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茉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少夫人。”希丹现在看见欧阳茉儿,总是肃然起敬。
“嗯!你们少爷回来了吗?”欧阳茉儿淡扫了他一眼,觉得他这样,莫名的有些萌。
“很早就回来了,没有见到少夫人,好像心情不是太好,所以晚餐吃得特别的少。”希丹一般的时候,就跟他的主子一样,很是惜字如金,但今晚,感觉话有些的多。
“是吗?”欧阳茉儿不是太相信,觉得皇甫少卿不应该是那一种看不见自己便没了食欲的性格。
所以,对于希丹的说辞,很是深表怀疑。、
希丹皱了下眉,觉得少夫人并没有相信自己,但他也不是一个善言的人,所以,也就没有继续的解释。
在进入屋子之前,欧阳茉儿特意的抬头往楼上看了眼,然后,才大步的走了进去。
“少夫人,你可回来了。”管家看见她,好像很惊喜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吗?”欧阳茉儿蹙眉,自己只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而已,怎么给她的感觉,像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似的。“少爷今晚都没有怎么吃饭,你把这水果顺便的拿上去,多少的让他吃点。”管家好像很担心皇甫少卿,就是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少吃一餐又能怎么样,他们干嘛每一个
都那么紧张,让她觉得好像自己有错似的。
欧阳茉儿笑了笑,伸手把果盘接了过来,然后很是豪爽的拍了拍胸脯,“请管家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家少爷吃得饱饱的。”
说完,很是轻快的往楼上走去。
只是,这么晚了还吃水果,难道说不担心会长肉吗?
感觉这些,糖分可不少啊!
若是换成自己的话,才不要自虐,这若是胖了,还要花费时间去减肥。
所以,情愿少吃,也不要多吃,不过,这胖的人不是自己,倒也不是太介意。
欧阳茉儿先是敲了下卧室的房门,发现人不在,这才去的书房。
只是这一次,她连敲门都懒得了,而是直接的开门进去。
男人的眼眸,在看见她的瞬间,为之的闪烁了下,但很快的,便泛起了一层薄冰。
“皇甫少卿,听说你今晚没怎么吃饭啊!为什么?”欧阳茉儿一边走进去,一边的问。
男人冷睨的看着她把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很是温吞的来了句,“没胃口。”
“为什么啊?是因为我不在,你一个人吃不下饭吗?”欧阳茉儿屁股一跃,便坐到了办公桌上,近距离的睨视着他。
“别把自己给想得太重要了。”皇甫少卿伸手,轻推了她一下,然后拿出了被她压住的文件。
“不是啊?我都要差点当真了,那你来说说看,为什么没有吃晚饭啊!”欧阳茉儿的眸光,跳跃着狡黠的光芒。
“我吃了。”皇甫少卿头也没抬,执笔的在写着什么。
“可你刚刚不是说没胃口吗?”欧阳茉儿疑惑的问。
“没胃口跟我有没有吃饭有直接的联系吗?”皇甫少卿这下,终于的抬起了头。
“没有吗?”欧阳茉儿第一次被绕晕,傻傻的没了条理。
皇甫少卿不说话,只是把视线,继续的落在文件上,就感觉她的存在,对他起不了丝毫的影响那般。
而欧阳茉儿也不在意,只是直直的凝望着他,这么帅的一个人摆在自己的面前,不看白不看,虽然说,看了也白看,但养养眼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去哪了。”沉默了许久之后,某人终于的有了声音。
“哦!跟朋友吃饭了。”其实,她是回魅幻去了。
“什么朋友?”佯装不经意间的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合作的朋友。”欧阳茉儿喜欢他这样的问话方式,感觉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在乎。
皇甫少卿抬头,“除了我之外,你还跟谁合作了。”
“这个……”欧阳茉儿歪头,细细的去想,“感觉有点多,数不过来。”
“那你,究竟跟过几个男人假结婚了。”男人手中的笔,被他握得感觉像是要断了。
欧阳茉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来,“就你一个。”
“是吗?”这话,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说相信了她的说辞。
“皇甫少卿,你干嘛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啊!”欧阳茉儿说着趴下了身,以更近的距离跟他相对。
“你的存在,已经打扰到了我的工作。”皇甫少卿不悦的瞪她,不明白她这是想要干什么。
“哦!那我坐远点。”欧阳茉儿说着跳下了书桌,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
兴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听话,所以,皇甫少卿为之的诧异了下,但很快的便就恢复了正常。
可是,她的嘴巴,就没有一刻钟是停过的。
“皇甫少卿,你要不要过来吃水果。”
“皇甫少卿,你今天下午为什么出去啊!”
“皇甫少卿,你每天都在工作,不累吗?”
“皇甫少卿,你会不会爱上我啊!”
“该死的,你能不能闭嘴。”皇甫少卿被她烦到了不行,直接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拿无比愤恨的眼神去瞪视着她。“不能,我无聊,而且我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在我说其它的事情之时,你都没有反应,但我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你却突然的抓狂了,难道说,我真的说中了你的心
事不成。”欧阳茉儿只要打定主意了要去办成一件事情,那么就会不择手段起来,所以说,并不是女配才会想着去要引起男主的注意而已,女主有时候更甚。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感觉欧阳茉儿这会儿,已经被某人那宛如利剑般的眼神给刺伤了。
“你很想让我爱上你?”皇甫少卿起身,一步步的走向了她。
“不可以吗?”欧阳茉儿纯真的问,但她已经感知到了来自于对方身上的危险气息,可就算这样,她也依然无所畏惧,一个皇甫少卿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男人走近,大手一把的捏起了她的下颚,居高临下的俯睨着她,“说,你究竟有何居心。”这些天,她一直的在试探自己,虽然说得到了多方的保证,但也还是不得不竖起了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