的雕具。”石破天有些意外,怎么会混进了这个大袋子里?“难道是父亲放进来的?”
“幻相门!你父亲是幻相门的人!”墨麒麟可是实在有些惊讶了!
“什么门?”石破天没有听清师父说的是什么词儿。
“幻相门,仙界大派之一,以幻境、石化之术立足,此门中人每人都是雕刻大师,他们的雕功出神入化,无所不能!开派之祖早已飞升仙界,留下幻神之像无数!后辈之中也多有天才之辈,幻阵一出,几乎在同阶修者中立于不败之地。”墨麒麟一口说出,石破天则像石化了一般,听得傻了!
“那是什么,取近一些我看看!”墨麒麟看到了那块二指宽的古朴玉石,有些异样。
“玉简?”墨麒麟所快便破了玉石上的封印,不过这也耗去了他一些魔元。
“龟山决?”石破天、墨麒麟看见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瞬间,一道道金光闪闪地古篆体文字如流水轻风一般闪入了石破天的眼帘,诸多内容也飞速的印向石破天的脑际,同时也被视觉相连的墨麒麟接收了过去。
好久,这师徒两人都没有说话。
石破天被繁多的内容给搞晕了,像是全部记住了,又像是什么也没有记得一样,有些迷糊。
墨麒麟则快速的读完了龟山决的内容。
“徒弟,你刚才记下了吧?”墨麒麟提醒陷入迷神的石破天。
“嗯,记下了,不过好像又没有记全一样。”石破天有些懊恼。
“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是古武遗技,龟山决。我观你身体数次,发现你身体已经被雷劫炼体,而且应该还是九雷天劫,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还是你父亲为你引来的雷劫炼体?”墨麒麟越看这个少年越有趣,身上迷一样的东西实在有些多了。
“没有呀,小的时候,爹爹教我石雕和武技,只是前两天,就是遇见你们的那天,我被雷击了,然后就发生了后边的很多事。”石破天一一的说起那天的事。
“偷天易地门?”墨麒麟似有所闻,“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无所不偷、盗无不可盗的门派!”这倒是有些意外了。
“嗯,这些东西就是从双龙墓得来的!”石破天说道。
墨麒麟仔细的看又了看,半天没有说话。
“我在魔界所知,双龙墓的宝贝并不是这些。没想到它真的在人间!”魔尊长叹一声,“那是个古老相传的传说,没想到偷天易地门的人也真能找到龙墓,也真敢去盗!”
“师父我很担心父亲,想回去看看。”石破天感到天大的危机好像就在头上悬着一样。收拾了东西,藏好后,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算起来,已经三天了,如果上界不来人,此界的偷天易地之流还奈何不了你父,如果上界来人可就难说了!当天我也感应到周边区域也有破界之人,如果真是上界来人,你急也没用。我想你父亲把布袋交给你,一定会有他的深意。”墨麒麟分析道。
恰好这时,送柴的王三来了,来色匆匆,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
正好看见王三,石破天跑过去,说道:“三叔,我给父亲买的药,你给他了吗?”
“石头呀,我找你来正是这事,昨天我去你家,你爹不在,我左邻右舍的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家里好像并没有收拾妥当人才出行一样,乱七八糟,今天早上我又去,还是没有找到你爹,村里人都在找。怕是出事了,这才进城来给你送信。”王三焦急的说道。
“爹!”石破天拔腿就跑!一阵风儿一般转身出了大门,冲上街道。
“等等,坐三叔的马车回去吧!”王三儿出来一看,哪里还有石破天的影子?
墨麒麟和石破天都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路上,石破天全速奔跑,连超几个骑马送信的官兵,像一阵风一样,一刻未停,三十几里路,一柱香的功夫竟然跑回了家。
“此子耐力着实可以,速度极快,看似一点儿疲惫之意也没有,这体质果然是上好的修炼材料。”墨麒麟暗赞。
回到家,果然人去屋空,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一位好心的邻居大婶正在给自己家喂鸡。
“石头呀,你可回来了!”村里人都亲切的叫他石头。
“嗯,花婶。”石破天匆匆的进到屋子里,只见与三天前他走时没什么两样。
“果然出事了!”石破天里屋外屋的察看了几遍,翻弄着父亲常用的柜子,里面有一块木板。
拿起来,上面有一行字,念道,“盗尽天机伤自身,劫来气运易乾坤。勿念。”父亲独有的雕体字,像活了一般跳入石破天的眼中。
细看之下,一个小小的“月”字在最底下,并不像新写上去的?
“你父受伤了!”
“我要去救他!”
“你去哪里救?你有这个能力吗?”
“我!”
“看来,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被请走的。”
喂鸡的花婶以为石破天已经急傻了,在屋里自言自语,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如小时候一般抱着石破天的头,一阵安慰道,“没事,没事的,你爹也许是出了远门,没几天就回来了!”
石破天渐渐的冷静下来,看着待已如母的婶子,说道:“谢谢花婶。家里就劳烦你了。”起身向花婶深躬一下,转身取了自己儿时练武常用的木剑。
好像又看到了爹爹当年制剑、雕剑时的情景,大滴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十几年父子相处,亲情历历在目,而如今亲人却人去屋空?
最后望了望小村儿,转身走上返回镇子的路。
石破天经过山岗时,仰天长啸:“偷天易地门,你等着,我定要找上你救回父亲!就是老天来阻,我也要搞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