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紧闭,城楼下的百姓们唉声不断,诸多百姓围聚在城门脚下,不断嘶喊着:“开城门,开城门!”
“咱们都是城内的百姓,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你们没有权力将我们挡在城外,快开城门!”
“开城门!”
城门脚下聚集了许多人,人人朝着士兵们大喊,让士兵们打开城门,但那些士兵站在哪儿却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将城门打开的意思。
站在人群中,百姓们的声音落入顾浅等人的耳朵。西梁国呈现站在哪儿,脸色格外的难看,心中不由得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从来不曾关过的城门,如今竟是被紧关着。
“这位小哥,容我问问,这城门好好的为何被关上了?”西梁国丞相朝身旁站着的一名担柴的男子问道。
“这咱也不知道啊,我刚刚才从山上砍柴回来,正赶着回家呢,谁知道这好端端的城门竟然关了。”那担着柴的男子带着几分怨气道。
身旁的一名大叔听见了西梁国丞相的谈话,便忍不住插了句话:“是啊,这莫名其妙的就将城门关了,也啥都不说,就这么把咱们老百姓们关在城门外。”
“是啊,兵大哥,你们为什么要关城门啊!这天都黑了,咱们都等着回家呢!”人群之中,有人向士兵询问道。
“是啊,你们总得给个理由啊!”
“你们为什么要关城门啊!”
百姓们纷纷表达不满:“你们不能仗着自己是官,就胡作非为啊!凭什么将这城门关了!”
“各位乡亲们,他们当官的这么不为咱们百姓着想,咱们百姓凭什么要听他们的,他们要是不给个理由,咱们就闯进去!”有一男子撸着袖子煽动着众人。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响应:“是啊,你们总得给个理由吧?”
“要不然咱们就冲进去了!”
“我看谁敢!”一名士兵抽出刀来,一双眼怒瞪看着众人。
那士兵抽出刀的那一刹那,方才还躁动的众人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大声喊叫。
只是百姓们终究是有意见,仍是有人小声的嘀咕:“这对咱们老百姓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么无理无由的将咱们关在城外啊。”
不得不说这些百姓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这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关城门,总得有个理由才是。
西梁国丞相从人群中挤到了士兵面前,看着那白光闪闪的大刀,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
西梁国看着那名士兵道:“敢问一句,这道城门如若没有遇上战事,是从来不会关的,现下这城门突然关闭,是为何因?”
“哪来的,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士兵不屑的看了一眼西梁国丞相,没好气的道:“这都是上面的决定,咱们负责执行,你们问那么多干什么!”
“上面的决定?不知你所谓的上面是谁?是谁敢有下令关闭城门的决定?”西梁国丞相紧盯着士兵,眼中带着些许怒意。
士兵看了一眼西梁国丞相,透露出几分冷意,睨了一眼西梁国丞相后,士兵便不再回答。
这样的反应让西梁国丞相怒不可遏,西梁国丞相指着士兵怒声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你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你看看这些百姓们,他们都是咱们西梁国的百姓,他们都等着回家,你们凭什么将城门关上不让他们进城回家!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这些士兵的行为让西梁国丞相愤怒不已,西梁国丞相扯着嗓子大声质问。
“你们既然做出关闭城门的决定,那就理所应当给百姓们一个解释,一个理由!”
人群中有人觉得西梁国丞相说的不错,立即跟着道:“这位公子说的不错,你们得给个理由才是!”
“是啊,咱们都是西梁国的百姓,为什么不让咱们进去。”
“让我们进去!”
“开城门!让我们进去!”方才安静下来的百姓们又激动起来,一步一步往前逼,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士兵们打开城门。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却是让士兵震怒不已,士兵大刀一挥,散发着白色的光道:“你们谁敢再上前!”
西梁国丞相红着脖子面色铁青,面上不带半点儿惧怕的看着士兵,铿锵有力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想要欺压百姓吗?皇上让你们穿着这身衣服拿着这把刀是保家卫国的,不是让你们在自己百姓面前耍威风的!”
“这个大哥说的是,你们这是在欺压咱们老百姓啊!”
“乡亲们,他们要是不给咱们个说法,咱们就冲进去!咱们这么多人,就不信他们拦得住咱们!”人群中已经有人不平道。
“好,咱们就冲进去!”
随着人群中有这么一道声音响起,便立即有人附和,随即一大批人群不断往前涌,扑向城门。
“你们干什么!”士兵瞪大眼睛愤怒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想让百姓们臣服,就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西梁国丞相那坚定而有力量的声音传来。
士兵被逼的没有办法,看着拥挤而来的百姓们头疼不已,士兵只得道:“这是八王爷下的命令!”
“今日八王爷府上出现了刺客,现今还未抓到,为了防止刺客逃出城,所以八王爷下令封锁城门抓刺客!”士兵逼不得已,只能解释道。
西梁国丞相瞳孔一缩:“果然是八王爷搞得鬼!”
“为了一己之私便要牺牲百姓,岂有这样的道理!”西梁国丞相大声怒斥道。
“这是上面的决定,你跟我说什么!我哪里管得着!”
西梁国丞相板着一张脸,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想着八王爷竟然已经下了这样的命令,可见八王爷近来在朝中是多么的猖狂,所以当下还是得赶紧进城进宫才是。
于是西梁国丞相不再和这士兵争执,而是对拿出令牌对士兵道:“我乃是当朝丞相,现要进城,还不速速放行。”
士兵表情一变,一双眼睛盯着西梁国丞相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