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了马车的桐桐突然停在原地,脸上也是害怕的神色,苏泉目光一凛,跟着跳下了马车,问道:
“桐桐,怎么了?”
“师兄~门口有人!”
随着白映桐手指的方向,众人都看见大门口坐着个人。
“什么人!”
苏泉将白映桐挡在了身后,一脸防备看着门口的那人。
黑影却像是一下子蹦起来一般,叫道:
“春暖,是我啊!”
他一说完,在马车上的许春暖顿时脸黑了下来!凰宿也是小脸阴沉!
李宏那混蛋怎么来了!
然后连忙干笑道:
“顾大夫,苏大夫,是熟人,没事的!”
苏泉本来还想留下来,但是想着许春暖有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沉思了一下,就和顾老坐了马车离开。
然而白映桐他们不知道的是,马车虽然按照原路返回,却停在了旁边的草丛中,顾老和苏泉两人一个闪身,就到了白映桐宅院最近的一棵树上。
暗中保护着他们。
“你来做什么?”下了马车,走到李宏面前,许春暖是一个好脸色都不给!
李宏虽有着魁梧的身材,但在此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母子住这么大的宅院,我怕你们害怕,来陪你!”
他一说完,白映桐就笑道:
“行啊,大叔,她们母子住的宅院是我家的,你来正好将她们母子的房租给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嗬,你这女娃,真敢要!我咋不知道呢,一边去!”
李宏知道她的师父是逍遥圣,可是这次他不打她,再说逍遥圣也已经走了,态度便顿时恶劣起来。
“哼,我女儿说话,不顶用,我这当娘的说话是不是也不算话!”
白映桐做好许春暖出头的准备,却有些意外她娘竟然胆大起来敢和男人理论!
李宏趁着月光看到娇娘面容娇美,顿时阴笑道:
“你这娘们说话也不顶用,我咋看着需要男人滋润滋润!啊哈哈哈!”
这话说的许春暖一心窝火,上前就狠狠打了李宏一个耳光!
“你个畜生!”
“啊!你他娘敢打我!”
“李宏,你不是人!”许春暖大叫道,又朝他的头狠狠打了几下!
“啊呀,哎呀,你在打一下试试!”
李宏突然提高了音量,怒瞪着许春暖,这一下让许春暖不禁后怕的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却换娇娘狠狠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听得白映桐都心疼她娘的手掌,她娘一强势起来她都害怕!
这一耳光打的李宏耳朵嗡嗡作响。
“你娘的!”
李宏被打的头晕转向,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就朝着娇娘恶狠狠扑去。
凰宿则激灵的将大狗子,二狗子从笼子里放了出来,两只大白鹅扑闪着白翅朝着李宏跑去,大狗子一跃就咬住了李宏的腹部以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哎呀!”
李宏一声高喊响彻整个西郊,顾老和苏泉站在树枝下瞧着这一幕,就感觉下身冷飕飕的,顾老则抹了一下额头,还好上次大狗子咬的是他的小腿!
二狗子则跳到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脸不停的乱啄。
“死鹅,给老子下去!”
大狗子松开了他的某个部位,开始啄他大腿根处,接着又是一阵惨叫。
白映桐摇了摇头,恩,她家的大狗子怎么变得这么流氓了!她今晚要去问问零零九看有没有给鹅嘴消毒的偏方。
李宏被两只鹅折磨的不成人形,眼皮被它们啄的的肿高。
在白映桐的呵声,大狗子,二狗子恋恋不舍从李宏的身上下来,迈着鹅步,晃着屁股跑到白映桐的身后。
李宏还未喘口气,就又被许春暖和娇娘两人拽着,威武的汉子也干不过两个疯了一般的婆娘啊。
“你滚不滚!”许春暖揪着他的衣襟揪到自己脸前,恶言道。
“我滚,我滚!”
说完,就连滚带爬的转身跑去,突然身体顿了一下,阴狠的目光撇向她们,想着不甘心,准备在回去时,突然就传来两声粗犷的鹅叫,再大的熊心豹子胆也吓得无影无踪。
见李宏走后,娇娘上前抱住许春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
“许姐,那种男人不值得伤心!”
许春暖吸了下鼻子,回身抱住娇娘道:
“姐就是生气,他侮辱你!”
“嗨,没事姐,这种人下次俺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白映桐看着她的娘终于变得硬气了,无比的欣慰,伸出大拇指道:
“娘,你今晚真厉害!”
“可不是吗?娇娘,这几天你咋变得这么多啊!”
娇娘有些不好意思:“啥变不变啊,俺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要硬气些才没人敢欺负你,才能有尊严,才能更好的保护我的女儿!”
说最后的几个字时,娇娘是红着眼眶,看着桐桐。
白映桐则一脸欣慰,早知道将她娘赶出门,她能学这么东西,她就早点把她赶出去了!
站在树枝上观战的顾老和苏泉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以前担心桐桐的娘性子太软,娘俩以后容易吃亏,可是现在看来他们大可以放下心来。
第二日清晨,娇娘像往常一样早起做饭时,一推开窗竟然发现外面飘着小雪,地上也已经覆盖了一层白绒绒的颗粒。这才恍然察觉,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睡梦中的白映桐突然感觉鼻尖有些痒痒的,一股泥土潮湿的清新溜进了她的鼻间。裸露在外的肌肤只感觉到一阵冰寒。
微微睁开眼,轻声道:
“娘,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下雪了!”娇娘转身将厚衣服全部从衣柜中取出,放在了白映桐的床头。
白映桐听到下雪了,瞬间激动起来,从床上坐起来,惊喜道:
“真的下雪了?”
“恩!”笑着点了点头,又见她没裹好被子,轻轻呵斥道:
“裹紧被子!”
白映桐微微侧了下头,透过纸窗便看到外面飘落的雪花,小雪粒就像是白盐一般。
白映桐也不知道为何,每次到了下初雪时,她会特别的激动,就跟碰到炎热的夏天里下的第一场雨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趁着娇娘去外面,白映桐小心翼翼裹着一床被子,挪到了窗户边,伸出皓白的手臂感受着雪粒落在手心里,融化时的冰凉。
凰宿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娘一醒,他也跟着醒了,听到他娘说下雪了,忽然想到大狗子,二狗子里面的干草应该再加点,就穿上灰袄,跟着他娘去了灶房将里面的干草拿出了些,刚抱着干草要出门,就碰到了白映桐的娘。
“白姨!”
“宿儿起来这么早啊!桐桐还在床上呢!”
“你啊,别担心了,桐桐是女娃,多睡会儿对身体也好!”
凰宿低头抱着干草将两只鹅的窝收拾了一番,路过小桥,眼睛不受控制就想往白映桐的房子撇去,然后他就看到一截皓玉般的手臂伸出了窗户在接雪花玩儿,当场脸色漆黑道:
“你不冷吗,把手伸回去!”
“啊?”
冷不丁被凰宿吓了一下,白映桐连忙将手伸回被窝中,冰凉的手臂碰上火热的肚子,还真是挺凉的哈。
见白映桐听自己的话,凰宿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感觉这些雪花儿也挺招人喜爱。
“你喜欢雪啊?”
白映桐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这下算是把凰宿弄迷糊了。
“我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它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让我很兴奋,这或许就是人们对第一次的期待吧!”
凰宿不是很明白白映桐的话,但是他听懂白映桐喜欢这一场雪,眼眸一转,跑到灶房,拿了一个碗又跑了出去。
蹲在地上,小手扒拉着地上的雪粒,将脏的全部挑走,放在碗里的全是洁白如新的雪粒,然后将这碗递给了她。
“我把雪给你盛回来了,你别把手臂再伸出来了,容易……着凉!”
晶莹纯洁的雪粒安静的躺在碗中,白映桐有些莫名,当她听完凰宿的话后,突然笑了,这傻孩子……莫是怕她着凉!
还真是可爱!
见白映桐接过,凰宿心里一阵满足,然后又踮起脚尖扒着窗户,一双棕瞳认真的看着白映桐:
“你喜欢的,我会全部送你!”
“好!”
吃早饭时,娇娘将鸡蛋放在白映桐碗中,忽然想起来什么,惊讶道:
“桐桐的生辰好像快到了!”
许春暖也是一脸惊讶:
“是吗,啥时候啊!桐桐这一过是不是就八岁了!”
“那可不!是缙云历十一月初十!”
凰宿蹙眉想了想,抬头道:
“恩,还有七天?”
他们在说什么缙云历,白映桐是听不懂,她只知道农历和阳历,以及这句身子才八岁!现在她八岁又是要做生意,制作精油,补贴家用!前世自己八岁哪有这么辛苦,每天放学在家看柯南,一集不剩!果真是穷人孩子早当家。
“桐桐,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饭桌上都在讨论桐桐的生辰,但是当事人却情绪有些低落,娇娘摸了摸白映桐的后脑勺,关切问道:
“没事,娘,桐桐只是想到马上也是您的受难日了,八年前,是您辛苦将我生下来!”
“傻孩子!”
娇娘没想过桐桐竟会这么说,一时间,心口热热的,她的桐桐还真是贴心小棉袄。
“桐桐,生辰快到了,想要什么?”
“我想要漂亮衣服!”
许春暖点了点头,
“确实是该给咱桐桐买身上好的布料了,做件衣服了!咱桐桐长得好,打扮起来绝不输那些官家小姐!”
……
萧墨澜走到窗边,怔愣看着窗外飘着的雪粒,白色的雪粒让他马上联想到了白映桐,唇边勾起了一丝苦笑,派出去的人能找都找了,却丝毫没有白映桐的下落,唯有百花园的晴氏来找过他,在他走后,桐桐竟然差点被卖,拳头狠狠捶在旁边的石墙上,却又无力的展开,她到底有没有看自己留的字条,莫不是她不认字?虽然她出口成章,但是不见得她会写啊!这么一想,萧墨澜觉得后者的原因更大,唉,当时应该教她识字的!
俊美绝伦的脸上满是懊悔,墨澈眼眸中如今也没了神采,一袭红衣本是张扬的色彩,但是如今却多了几分死气沉沉。
季氏一进他房间就看到她引以为傲的孙子,如今无精打采的瘫坐在榻上,曲起一条长腿,酒壶就放在身旁的桌上,触手可及。
当即皱眉道:
“澜儿,你就这么对她情根深种?”
萧墨澜仰头恣意往嘴里灌了些清酒,抬起醉人的眼眸,笑道:
“奶奶,怎么会呢!她才七岁而已,而且…你孙子我怎么可能看上小村姑!”
听了他这话,季氏拍了拍胸脯,还好,她孙子还有救。但是听了后面的话却再也笑不出!
“只是啊,和她呆在一起很舒服,有时她会把自己气得半死,可是奶奶,我还是舍不得揍她,舍不得不理她!奶奶,她还那么小,长得也可以,若是碰见坏人可怎么办啊!总觉得不把她放在眼前,我不放心!”
“奶奶,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
季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孙子哪里是情根深种,这分明是把对方当女儿养啊!她儿子是个薄情寡义的,没想到她孙在倒是个痴情种。
“澜儿,你若是不喜欢她,只是怕她受到伤害,万一有朝一日那女孩儿找到如意郎君,你可咋办啊!”
季氏小心探他话,却不想萧墨澜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她:
“桐桐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好好好,桐桐是你的,我们不抢,不抢!”
季氏摇着头将他安抚睡下,看着桌上的清酒,摇了摇头,她孙子一沾酒就醉,她儿子是千杯不醉!
怪不得父子俩过不到一块儿,每一处像的地方。
“老祖宗,公主来了!”齐嬷嬷进来小声在季氏的耳边汇报。
“你说什么!公主怎么来了?”
连忙在齐嬷嬷的搀扶下起身,去了前院的厅中。
便见身穿黄色宫装的美艳女子站在兰花旁,似是听见动静,抬头看到她一来,便跑着上前问候道:
“奶奶好!”
“哎哟,大公主,你这是折煞老身了!”季氏虽然话这么说,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疼爱的微笑,这大公主她是越看越喜欢,带人温和有礼,还没有公主架子,最重要是人也活泼。
“奶奶,我不是说了吗,私下可以叫我倩眇的!”
撅起小嘴晃了晃季氏的手臂。
明媚的笑容称的云倩眇是越发清新脱俗,脖颈细长,一袭宫装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肩上原本还搭着意见银白色的貂裘披肩,但是见季氏出来便脱下将它搭在季氏的肩上。
“公主,这可使不得啊!”
“奶奶!有什么使不得的,奶奶年纪大了更要注重保养,墨澜是个大男人,怎懂得这些,所以啊,他不懂得,我就帮他做了!”
一句话说的季氏心里甜滋滋的,公主身份尊贵,若是真的结亲,那也算是她将军府高攀!
云倩眇瞧了瞧季氏身后没有看到她熟悉的身影,便有些害羞道:
“奶奶,墨澜呢?”
“他刚喝了点酒,在屋里睡着的!”
“喝酒?”云倩眇皱了皱秀眉,“他不是不会喝酒吗?那奶奶我去看看他!”
“好,你去吧!”
云倩眇进了萧墨澜的房间,随手便把门关上了,屋内果然静悄悄的,仔细听还有轻微的呼吸声。云倩眇心里暗笑,走近他床前,发现萧墨澜真的在熟睡,伸手慢慢的从他光洁的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慢慢朝下,纤细的手指一直停到他的薄唇才停了下来,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嘴唇,心里暗笑,醉酒中的萧墨澜皱了皱眉,脸颊轻微动了动,云倩眇连忙收回了手,唯恐吵醒了他。
见他还在睡,不忍心打扰,就去了他的书桌前,见他的书桌上难得堆满了文房四宝,心中嗤笑,萧墨澜这家伙不是最看不惯文人舞文弄墨吗,怎么这次倒是用起功来。随意掀开上面盖着的白色宣纸,只是一瞥,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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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的绝世狂妃文》BY华夜
那一日,痴傻的他为她挡住那灵兽凶猛一击,她指天立誓,非他不嫁。
那一日,当那红发鲜衣的少女为了他而差点殒命,他浴血而来,屠戮天下。
“她的狂爷宠的,她的傲爷惯的,她的人都是爷的,敢伤她,可有问过本帝?”
当傻王不再痴傻,妖女不再废材,只为与那身边之人携手笑傲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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