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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擦肩而过?

  独孤惊鸿看着百里逸风睡着之后,目光留恋的看了眼他的腹部,哪里有个小生命再在茁壮成长,如果可以真希望他出生之后,天下已定。

  “惊鸿!”夏千寻在门口等着,大概从卫春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父亲!”独孤惊鸿见到后便立马出了门,同时将门给带上,“刚好有些事情需要问问你!”

  夏千寻跟着她进入了房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为父在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又给你娶了两房夫郎!”

  独孤惊鸿没有说话,而是颇为吃惊的看着他。

  夏千寻见到她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一个是冷漓洛,另一个便是季医师!”

  “什么?”冷漓洛她能够理解,但是季泽言…“父亲!”

  “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个时候你生死未卜,漓洛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所以求着父亲,父亲实在是不忍。而季泽言想来你也应该早就知道他对你的情义,不过没有将那层纸给捅破,听说了你的消息之后恍恍惚惚,欢乐谷的人亲自派人来接,他愣是将她们给打发了,与王府共进退。也求婚与父亲,父亲见此,便让两人同时过门!”夏千寻说的简单,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而有压力。

  “后来季泽言为何又回到了欢乐谷?”

  “希望动用欢乐谷的势力寻找你!”夏千寻找个位置坐下,强硬的说道,“那孩子也算是对你死心塌地。父亲已经帮你娶了他,所以…之前你们的事情逸风也告诉过我,你对他不过是愧疚也好,喜欢也罢,他现在已经是你的夫郎了!”

  独孤惊鸿许久都未出声,她对于季泽言紧紧是欣赏罢了,愧疚罢了,谈不上喜欢。可是人家已经是自己的夫郎,这些日子却有没有提起任何的要求及事情。

  “等到我们去了新家之后,你在与他们圆房!”对于自己女儿的心思,他又如何能不了解,。

  “我知道了父亲!”独孤惊鸿不会强迫自己,也不会为难自己的父亲,季泽言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夫郎了,而欢乐谷貌似已经与他产生了裂隙,以他纯正的单纯的心思如何能在将来的乱世生活?

  夏千寻拍拍独孤惊鸿的肩膀,“好孩子,记住父亲的话,对待每个夫郎,尤其是真心真意没有恶意的夫郎,定要拿出诚心相待。”

  “我知道,父亲!”随即将他送出房间,“你也先去休息吧!”

  “恩!”夏千寻点点头。

  这一日一夜算是几人睡得最为满足的时间,一颗提心吊胆的心因为独孤惊鸿的归来而彻底的放了下来。

  另一边的拓跋澈知道自己的‘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来再次给他医治的季泽言给治好了,反正到了晚上之后,他便可以吃东西了。

  独孤惊鸿参扶着大肚子的百里逸风上了马车,马车上众人早就已经在等候。见到百里逸风后均是空出一大半的位置,现在是孕夫为大。

  “卫春启程!”独孤惊鸿命令道。

  “是,主子!”说着卫春便对着侍卫们传达命令。

  “等等,还有我!”拓跋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爬上了独孤惊鸿的车子,见到一车的人均望着自己也不尴尬,不过语气却难得有些虚,“我,是皇子,你们不能就这样将我丢下!”

  “卫春…”独孤惊鸿的话还未落下,拓跋澈便立马抱住一旁夏千寻的腿,身体匍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不应该挑拨离间,我不应该对你们没有礼貌。”微微的抬起头,眼中带着泪水,这次的泪水是自己真心流出来的,“我性格恶劣,喜欢逗人,都是我的错,可是人家有受到了惩罚,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难道还不够么?”随即望了眼独孤惊鸿,“我说我要会耀国,其实我不敢。从逃婚的时候开始,我便不能回去了,一旦回去,估计耀国从上到下的人都不会原谅我的。母皇和皇姐会将我劈成八大段不可!求求你们收留了我吧,我虽然不会干什么重活,但是绝对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的,呜呜呜…”

  夏千寻皱着眉头,看着这拓跋澈,眼中的确有露出了惊恐之色,不像是伪装而成的。但是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眼独孤惊鸿。

  独孤惊鸿摇了摇头,“卫春…”

  “呵…”听到独孤惊鸿的话后,拓跋澈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失落,委屈之色尽显,“你就这么害怕我会给你添麻烦,带上我,你们就会有事情是不是?”拓跋澈恨恨的说道。

  “本来想说让卫春在准备一辆马车,听你的意思,你不想要?”独孤惊鸿淡淡的看了眼拓跋澈。

  “啊!”拓跋澈一听立马将自己的眼泪擦干,破涕为笑,“不是,我要!”说着立马出了马车,对着旁边的卫春喊道,“王爷的命令你没有听到么?还不赶紧为我准备马车!”

  车厢内,百里逸风似是无力的靠在独孤惊鸿的肩膀上,“王爷为何要将他留下?”

  “不过是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独孤惊鸿看了眼大家的目光,“所以尽量不要与他单独相处!”

  “难怪不管如何,见到他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惊鸿姐,他不会也是什么绝世高手,或者是与夜大哥一般会施毒吧?”冷漓洛好奇的问道。

  “应该不会!”轩辕恒不太赞成,“如果是这样的人一看便看得出来,也许正是因为他什么都不会在派来潜伏在王爷身边,等到以后的时候在联系说不定!”

  “有道理!”冷漓洛一听立马点头,越想觉得越是有可能。

  “既然是这样,大家虽然要小心他,但是也要用平常心对待!”夏千寻嘱咐道。“既然惊鸿留在什么,定然是有自己的考虑!”

  百里逸风听了夏千寻的话后不过是看了眼独孤惊鸿,妻主有考虑?其实说到底不过是怕麻烦罢了,剔除了一个拓跋澈,那么还会有别的人顶替,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留下他。

  看了眼百里逸风的眼神,独孤惊鸿抿嘴一笑,手却抚摸着他的腹部,“如果想睡了便睡!”

  “恩!”被独孤惊鸿一说,自己到是有些困意,便直接躺在了独孤惊鸿的怀中睡觉,其他人见怪不怪,毕竟怀孕后很嗜睡,先前一直忙的百里逸风也少有睡眠。现在人家正好补回来他们能说什么?

  足足行了三天,他们才到了独孤惊鸿所说的那新家。

  因为是夜晚所以根本就看不清这个新家的规模。不过看着眼前的…湖还是河?很宽一眼看不到对面的岸。

  “惊鸿姐,难道我们的家是在水里?”冷漓洛满脸黑线的看着独孤惊鸿。

  “漓洛公子,你看那里!”卫春适时地向前一步。

  “船?”冷漓洛完了眼卫春,“难道我们的家是在对面?”

  “准确的说是一座岛。”卫春带着微笑,随即让人扶着几位主子上船!

  在水上,不,应该是海面上足足行驶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之时才到岸。

  岸上早已积雪,一座宏伟的建筑在白雪皑皑之中若隐若现。正在这个时候冲出两只异常庞大的巨兽,低下头蹭着独孤惊鸿的脸颊。

  “小黑小白!”冷漓洛欢快的跑到了巨兽的身边,灵活的捉着它们的毛发朝着上面爬,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了多了一个小家伙的小白有些不满,想要将他摔下来,但是被独孤惊鸿的一个眼神给禁止了。

  拓跋澈却是在看到眼前的两个巨兽的时候便下了一跳,之后都不敢靠近,因为从巨兽蓝色的眼珠中能够看到那个凶残之气,看着其中一个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拓跋澈后退了几步,脸上可爱的笑容变得异常的尴尬,“你好,别…过来可以么?”哪知道那只异兽根本就似没有听到一般,直接府下了身子。拓跋澈吓得忙闭上了眼睛,半响之后才敢抬头。原来着异兽不过是在嗅自己身上的气息。

  “小黑,他可不是惊鸿姐的人,你别乱嗅!”正在这个时候,总算是爬到小白身上的冷漓洛大声的对着小黑说道。

  小黑一听人性化的朝着拓跋澈一瞥,似是极为不屑,之后便尾巴一甩,朝着里面而去。

  拓跋澈还朦朦胧胧处在一个非常不解的空间中,直到卫春的叫唤才反应过来。

  “拓跋皇子,您请跟我来!”卫春站在他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哦,好!”依旧往小黑小白离开的方向看了眼,随即好奇的看着卫春,“卫春侍卫,刚刚那是什么动物?”

  卫春看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说道,“王爷养的宠物,他们很有灵性,你最好不要靠近他们!”

  “为什么?”

  “因为他们有时候也吃人!”卫春说的一本正经,也的确是真的,之前带着主子的三位夫郎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刺杀,那些刺客均是被眼前的两只给吃了。

  “吃…吃人…”想到刚刚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的大黑,头皮发麻的紧,刚刚是不是就在闻闻看自己好不好吃?

  “拓跋皇子放心,之前我就说过他们很有灵性,在岛上没有主子的命令是不会轻易吃人的,除非是有人的刻意挑逗。”说完便引着拓跋澈进入了一个小院子中,“这里便是主子安排的你的住所,如果什么事情便叫小厮通传,院子里有六个小厮供你趋势,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丫鬟,她们的身上都有武艺,所以也不必担忧你的安危!”

  “那就多谢卫春侍卫了!”

  “不必客气!”卫春见状便退下了。

  此时的独孤惊鸿安顿好了其他的人后便进入了书房,书房之中个吊耳郎当的坐着冷耳,而另一边坐着的便是冷云,其他站着的便是卫夏,卫秋,卫冬!

  见到独孤惊鸿后均起身行礼,有些人则是激动的看着独孤惊鸿,“王爷!”

  独孤惊鸿冲着他们点点头,“各位还好么?请坐吧!”

  “王爷!”冷耳先向前,“你什么时候去军营看看?还有啊!那收复的土地你打算如何做?”

  独孤惊鸿看了眼冷耳,“冷将军觉得本王该如何做?”

  “彻底的与白凤国隔开!”冷云这个时候直接起身对着独孤惊鸿说道,对于独孤惊鸿与白凤国来说都是好事,“莫西大陆,本身四大强国便是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中间的便是多重小国,其中白凤国也在内,这近三年,王爷已经利用商业及手下的强兵瓜分了中央地带的小国家,同时顶多半年的时间西方国家必定会落在你的手中,以你的身份也不可能是为了白凤国打天下,退后一步,为何你打的天下却要送给别人!”

  冷云毫不客气的话让冷耳微微皱眉,他说的没用错,但是自己毕竟是白凤朝的人,但是如果莫西大陆统一了还分什么其他国家?宽且一千多年前不是都是朝镶国的国家么?“我倒觉得冷公子说的没有错,王爷可以直接领取炉灶,当王!”

  独孤惊鸿没有接下这个话茬,这件事情早晚都会拿出来说,虽然自己并不是想要当王,但是形势所迫不得已为之,如果真的是白凤朝,自己的军队又有多少人会服从,正好借此机会看看白凤朝的人对此有什么看法,而且正好找个机会对付独孤雨落,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那个小男孩说对不起了,独孤雨落不受教训三番四次的来挑战她的底线,她不能姑息!

  “浩国,遨游国,安冷国家有什么动静?”

  “我们动手自然是瞒不住,她们都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有趁火打劫!”说到这里冷耳边觉得很是奇怪。

  “估计是觉得我们这些小国家不可能对付西方国家,所以才持观望态度。所以按照本王之前的计划,在攻克西方国家的门庭之后,立刻整顿!”

  “恩,我知道!”冷耳点头,“不过王爷,最近听说浩国内战的厉害,连夏曦也被招入都城,我们要不要去分一杯羹。”

  独孤惊鸿直接摇头,“浩国内乱,此时我们进攻正好给了她们一个团结的机会,等,等到她们挣权结束之后在试探一番更好,本王到是有些好奇,郭襄,郭染,郭杉到底谁会更甚一筹得到最终的胜利。”至于此时是否因为下毒,还是其他的原因病入膏肓的郭醇,貌似已经无人问津。

  “还有一件事情王爷可能不知道!”冷云的根基在浩国,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比冷耳较为全面,“听说郭杉是郭菲指定的传人,手中拿着当时郭菲解开封印的龙形玉佩,而不少的隐士之人均是知道之前关于欧阳家族的预言,第一次龙形玉佩出来便是乱,第二次则是聚,也就是预示着统一。所以不少的能人到了郭杉的旗下!”

  “龙形玉佩还有这个好处?”独孤惊鸿有些无奈,但是总归已经被郭杉夺去了,算不得自己的呢,“所谓聚,可没有说一定是的到了龙形玉佩的人才有资格!”郭杉,仇早晚要找她报,别以为拿着龙形玉佩便是天下无敌,想来她也练不了里面的武功。否则黑面便不会单单认她为主,先前脑海中出现的一个新的心法,定然也龙形玉佩有关,那心法要是练成估计还真的是无敌了,去去郭杉等人也不足畏惧,所以她现在又很缺时间。

  “王爷说的没有错!”冷耳也向来是不信命的人,何故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丧失了信心。

  “先前让你们招募的各国有才能的文官武官可有招募成功?”要想建议一个国家,光有军队是不行的,它还有一套的体制。

  “已经有四五百人了,还不不包括王爷之前所说的留守官员!”冷耳微笑的说道,“所以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王爷登位!”

  “本王知道,这个先不急,务必在浩国内乱之后将西方国家收入囊中!”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王爷,个人还是建议你去趟白凤朝!”冷耳虽然没有说什么事情,但是也说道了独孤惊鸿的顾虑中。

  “你不操心操心你自己,到先操心起本王来了!”独孤惊鸿嘴角带着微笑。

  “我可是一直在操心的!”冷耳眯眯一笑,目光望向冷云,而冷云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一般。

  “王爷如若没有事情,我便先行下去了!”说着冷云便直接告辞。

  “我也走了!”冷耳一见也立马起身,跟着出去。

  卫夏,卫秋,卫冬却一直站着,并没有动弹。

  独孤惊鸿看着她们,“卫夏!”

  “王爷!”卫夏向前一步。

  “将留守官员的名单及身份背景整理一份给本王!”

  “是王爷!”

  “卫秋,卫冬,你们依旧跟随在冷耳的身边协助她!”

  “是,王爷!”

  “都下去准备一番吧,明日便出发!”独孤惊鸿朝着她们挥挥手。

  卫夏,卫秋,卫冬见此便立马退了出去。

  独孤惊鸿一出门便碰到了夏千寻,“父亲?”

  “如果去见独孤九重的时候带上我!”夏千寻感叹的说道。

  “恩,定会!”独孤惊鸿看看天色,“父亲是在担心她会因此而对我们有怨恨?”

  “虽然你是靠着幽冥谷及自己的医术发家,但是她们依旧会将所有的功劳放在白凤国的身上,也许你会被骂是白眼狼!”

  “父亲放心,如果真的骂的话,那么白凤朝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独孤惊鸿眼中闪着狠辣的光芒,有着她的庇佑就应该知道白凤国是不会出事情的,但是如果人心不足,愣是要着手她的权利,她不介意先送他们一呈,至于独孤九重她也只能抱歉。有的时候就是要狠心的对待,不然是人都认为你好欺负。

  浩国皇宫,后君独自坐在郭醇的身边,圆润的手指摸着郭醇的脸庞,眼中充满着悲切之情,“你说当初要是没有爱上夏千寻,现在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妻不是妻,夫不是夫,甚至于孩子也不是孩子。”

  看着她两鬓上早已白了的头发,“现在我们都老了,为何你依旧不肯原谅我?”说道这里,眼中透露出一丝的暴戾之气,“我不过是设计了你一次而已,有没有让你离开他,为何,为何你却一直耿耿于怀?对杉儿也是不理不睬。害的我与杉儿骨肉分离!”

  “父后!”正在这个时候郭杉进来。

  君后的脸上立马便为了正常,嘴角还挂着慈爱的笑容,“都处理好了?”

  “恩,除了刘贵君,司徒君,其他的人都暴毙了!”郭杉看了眼床上的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当然是永远的陪在父后的身边。”君后轻轻的抱住郭醇的头,“直到死亡!对了郭染逃了?你故意放走她的?”

  “嗯!她本就没有争权之心!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她已经将自己的父亲接走了!”

  “呵呵呵,我们几个人里面,就是司徒君最为快乐,他保护好了自己的心,又有一个贴心的女儿,什么事情都不用多想。”君后有些妒忌的说道。

  “是么!”郭杉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是上一辈的恩怨罢了。

  “那郭襄呢?”

  “刘贵君是父亲的人,郭襄自然也是我的好姐妹,况且她办事能力还是不错,所以我想将她留在身边,至于其他的皇子皇女,便直接打发了!”郭杉找了张凳子坐下。

  “郭襄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好的,野心大着,你这样无异于养了一头随时反扑的白眼狼在身边!”君后很不赞同。

  “呵呵呵,这父亲自然是不用担心,既然儿臣敢用自然是拿捏的住!”郭杉带着温柔的微笑,“况且她可是母皇亲自封的太女,母皇这还没有去,自然是要尊重一番。”随即起身,对着郭醇的耳边说道,“是么,母皇!”

  “杉儿!”君后见到很明显为她的动作而不满。因为尽管郭醇昏迷,但是她的意识还在,听得很清楚的。

  “父后,我知道,还有事情处理了,也想看看有那个国家按耐不住寂寞先行进攻!儿臣先去准备一番了!”说完便轻轻的行礼告退!

  两个月之后独孤惊鸿带着冷漓洛还有死缠烂打的拓跋澈及夏千寻坐上了船准备去白凤国,至于其他的人,轩辕恒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不宜跟随。夜子炎身体不适,所以留在了家中,而季泽言便成了他的医师,故而两人都没有空。百里逸风肚子已经七个月了,独孤惊鸿怕出事情,便让他呆在岛上养胎,等着临盆。

  正在一辆田间的牛车上,一个绝尘的男子穿着粗布麻衣,不时的摸摸肚子,嘴角带着微笑。

  一个时辰之后,便见到了一座繁华的小镇子,赶着的妇女下车,“这为夫郎,已经到了!”

  “谢谢你!”男子一听忙下了车子,从破旧的包裹中摸索了几下之后便摸出了几个铜板。

  妇女接过铜板,好心的说道。“你朝着这里走,等到再穿过两个镇子便到了潮水城!”

  “多谢!”男子点点头。

  “不必客气!”临走之前妇女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道,“公子你的相貌实在是太过于出色了,所以…”

  男子既司徒寒轻依旧道谢,这一路上来他走的都是山间小路,如果不是身体出现了状况,他也不会走镇子,他现在急需要看医生然后确定,毕竟自己也只是看到过类似的症状罢了。进镇子的时候还是摸了把泥土在脸上。

  司徒寒轻紧张的盯着那张充满皱褶的脸,“大夫,如何?”

  “恭喜!”眼前的大夫嘴角带着微笑,“小夫郎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真的!”司徒寒轻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异常的高兴,“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大夫!”

  “不必,不过小夫郎的胎有些不稳,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够感觉到肚子上的微微刺痛?”

  “那怎么办?”司徒寒轻一听瞬间便紧张了起来。这个孩子是独孤惊鸿,他一定要保住,定是自己没有注意,再加上连日的赶路,所以才…越想司徒寒轻越是惶恐。

  “小夫郎不必太过担忧,等我开几贴药喝喝便会好!”

  “多谢大夫!”司徒寒轻一听便静下来了心,还好,没事…没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安慰道。随即想起了什么,“大夫那…要多钱?”虽然他一直省吃俭用,但是袋子中的钱已经不多了。

  “没有多少,就五十个铜板!”

  “啊!这么多!”两个铜板便可以买一个肉包子,五十个铜板…

  “怎么啦?”老妇女看了他一眼。

  “没…没事…”司徒寒轻笑容有些勉强,本来还想租一辆马车的,但是现在…孩子…

  提着药,司徒寒轻在镇子中逛了一圈,找了个最便宜的旅馆先住了下来。心中打定注意还是村子里好,毕竟借宿是不需要钱的。摸摸包裹,出去今天及明天的住宿费用,只剩下三十个铜板了,自己肯定不能吃的太差,否则孩子怎么长大!司徒寒轻微微皱了眉头。

  此时镇子的另一边,冷漓洛伸伸懒腰,看着这个镇子中做好的旅店,“惊鸿姐,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么?”

  “恩,已经清场了!”独孤惊鸿牵着夏千寻下车,“等到过几日便到了潮水城!”

  “腐败分子!”拓跋澈轻声的说道,之前便是大张旗鼓,现在低调行事,但是依旧喝的好吃的好用的好,看着外面白雪皑皑,里面却是异常的温和。不过他喜欢,只要不是吃苦干嘛都可以。见到几人都进屋了,一跃跳下了车子。

  竖日,司徒寒轻算了算账,还是决定退了房子,毕竟一夜十个铜板还是太贵了,以他今日的脚程直接到镇子外面寻求一个小村子,定然能够省下着十个铜板,可以买点东西自己补补,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他知道生活有多么的不易,钱对已一个男子来说有多难挣,所以在还未找到独孤惊鸿的时候他必须精打细算,看着身上了衣服,早就将一身的兽皮毛换成了钱,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除了头上的一只木簪子,是独孤惊鸿留给他的礼物。

  在街上买了辆个热腾腾的肉包子,迎着朝阳吃的异常的欢快,也许是因为心中有了依托,也许是因为一直阴霾的天终于放晴了,司徒寒轻的眼睛极亮。

  “拓跋澈,你能不能快点,总是让我们等你!”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气急败坏极为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男子的耳中。

  司徒寒轻捏着包子的手一顿,抬头便看到一辆紫色的马车旁边站着三个人,其他的是谁他看不到,最中间的那个人…手中的包子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染了一层的灰尘。男子哽咽,想要出声却仿佛被人压制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几人从他的眼前上车然后离开。不,不能离开,她还没说。没有说…

  司徒寒轻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朝着那辆车子跑去,“小…小…”试探的叫了几次,终于还是叫出了声音,“小车,小车!”

  清晨的街道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个男子正在竭力的追着一辆马车,而且马车的速度似乎有增加的趋势。

  “碰!”最终司徒寒轻体力不支,摔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翻滚,几次想要爬起来,最终无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马车越来越远,甚至最后消失,男子狠狠的怕打着地面,心中很恨自己的无奈,自己的无能,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路上,染湿了干燥的地面,突然,男子紧皱了眉头,带着眼泪的眼中尽是惶恐之色,艰难的翻身,双手紧紧的捂住肚子,“好疼,孩…子…”

  过路的行人吓了一跳,依稀可以见到男子腹部厚实的衣服中溢出的血,却无一人敢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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