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知道我要干什么,艾尔西娅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我自然明白女神心中的正义感,冷冷一笑:“姐姐,这是我的si人生活,您就不要管了吧?”
艾尔西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人类,你出错的灵魂将无法进入诸神国度。”
“怎么?还筹算在英灵殿上给我留个位置吗?”我嗤笑了一声,“对不起,我不希罕!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事理:这个世界上高尚的人,总要死在惟利是图者的手上!”
比我熟悉古代英雄传说的艾尔西娅被我说缄默了。
“出错一定很有快感。”我喃喃自语,“要不干吗那么多人和神都愿意出错?”
和我料想的差不多,谭菲菲这样si生活比较放dang的女孩不会跟家人一起住。她的住所距酒吧年夜概有步行半个钟头的路,在一处好像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楼区里。
夜色之中,楼区的建筑像是隐藏在黑暗的怪兽,也像我心中的怪兽,静静潜伏在一片寂静之中。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在“死亡重生”的信心支持下,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谭菲菲反手关门,从外面听得出她脱鞋之后径直走过客厅,没在门口停留。
我掏出折刀,月光透过老式楼房的残破窗口照在刀身上,我被自己邪恶的笑容吓了一跳。
原来我看起来也可以这么可怕么?
用手中一张作废的旧卡片cha在门锁旁边,老式楼房的锁不难撬开。
开门之后我垂头看见谭菲菲一双黑色小皮鞋静静摆在门口。正在自己卧室门口要进屋的谭菲菲听到响声,回头看见我,马上脸上露出奇怪的脸色。
我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反应,快冲过去,在谭菲菲正筹算扭头逃进自己卧室的同时抓住了她的一头长。
谭菲菲痛叫了一声,正要回头用女人特有的无敌抓挠功夫,忽然看见我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我想,那冷冰冰的感觉已经传到了她身上。
少女一下恬静下来。
我省略了之前没有用的对话,刀锋贴着谭菲菲的脖子,冷然道:“谭菲菲老师——在表演方面,我确实应该称你为老师。年夜家都是伶俐人,我就不消多说什么空话了吧?如果你现在喊人,我在你脸上留下两道疤就走,谁也抓不到我。”
“你……”谭菲菲被我拽着头,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刷地流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谭菲菲仰头被我抓着,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我正好能看见少女的胸部。
胸部果然不小,不知这样的尺寸是笨还是伶俐?
想起自己被阿汤哥捅的一刀,我心头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死女人,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得让人解体,岂不是早被你玩死了?
松开抓着谭菲菲头的手,我勒住女孩的脖子。
谭菲菲的皮肤光滑柔腻,手感不错。
贴着女孩的耳朵,我用自己从未有过的邪恶声音轻声曼语。
“美女,我觉得剧院不是苟且的好处所,还是家里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谭菲菲被我用刀指抵着脖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浑身瑟瑟抖。靠近谭菲菲的脖子身边,我能看见少女皮肤起了一层战栗的疙瘩。
我拽着谭菲菲关上客厅年夜门,拉上可能漏出我们影子的窗帘,进到她卧室。
谭菲菲人长得很清纯,她的房间很像她的服装,可爱的粉红小猫被子,摆满了小玩具的g头柜,还有……厚厚的,完全透不出光的窗帘。
这样厚重的窗帘,和整个房间的风格完全不符。
我能想象这窗帘背后,她都经常做些什么事需要隐藏。
如果让艾尔西娅评价的话,她一定会说古代诗人的谚语。
——华美的衣裳下写满罪恶,这就是人类。
我一脚把谭菲菲的卧室门踹成反锁,拉着少女坐下,用一随身带来的绳子仔仔细细把少女双手绑得严严实实。
看到我这个举动,艾尔西娅简直是呻淫了一声:“人类,你真的想要这样做吗?”
“空话,我几乎被她害死,这还算轻的了!”
我一边在脑海里回答艾尔西娅的话,一边掏出一条细长冰冷的工具塞进谭菲菲的上衣里。
少女目光惊惶地看着我,左右扭解缆体想要躲开我塞进去的事物。
“不消猜了,是蛇。”
我再次贴着少女的耳朵,说得深情款款。
谭菲菲想喊喊不出。我准备充分,胶布已经封严她的嘴。
我能听见谭菲菲内心的恐惧,冰冷的蛇一遇到人体,一定会不安本分地游走。谭菲菲现在什么感觉,我能想象获得。
少女在我的注视下不断扭解缆体,脸上的脸色几乎变形,我始终无动于衷。
——也许,这才是我的真正赋性吧?
这样折腾了一会,谭菲菲终于没能ting住心理上的压力,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看差不多了,我用折刀在谭菲菲的胸前轻轻划开她的上衣,把还在温暖之中的小蛇取出来。
一条普通的小无毒草蛇罢了,我随手把蛇扔进卫生间的下水道里冲走。
谭菲菲的上半身接近赤露o,露出淡揉色的内衣和一对丰满圆球,依照年纪来说,谭菲菲这个尺寸绝对算得上高档货,至少已经有很深的沟了。我对着you人的位置吞了口口水,强忍住想要把她就地解决的感动,在她胸口轻轻蹭了蹭手里的折刀,捏醒谭菲菲。
“谭菲菲,我知道被人干一次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为了让你记得今天晚上,我也只好给你留下一些特另外纪念了!”
从昏迷中醒来的少女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冰冷的感觉,依然一直流泪不止,让人看了就有一股怜惜的感动。
可惜我想起她之前的表演,心中除憎恶还是憎恶。
我正筹算进一步说些狠话,忽然感到身体里传来一阵冰冷。
看来这凌辱女孩的排场艾尔西娅看不下去了。
“咱们之间的战争没有意义。”我劝女神,“归正都是人类之间的矛盾,你管这么多干吗?”
“正义乃吾友!”
我差点把手中的刀失落谭菲菲裙子上:“正义?如果这世间有正义,你何必被主神流放至今?”
“诸神国度之事,轮不到人类bsp;“省省吧……”我在内心之中叹息,“一个落难女神,比起一个被凌辱的女孩,又能强到哪里去呢?”
我和艾尔西娅这些对话谭菲菲自然听不到。瞪着一双年夜眼睛,谭菲菲看着我脸上不竭变换脸色,就是不脱手,脸色已经接近解体。比及我和女神讨价还价互相威胁恐吓完毕,我现谭菲菲胯下似乎有了一股让人厌恶的臊味。
“人类什么时候能克服恐惧呢?神族什么时候能抛却正义呢?”
我一边冷笑艾尔西娅所谓的正义,一边掀开少女的短裙,看见一条小白内ku上湿漉漉一片淡黄色水渍。啧啧赞叹了一声,我把从楼下一个摄影小店里租来的廉价相机瞄准谭菲菲的niao湿漉的内ku一通狂拍。
“原本想拍点另外,没想到谭老师的表演比我想象的还精彩……”
艾尔西娅和我的匹敌在无声之中进行,我现虽然自己的身手不成能像艾雪那样敏捷,也未必能打过阿汤哥这样的流氓,对这个女神我却是蛮有体例的——她的精神攻击,就是对我无效!
真欠好意思,艾尔西娅姐姐,只有委屈你了……
我从各个角度拍了无数张照片之后,谭菲菲的脸色已经变从极度的恐惧酿成了极度的绝望。看来虽然是个放dang的女孩,羞耻心还在。
被我这么一番折腾之后,谭菲菲已经不再挣扎,只是木然看着我。
——这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抵挡吧?
我摇摇头,叹息道:“如果你筹算一直缄默下去,我明天就去找个处所放你的照片,放到你所有想去的处所,包含你想读的鹤枫学院。”
原本死气沉沉的谭菲菲听到我的话,忽然剧烈地摇头。
“每个人心中果然都有梦想。”这句话是我对艾尔西娅说的,“害怕梦想被打坏,是年夜大都人的弱点。”
艾尔西娅知道她拿我没体例,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艾尔西娅很更害怕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跟她匹敌,以她现在的能力,虽然我无法在精神世界里羞辱她,也足以消耗她的神力,让她变得虚弱不堪。
沉睡了至少也有几百年的艾尔西娅很怕自己再次沉睡,因此才次次对我让步。
道德底线在过去几千年里一直在变,人的弱点却一直没变。艾尔西娅和谭菲菲,只是弱点不合的存在罢了,素质并没有区别。
对谭菲菲而言,我就是她的恶梦。
既然掌握了谭菲菲的弱点,我把相机放在一旁,拽出谭菲菲口中的袜子。
“说说吧,你和阿汤哥怎么想到要找我麻烦的?”
谭菲菲犹豫了一下,看到我目光不断往相机上看,脸色变了变,终于下定决心道:“其实……阿汤哥是想用你引那个女孩出面。”
“胡说!”我怒道,“那个阿汤哥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怒喝的同时,我不忘记拿着折刀在她脸上游走。
冰冷的刀锋在脸上滑动的感觉把谭菲菲吓得又一次起了ji皮疙瘩。
“不是啊!阿汤哥对我说,只要抓到你,就不怕那个女孩呈现,到时候他们可以找人辅佐……”
我现在对谭菲菲的表演是一点也不相信,一把拽起她的头:“是吗?你说的和我知道的怎么不太一样呢?是不是要刺ji一下记忆力啊?”
谭菲菲被我抓得痛了,一边哭一边年夜声道:“没有啊没有啊……真的没有啊……我只是跟阿汤哥说认识你,阿汤哥就让我接近你,把你带到他兄弟罩着的土地……”
我松开谭菲菲:“算了,跟你追究这个也没有意义。既然你都认可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谭菲菲傻眼了:“岑哥,我……”
我把相机里揣进怀里,做势扭头要走:“没想法的话我走了。我比你小,不要叫我岑哥,我担待不起。”
看我要走,谭菲菲急了。通过我这几天的了解,谭菲菲尽管在其他方面都掩饰得很好,依然掩饰不了自己向往鹤枫学院的心。我如果真把这些照片贴到鹤枫学院,估计她贴几多钱那里也不会要她了。
看准了谭菲菲的这一个弱点,我固然拼命利用。
我转身,冷眼看双手被绑住的谭菲菲,少女正晃着一对椒ru挣扎挽留我。
“爬过来。”
从艾尔西娅那里学来的高傲声调这个时候有了作用,谭菲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躬身趴在地上,朝我慢慢蠕动过来。
“你筹算付出怎样的诚意啊?”我居高临下看着狗一样的女孩。
房间里的空气,轻轻dang漾着含糊的气息。
“……”
谭菲菲仰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已感觉到我心中的想法,挣扎着昂头靠近我的两腿之间,轻轻蹭开拉链。
“人类,你太过分了!”
“和你们诸神国度里的之事比起来,我已经很纯粹了。”
感觉谭菲菲在两腿之间的轻微动作,我用余下的部分精神冷笑艾尔西娅。
“我敢包管,如果你嫁给雷神,一定会碰到比这更屈辱的排场。”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还是向后退了一步,没有让谭菲菲的主动服务进行下去。
原本预料之中的羞辱就这么中断了,谭菲菲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布满了迷惑和不解。
谭菲菲抬头的时候,胸前一对丰满的ru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dang了一下,这个让人几乎鼻血狂喷的景象给了我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就不知道了,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定力,竟然能够抛却这样的好机会,看来当初没有跟樱樱上g肯定不是一念之仁。
“算了,这是原则问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搞起来也没意思。”我想起樱樱的样子,想起许多的往事,不知为何心中竟有几分迷惘。
面对少女可以用口为我服务的机会,我还是选择了抛却。哪怕谭菲菲曾经差点让我死失落,她也有她的尊严,我不克不及践踏太多。正如我自己的尊严也不希望被他人践踏太多一样。
虽然嘴上说话恨强硬冷漠,我还是垂头伸手替谭菲菲整理了一下鬓角的乱。这一个动作让少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迷惑。
“你可以恨我,也可以诅咒我。不过你始终不要忘记,你未来三年的梦想都在我手中。明天我就不去了,怎么摆平阿汤哥,你自己想体例。胶卷我保存一段时间,要是还能活着再次见面,说不定会还给你。”
转身离开谭菲菲的家,我走出石头楼区,走进漆黑夜色中。
夏夜的风也很冷,和我此时的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