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叶帅的消息吗?”王英楷着急的来回走动。
接着又问:“王小生醒了没有。”
手下:“未曾醒来!”
“报!”另外一名手下走进来。
“什么事!”
“德军还有一队人马被兄弟们发现,约二十来人,正在向南逃去,里面并没有叶帅。”
“没有就好!传我命下去,兄弟们五十人为一队,布下天罗地网,对剩余德军进行追捕,不抓到他们我王英楷誓不为人!”
邢长春马队。
陈光远一夹马背,骑到曹锟身边,小心探问道:“曹营,给兄弟们透露点消息呗,到底出了什么事?要咱们马队快马加鞭,火急燎原的赶过来?”
曹锟脸色欠好看,左右一瞧,见快到杨家村了,这消息估摸也压不住,就沉声说道:“叶帅指挥部遭到德军偷袭。”
“什么?”陈光远年夜惊。
“叶帅怎么样?”
“还不清楚,不过看邢老将军一脸着急的样子,情况应该不妙。”
“这,如何是好!”
“我们只有向满天神佛祈求叶帅没事了。”
“唉!”
曹锟忽然耳朵一竖,问陈光远道:“你有没有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陈光远初闻凶讯,心不在焉的回道:“没有,可能是打雷的声音吧。”
曹锟狐疑的看了看天色,晴空万里,那里有打雷的样子,正想开口骂陈光远,却见他已经走远,只能作罢,心下却想道刚刚听到的声音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自从得知叶帅被袭的消息后自己就一直晃神,叶帅,你可千万别失事啊。
陈光远回到自己的哨队,得知消息的他脸色也变得欠好看,不多时旁边一名姓牛的棚长靠近他,问道:“陈哨,出了什么事?”
陈光远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叶帅被袭,下落不明。”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说不定叶帅正躲在什么处所养伤。”
“说得也是,陈哨你看,那边有一片乱葬岗,你说叶帅会不会躺在他那口神奇的棺材里面躲在那里养伤?”
叶之魁每晚睡棺材的小道消息不知被谁给泄露出去,在武毅军上下成了奇谈。
陈光远狠狠瞪了牛棚长一眼,责备道:“异想天开,休得胡言!你不去写书都浪费你的天赋了。”
牛棚长欠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回道:“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叶帅福年夜命年夜,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接着有咕噜道:“我要是这么写小说,读者一定会骂我狗血煽情,说不定还会被扔臭鸡蛋砸砖板,到时候穷困潦倒,每天一碗稀饭都赚不到,陈哨你是不知道,现在的读者嘴巴刁着呢!”
后来,叶之魁躲进棺材里逃过一劫的事情传进这位牛棚长耳里,牛棚长决心退役搞小说创作,并且取笔名——牛逼。
之后,牛逼新书年夜火,牛逼之名传遍年夜江南北,有记者问牛逼的创作心得。
牛逼谦虚的回道:“其实,没有叶帅,就没有我牛逼,牛逼之所以牛逼,那都是因为叶帅给我的思路,所以,我建议在场的诸位起立、鼓掌,将牛逼之名送给叶帅,叶帅才是真正的牛逼!”
牛棚长慢慢走开,不一会,有士卒向他靠近,“棚长,到底出了什么事,聂帅让我们先行一步?”
……
没有多久,马队开始谣言四起。
“什么!叶帅身受重伤!”
“什么!叶帅快不可了!”
“什么!叶帅被德国鬼子抓走了?”
马队士卒开始骚乱起来,议论纷繁,叶之魁平日威望甚年夜,无人可替代他在士兵心目中的地位,士兵们开始惶恐不安,恍如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比及邢长春得知消息,形势几乎失控,人慌马乱的,士卒人人脸上带着迷茫手足无措的脸色。
邢长春不克不及不下令全军暂且行军,他骑到一个高地上,看着下面一张张担忧害怕手足无措的脸,怒喝道:“将士们,军中谣言四起,不错,老夫接到叶帅受到德军攻击,但结果如何,老夫都还没有得知消息,你们如何能知,说不定叶帅平安无恙,正在帅帐中等我们,说不定叶帅正在危险中,盼着我们前来支援。”
“将士们!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去救叶帅!”邢长春手一扬,怒吼道:“即使叶帅身遭意外,我们也应该赶快前去报仇,而不是在这里议论纷繁,有再造谣,乱我军心者,老夫定斩不饶!此刻,加速,前进,再加速!”
马队将士纷繁羞愧的低下头去,缄默无语,邢长春见此,骑着马准备开动。
正在这时,西南标的目的忽然有武毅军信号弹的焰火发出,一声,两声,…,一连十三声响动随后传来,邢长春脸色年夜变,十三是极限,代表着形势紧急,凡在信号规模内的武毅军将士,如无其他重年夜事情,当义无反顾前往。
众将士抬起头,看向邢长春!
邢长春马上下令道:“曹锟,你领所辖三百兵卒快速前往,老夫随后就到。”
曹锟接到命令,毫不含糊,年夜手一挥,一声令下,三百将士以雷霆之势而去。
那边费德列领着二十名德军如惶惶之丧家犬,左奔右逃,最终还是被一队武毅军发现踪迹,并连发十三道信号。
“怎么办?主座,仇敌在前路布下了重重防地,我军突破不了。”德军士官问道。
费德列皱起眉头,自从他下决心退却之后,不单没有比及肯德奇,反而感到武毅军像发了疯般的搜寻他们,难道是叶之魁身亡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的任务也已完成,可以死而无憾了。
固然,他不会就这么束手待擒,生命诚可贵,稍微一想,便下命令道:“伙计们,仇敌前方戍守严密,我们先向后退去,再伺机而动。”
形势严峻,德军一枪不发的又向后面撤去,企图绕过武毅军的围堵。
上帝今天刚好放假,好死不死,他们与曹锟的马队碰上了。
费德列一看曹锟人马,脸开始发绿,刚刚是二十对五十,现在是二十对三百,再上下一打量,对方个个精神奋起,己方每人带伤,这仗怎么看都没有打赢的可能,如此无辜牺牲士兵性命实为不智。
曹锟看到费德列等人也是一愣,难道这就是搅得叶帅指挥部鸡飞狗跳的德军,他一边佩服德军的胆年夜,一边命令军士围了过去。
曹锟见敌我双方实力太过悬殊,跨上前一步喊道:“前面的洋鬼子你听着,碰到你家曹年夜爷,算是命年夜有福了,只要放下武器,你家曹年夜爷即可以饶你们一命。”
费德列眼泪长流,不容易啊,之前碰到的武毅军都是一言不发,二话不说,三五成群,四面八方,六亲不认,七足八手,八方呼应,九死不悔,十面埋伏,提枪就上,现在终于碰到了一支肯接受俘虏的军队了,上帝终于睡醒了。
费德列没有游移,也上前说道:“那个,清国将领,我们是德意志的勇士,希望你们能包管不伤害我们的性命。”
曹锟一听这话,那时心里就觉得不仇家,这洋鬼子怎么好像是盼着向咱投降,好在他做生意失败,但好歹学会了一些生意人的狡猾,眼珠一转,话中带话的回道:“不错,只要在我的军中,保管没有人能伤害你一根汗毛。”
曹锟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出了我的军中,是死是活就不归我管了。
“那好,我们的勇士向你缴械,希望你能信守日内瓦公约,给我们人道待遇。”费德列没有其他体例,下决心举械投降了。
曹锟那里知道什么日内瓦公约,见洋鬼子投降,连忙带兵围上去,将德军一个一个捆了起来。
费德列见此,年夜叫嚷道:“将军,你违反日内瓦公约,我要向贵国抗议。”
曹锟见他不服管教,心里怒道:老子饶你一命就算对得起国家,对得起朝廷了,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
一个眼色,旁边的一位亲兵冲上前去,对着费德列脖子后面就是狠狠一击。
费德列头一偏,又叫道:“你这是虐待俘虏,我抗议!”
曹锟见费德列没有晕过去,不由向刚刚出手的那名亲兵抛去询问的眼神。
那名亲卫尴尬一笑,对曹锟回道:“曹营,手误,手误!”
亲兵挥起手,一次,两次,亲兵满头年夜汗。
费德列嘴里还在嚷着:“我抗议!我抗议!”
曹锟怒了,一把冲上去,扯开亲兵,亲自脱手。
半响,曹锟看了一眼终于不再抗议的费德列,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掌,满意的点颔首。
军士看着头歪在一旁,没有几多气出来的费德列,觉到自己脖子有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
曹锟抓住费德列没有多久,王英楷便急急忙忙带着人马赶到,见曹锟已经抓住德军,不由松下一口气,说不定德军知道叶帅的下落,两队人马合一处,浩浩荡荡的向杨家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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