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点曾毅五人赶到利民路换班向崔剑询问了一下情况崔剑耸耸肩表示一无所获曾毅无奈的笑了笑后让他带人先回去休息明天早晨再來换班
崔剑走后曾毅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摸出香烟点燃看起來悠哉悠哉可他的一双眼睛闪着精光在过往的行人脸上一一扫过
虽然已经入夜可这条街道却异常的繁华至于原因无非是男人们精虫上脑前來寻***发泄整条街道上莺莺燕燕一派春色无边
女人自然不是曾毅的目标所以他对女人一概忽视哪怕就是再漂亮的女人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但凡是男人经过他的身边他总要细细打量一下
久而久之离这不远的一家发廊里的小姐给曾毅下了了定论不是变态就是同性恋患者
榕城的冬天比较冷特别是晚上北风吹在人的脸上似刀割一般曾毅虽然特意多穿了衣服依然还是不能抵挡寒意的侵袭不由靠不停的跺脚來取暖
要说这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好人存在有个小姐看着曾毅站在风中不停的跺脚顿时有点可怜起曾毅來走到曾毅身边小声说道:“先生我看您好久了您怎么一直站在这里呢”
曾毅看着她皱了皱眉虽然她的打扮有点让自己感冒但是她的态度还是比较礼貌的倒不至于那么让自己讨厌于是说道:“哦我在这里等人”
小姐蹙了下眉说道:“听先生口音应该不是榕城人榕城的冬天比较冷要不您到店里面去坐一下吧”
曾毅愣了一下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姐大概二十几岁左右长的很可爱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沒有化妆显得很清秀就是穿的有点暴露好像才入小姐这行不久
“谢谢不用了我就站这里等”
虽然小姐的态度显得很真诚但曾毅还是谢绝了他可不敢进去这一进去恐怕就要出事万一几个女人一起拉自己自己总不能动手去打她们吧
小姐见他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也就不再说什么看了他一眼掉头走了回去
曾毅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一声可惜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却不学好干起了小姐这行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还不气死
时间一份一秒再过而血皇依然沒有出现曾毅不禁思考起來这样守株待兔是否会有效果如果血皇永远不出來自己的人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看來需要寻找其他的方法
小姐回去以后就一直站在店门前目光依然看着曾毅稍后转身走进店里出來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暖水袋拿着暖水袋就走向了曾毅
“先生这个给你暖暖手吧”
正在低眉思考的曾毅闻言抬起头來发现先前的那个小姐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暖水袋递向自己顿时有点感动
“谢谢”
曾毅道了一声谢后把暖水袋接了过去第一自己的手实在是冻的不行了另外一个就是不忍再拒绝这个小姐的一片好意
见曾毅接过了暖水袋小姐显得很开心说了一声不用谢后就转身准备离开但曾毅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与其在这里死等不如找人问一问
“小姐麻烦你等一下”曾毅说着就追了上去小姐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曾毅
小姐看着曾毅眨了几下眼睛问道:“有什么事吗”说着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由把胸前的衣服向上提了提
曾毅看到后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姐穿的这么少自己问的又比较多就这样站在这里会把她冻生病的
“走我们到你店里再说吧”
曾毅说完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小姐却愣了一下本以为这个男人与众不同自己才对他产生了同情和好感却不料他是故意装的看來男人沒一个好东西
小姐虽然这样想可自己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多一个客人就多一份收入于是紧跟着曾毅走回了店里
进了店里老鸨一脸的热情很快为曾毅安排好了房间曾毅也不在意那么多直接进了房间自己的问话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小姐进了房间后把门锁了起來看着曾毅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这可把曾毅给吓坏了立刻低下了头出言阻止起來:“停你不要脱衣服”
小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怔怔的看着曾毅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男人到这里來不就是为了发泄吗她发现自己是越來越弄不懂这个男人了
曾毅有点尴尬长这么大以來还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所面对很多的血腥场面自己都无所谓唯独看到这个女孩后心里很紧张
“那个我來是想问你点事情不是想要干那个的”
曾毅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目光游离不敢去看小姐此刻曾毅倒像是准备被嫖的人而小姐却是主顾
小姐看着曾毅一脸的囧像顿时噗哧一笑看來自己的眼光还是沒错这个男人是个正人君子于是轻声说道:“你想问什么”
曾毅咳嗽了两声说道:“你能拿纸笔进來吗”
小姐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照办了打开门走了出來再进來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曾毅接过以后就在纸上画了起來小姐坐在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久一个头像就出现在纸上曾毅举着纸问道:“这人你见过吗”
小姐接过纸条仔细的看了起來越看眉头蹙的越厉害到最后竟然把手中的纸给撕得粉碎而且眼里还闪现了泪花
小姐的举动把曾毅给弄愣住了略微一思索后就明白了过來立刻问道:“你认识他对不对他在哪里”
“认识岂止是认识我现在这样就是被他给害的”小姐说完后用手捂起了嘴肩膀剧烈的抖动起來眼泪簌簌的掉个不停
看着小姐哭泣的这么伤心曾毅一时束手无策只得掏出香烟默默的抽起來等小姐哭好以后再继续询问
半晌后小姐终于停止了哭泣擦净脸庞的泪水后看着曾毅问道:“你是他的朋友”只是语气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热情眼神中竟然还出现了鄙夷
曾毅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我是他的仇人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