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大营。
朱樟刚起来,就有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圣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朱樟眉头微微一凝,道:“出了什么事情?”
“圣上,我们的军营之中,很多将士都生病了,咳嗽不止啊,而且浑身难受。”
听到不少将士生病,朱樟的神色顿时就有点紧张起来。
他领兵打仗多年,知道将士生病之后,对这场战事的影响是什么。
轻则这场仗打不成,重了,可能就要失败了,就要被敌人给打了。
“有让大夫看过吗?”
“看了,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啊,现在只能找人尝试。”
听到这个,朱樟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突然间很多人生病,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这事,蹊跷啊。”
朱樟想着,而后连忙询问:“去看看唐军答应和周军大营里的情况。”
“喏!”
侍卫退了去,很快就又送来了消息。
“将军,周军大营里面,也有很多将士生病,跟我们的将士一样,唐军大营里面也有,但是不多。”
听到唐军大营里的不多,朱樟的眼眉就凝了起来。
战事快要结束了,他们三国之间的较量就要开始了,唐国不会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已经在算计他们了吧?
不然,为何只有他们明国和周国的将士生病,唐国的却很少呢?
愤怒,愤怒。
朱樟有点愤怒,因此不做迟疑,他立马带着兵马,就向唐国军营赶去。
而,就在他来到唐军大营前面的时候,周武媚也已经带着兵马赶了过来。
显然,他也有了跟朱樟一样的想法。
两个人相互张望,紧接着,便直接来到了唐军大营。
“唐煜,你给我们出来。”
“唐煜,你快给我出来。”
两个人大吵大闹,听到情况的唐煜很是不解的从大帐中走了出来。
“两位怎么来了,我还正跟将士商议,今天如何攻城呢?”
唐煜询问,朱樟顿时呸了一声。
“攻城,攻毛个城,我说你唐煜也太过阴险了吧,竟然用这种办法来害我们?”
朱樟脸颊通红,气的恨不能直接向唐煜扑过去,跟唐煜打一架。
而周武媚这边,也是翻了个白眼:“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唐煜。”
两个人的话让唐煜一头雾水,自己是什么样的唐煜,他好像一直都这样啊?
“两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不是对本皇有什么误会?”
朱樟哼了一声:“误会,没有。”
周武媚也跟着哼了一声:“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不清楚吗?”
唐煜很委屈:“我是真不知道什么事情,有什么你们就说,说了我们好商量解决,你们就这样逼问,也是没用不是?”
见唐煜真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朱樟和周武媚两个人看了一眼,心想难道唐煜真的不清楚?
念着,周武媚就把情况跟唐煜说了一下。
“我们的军中将士,今天一早有很多都生病了,咳嗽不止,浑身难受,但是你唐军大营里面,却是没有,我们不得不怀疑是你做的手脚啊 。”
周武媚说完,朱樟道:“难道我们怀疑你有错吗?”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话后,唐煜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而他明白之后,眼眉微凝,道:“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两位肯定是误会本皇了,如今,魏国的城池还没有攻破,我怎么会耍手段让你们的将士那个样子?”
“这只怕又是魏国的手段。”
唐煜说完,好像怕他们两个人不信,然后就又说道:“我如果说的有假,我不得好死、”
这话说的就有点歹毒了,朱樟和周武媚见此,才终于信了一些唐煜。
“那如今这事怎么办?”周武媚望着朱樟询问。
“我们两个的将士都生病了,这仗肯定不好打了啊,如果治病的话,肯定花费时间,那个时候,入冬天就冷了,想要攻城可不容易,若是就这么回去,我们又不甘心啊。”
魏国已经快被灭掉了,就这样回去,不管是谁都会不甘心的。
他们相互张望,都有点一筹莫展。
这个时候,唐煜道:“两位不必担心,派人看病就行了,我相信应该很快就能够治好的,在寒冬来临之前,我们一定可以攻下许都城。”
听到唐煜这话,朱樟撇了撇嘴:“我军中的大夫已经看过了,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病,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
周武媚这边,也说了起来:“我们军中的大夫也看过了,他们也不在是什么病、”
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看啊?
就算这个病没有生命危险,但一直咳嗽,浑身不舒服,他们也不好继续攻城啊。
明白了怎么回事后,唐煜想了想,道:“那这样吧,我让我唐军中的大夫,去给你们看看,来人,去把孙思邈孙神医叫来。”
唐煜吩咐下去之后,很快就有人去把孙思邈给叫了来。
‘孙神医,恐怕要劳烦你去一趟明军大营,给他们的将士看看怎么回事了。’
唐煜把情况跟孙思邈说了一下,孙思邈听完之后,并没有丝毫的迟疑,点头之后就应了下来。
朱樟见此,倒也没有说什么,如果真的能够治好他将士的病,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过虽然他一接受了这是魏国做的手脚,但对于唐国,他还是十分提防的。
孙思邈跟着朱樟来到了明军大营,很快开始为那些生病的人查看病情。
这样看过之后,他的眼眉微凝:“明皇,这只怕是一种毒啊,并不是病。”
听到这个,朱樟道:“你是说他们中毒了,可我们的食物里面都有过检查啊,而且如果是毒的话,为何有的人有病,有的人却没事呢?”
“这是一种很罕见的毒,是靠风来传播的,只有抵抗力弱的人才会生病,很多人抵抗力如果好的话,这种病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作用。”
“那可有解药解毒?”朱樟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解毒的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就是麻烦了一点。”“这个无妨,如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