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君没有想太多,她说道:“如同三婶说的,我和慕智证都扯了,是合法夫妻,他不提离婚的话,我也不会提的,就这样过下去吧。”
章晓追问她:“你觉得慕智是个好丈夫吗?”
这个问题,程晓君是想都不想就答道:“他是个好丈夫。”慕智为她也做了不少的事,程晓君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是个好丈夫。
至于他晚上睡觉会卷走整张被子这种小事情就不用提了,他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她也不习惯,现在分房而居挺好的。
章晓沉默了一下,慕智现在还没有撇下程晓君环游世界去,等到那一天,也不知道程晓君会不会觉得慕智不负责任?
不过目前来看,慕智这个当丈夫的还算称职吧。“既然你想着和小智过下去,晓君,你有没有想过改变一下你现在的形象?你觉得你配不起小智,不敢让人知道你是小智的太太,这些我能理解,不过小智不会计较这些,
但你也可以自我改变一下。”章晓温和地提点着,“你可以稍微地改变一下衣着,可以留长发,可以化个淡妆,再稍微地减减体重,那样你的女人味便出来了,其实你不是丑,是你不懂得打扮自己。你
自认配不上小智,不就是自认你长得不好吗?稍微地改变一下自己,你的自信心也能强点。”“我也知道你兄妹俩这几年过得不好,手里没钱还欠债,不过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是慕家的三少奶奶,我们都不会亏待你的,那么你自己也要爱惜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女人呀,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小智既然给了你钱,你就狠狠地花,给自己买新衣服,买护肤品,保养一下,我相信只要你愿意稍微地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你会自信心十
足的。”
性格已定,是不可能让程晓君改变的,不过外在形象却是可以改变的。程晓君脸微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三婶,我今年二十五了,不曾用过护肤美容品,我总觉得我还年轻,不需要用那些,我也没有耐心像别人那样,天天
用洗面奶洗脸,抹这些抹那些的。”章晓说她:“二十五岁是还年轻,可也要适当地保养,女人的青春期一过,不保养的话就老得很快的。二十五岁过后恰好便是青春期结束,所以你现在就要开始学会保养自
己,不为小智也要为你自己,晓君,听三婶的话,咱们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你现在还没有生孩子,以后生了孩子,就更要保养,否则会老得很快的。你和小智同年,现在看表面,感觉都是你比小智年纪大,这是保养的问题。”
程晓君以前真的没有想过这些,用章晓的话说,以前的她忙着为钱奔波,只想着治好哥哥,哪有闲钱来保养自己?
可现在她是慕家的三少奶奶了,她有闲钱也有时间,该学会保养自己,改变一下形象。
“待会儿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看小智,看过小智后,我带你去买些护肤品,三婶教你从头开始,保证能让你脱胎换骨。”
程晓君还年轻,章晓有信心能把程晓君的形象改变成功,就算不能让程晓君变成一个大美人,至少会比现在好。
“这……好,我听三婶的。”
考虑到现实问题,程晓君决定从今天开始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
这一次她不愿意让外界的人知道她是慕智的太太,是她自信心不够,三婶说得很对,她改变一下自己,自己的信心也能拾起来。
“三婶,昨天的事你们真的不怪我吗?”章晓笑,“那是你们小夫妻俩的小矛盾,你们自己解决,我们不会插手,虽说小智也受了伤,那也不是你想的。我们不会怪你的,晓君,既然吃过了早餐,那咱们一起去医
院吧。小智说不定早就饿了,正等着你送早餐过去呢。”
程晓君感激地点点头,真的很喜欢慕家的人,都很明事理,她能嫁入慕家,真的是程家祖坟冒青烟。
程晓君在心里想着,她能回报的便是对慕智好一点了,怎么说那都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医院里,慕智因为伤在双臂,他不想躺着,昨晚又输了一个晚上的液,今天清晨六点多才结束的输液,他便起来走到阳台上往下望,发觉看不到医院的门口,他有点悻悻
地回到床前坐下。
“三少爷,我出去帮你买份早餐回来?”照顾慕智的保镖试探地问着,他刚才听三少爷说过饿了。
慕智不答应,“我跟灏哥哥说了,让他帮我转话给程晓君,她会给我送早餐过来。”
保镖便不说话了。
三少爷昨晚醒来就吃了点粥,六点多的时候他就说饿了,现在都快八点了,三少奶奶还没有来,三少爷却坚持着要等三少奶奶送早餐过来。
保镖心里也在腹诽着三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人还不见到。
慕智是心理作用,他输了一晚上的点滴,其实不会很饿的,是他还气着程晓君,非要她给自己送早餐,所以早早就觉得肚子饿了,盼着程晓君早点过来。
同时又觉得他都受伤住院了,她不在医院里守着他,可以当成是灏哥哥安排她回去休息的,但今天她就该早点过来的。
她哥哥住院做手术的时候,她几乎是一刻都不想离开病房。
差距真大,心也真够偏的。
“咚咚。”
敲门声响起,保镖以及慕智都迅速地看向了门口,两个人心里都是盼着程晓君进来。
可惜推门进来的人是慕灏。
在慕灏后面还跟着一名年轻的医生。
“哥。”
慕智叫了慕灏一声。
慕灏说他:“怎么坐在这里发呆?”
“输完了液,便起来坐坐。”
慕智不会说自己在等着老婆给他送早餐过来。慕灏嗯了一声,弟弟住院,他密切留意着,确保慕智不会有其他事情发生,现在看弟弟的精神好了很多,脸色也不像昨天那般苍白了,就是他总觉得弟弟似乎心情不好,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了看桌子上,除了水果,就没有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