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燕子穿着旗袍,鲁临平的手匆忙间居然是从侧边的开叉处伸进去的,而刚才她冲过来的力度太大,鲁临平托着她屁股的手也就向下滑了一点,就这一点,就已经很尴尬了!
“对……不起!”燕子更是尴尬,哪有一见面就往人家怀里钻的,而他的手,居然过分的……!
“这是我的名片!”燕子连忙站稳脚跟,把名片放在鲁临平的手中,脚一瘸一拐的走开了,鲁临平拿起自己那只手,放在鼻端闻了闻,感觉还是挺清新的!
回到酒桌不久便结束了,鲁临平急着去与季晓晨相会,但任小天不停的与人招呼,他也不得不跟着应付,直到酒席结束后半个小时,才算完事,走出酒店门口,此刻向元明与向平安正在送客,向元明一把抓住鲁临平的手说道:“鲁老弟,实在太忙了,都没来得及招呼你,别怪我!”
而向平安则和任小天寒暄,又是一阵啰嗦,这才得以安稳的离开,坐上了任小天的奔驰,直奔分部而去,这样的场面显然冲淡了平阳总部事件带来的不快,一路上任小天都在谈着今天场面的震撼。
“今后建筑行业要想做大做强更难了,看人家起点都这么高,举步维艰呀!”鲁临平不得不泼冷水,任小天正沉浸在兴奋中,一愣,说道:“外部条件恶劣,只能从内部挖潜!”
“面对着这样一个同行,不止我们,相信所有的临水建筑业都为之颤抖吧!”鲁临平再次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
“向元明的车行、房地产、酒店都很赚钱,他无疑是最成功的商人,但是投资建筑行业,或许是他的败笔,毕竟现在建筑行业的发展也是到了瓶颈期!”任小天故作放松的说道。
“但是如果真让他做成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建楼自己卖,他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嘛,而且刚刚在东郊拿了一块地!”鲁临平说道,说归说,但他还真不看好向元明投资建筑行业,这人一向谦逊,只是他做的事却太招摇,把场面搞得这么大,除了拉仇恨没什么其他好处!
“不说他了吧!”任小天也被说的兴致不高了,转脸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帮我那位故交旧友看看风湿!”
鲁临平把烟头扔出车窗外,说道:“改天吧,今天真是有安排了!”
任小天也点点头,再次看着他说道:“甘丽丽这个人……,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你可能不知道,她的婚姻状况很有问题,对外一直宣称离异,但婚姻状态却是‘已婚’!”
鲁临平内心是很吃惊的,因为甘丽丽和他说过,对方嫌她不能生育与她分开不要她了,而鲁临平并未注意到她资料上的婚姻状况,但相信任小天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
鲁临平突然笑出声来,说道:“任总觉得我和她走多近合适?”
任小天也笑了,说道:“这种女人,是最适合当晴妇的,天生就是为床而生的,尤物和玩物也不过只是一字之差而已,玩玩没什么,但一定不要引火烧身,我也是言尽于此!”说完这句话车已经稳稳的停下,鲁临平解开安全带说道:“我约了个客户,就不上去了!”
在保卫科拿回自己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发现内饰已经完善好了,临时牌也贴上了,开车直接奔向季晓晨微信定位上的酒店,想起她说的那句“洗好了等你”,脑海中即刻浮现出她光溜溜的画面,心中迫不及待起来。
越是像季晓晨这种高冷的女人,一旦能把她融化,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迎着蒙蒙的细雨,听着收音机里忧伤的歌曲,想象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的感概还是很多的,从郑昆仑的落马开始,到洪海涛如今的困兽状态,再到寇利国出事,鲁临平自己都感觉压抑的厉害,急切需要发泄,季晓晨来的恰到好处,而她的病也似乎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
把车在路边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这才重新启动,直奔宾馆,把车泊好上楼,房门被轻轻的打开,鲁临平一进去,便感觉一团火焰跳了上来,滚烫滚烫的,同时吻在了一起。
季晓晨的口技很高,像是受过培训一样花样百出,总是让人感觉到新鲜,两人滚到了地上,季晓晨似乎渴望的很了,甚至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上来就是火星四溅,真刀真枪的直入主题,如果这么玩的话,必不长久,所以很快也就偃旗息鼓了。
两人躺在地上谁也不想起来,索性就这样躺着了。
“真的太恐怖了,虽然我极度的讨厌他,但是有这样的下场,我依然觉得太过凄惨!”季晓晨的呼吸都还没调匀,就开始絮叨了,很显然她很恐惧,鲁临平把她抱紧,什么也没说,希望这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躺了一会,两人这才回到床上,鲁临平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特意用了自己在以医书上看到了那几个穴位,大巨、角孙、居髎、乳根、中府,用上自己独特的手法,很快就让季晓晨忘记了一切,忘乎所以的享受着眼前的美好。
这是第一次,鲁临平凭借自己对穴位的认知及独特的手法,让季晓晨对她心服口服,这样即使以后鲁临平的病治不好,他依然能够让季晓晨乖乖臣服在他身边,鲁临平所能给她的,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给予不了的!
“你真是……我的宝贝,大宝贝和小宝贝!”季晓晨的嗓子哑了,嗓子眼痛的厉害,头发一绺绺的粘在额头上,而她的手,却仍然不愿意松开鲁临平,鲁临平就这样任凭她怎样,都毫不反抗。
“酣畅淋临”这个词或许能比较恰当的形容眼前的景象,两人都很满足这样,尤其是季晓晨,现在鲁临平几乎就是支撑她与陈国栋纠缠下去的全部力量,她很想好好的报答鲁临平的这份情谊,但是鲁临平成长的太快,发展的也太快,季晓晨居然发现自己没有能帮到他的地方。
越是外表高冷的人,内心越是狂躁,身体里的那团火越是燃烧不尽,而一旦喷发,就犹如火山般的炽热,季晓晨生命中的几个男人,唯独鲁临平这方面做的最好,也让她最是不舍。
所有的事都是水到渠成发生的,很自然。
……
鲁临平离开宾馆的时候才傍晚时分,两人在房间里叫了外卖,吃完季晓晨开车连夜赶回去了,当然她是心满意足的回去的,不仅仅肚子吃饱了,其他地方也被喂饱了!
赶回公寓后正好赶上看临水新闻联播,他照例做笔记,在新闻的最后,再次出现了洪海涛的身影,他正在撑着伞视察市区规划情况,指挥着人把未修建完善的道路撒上沙石,不能让居民每天踏着泥泞上下班。
通过这则新闻,鲁临平感受到了洪海涛的挣扎,他依旧在努力的摆脱那些不好的影响,而他也足够强大,都被谈话了,居然还能出现在新闻中,而他拜托自己的事情,则依旧毫无进展,鲁临平曾几次拿出电话拨给梁晓月,却始终开不了口。
新闻结束了,电视中再次播出“临水名人访谈”节目,“啪”的关掉电视,拿出手机,给梁晓月打了个视频,视频中梁晓月正在西餐厅吃饭,旁边坐着的是那位大校,文绍祺,一见他坐在旁边,鲁临平的心感到一痛。
梁晓月憔悴了许多,鲁临平知道她最近手术很多,两人没说太多梁晓月就挂断了,告诉他等她回家再视频。
鲁临平斜躺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十点,想象着这期间梁晓月一直与文绍祺待在一起,他心里怎么都无法宽解,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再次被视频的声音惊醒,已经是午夜零点了,鲁临平揉揉脸接听了。
画面中的梁晓月虽然憔悴,却很兴奋,嘻嘻笑笑的与鲁临平聊着。
“月,我买车了,你让人把车开走吧!”鲁临平说道,梁晓月笑起来露出了两颗小虎牙,说道:“明天吧,我让叔叔找临水那边的人去开走,那辆车本来就是临水的,只是挂了省军区的牌而已!”
“还有一件事……!”鲁临平开口便结巴了,这样的事他内心是很排斥的,但是人要活在世上,岂能事事都按自己的意愿呀?他在临水无依无靠,像无根的浮萍,早晚会被巨浪冲走,今天“华夏建设集团”的典礼更是让他看清了这一点。
“平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梁晓月鬼精灵一般,如何看不出他的犹豫,鲁临平一狠心,舍下脸不要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梁晓月听。
“绝不可能!”这是梁晓月听完后说出的四个字,她太了解自己的叔叔了,一根筋,他是绝不会违背纪律甚至原则去做这种事的!
听他这么说,鲁临平也就死心了,他或许本就不该抱太大希望的,人如果总想着走捷径,往往就会懒惰下来,鲁临平也不例外,他是太想成功了,这才舍下面子去求人。
挂断视频后,鲁临平就开始后悔,而且给梁晓月发了道歉的信息,却久久没收到回复,或许梁晓月在心中已经看不起他了,甚至开始鄙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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