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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脑子里没装屎吧?(1)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墨十泗 2693 2021-03-28 13:15

   “白拂又上哪儿去了?”

   “回爷,白拂公子随大人一道进宫去了,似乎是陨王爷这一回不知从哪儿得到了一把琴献给了王上,王上让白拂公子去抚琴。”

   楼远默了默,微微点头:“嗯,我知道了,我的房间,白拂让人帮我打扫了没有?”

   “属下早就帮爷打扫好了。”Chun荞浅笑。

   “哈?你扫的?为何不是白拂扫的?”楼远轻哼一声,似乎到了这相府他就又变回了原本唠叨喜笑还喜挑别人的不是来嫌弃的楼远,“接我回来居然都没有点诚意,居然用我的人来帮我打扫房间,待他回来他要好好跟他打上一架才是。”

   “爷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透,要和白拂公子打的话,肯定输。”秋桐嗤声。

   “秋桐,你就这么吃里扒外的帮别人长威风。”楼远又轻哼一声,走上了白玉石桥,“坐了太久的马车,浑身骨头疼,先回房睡上一觉,谁也别来吵我啊,待大人回来了记得去叫醒我就行。”

   Chun荞张张嘴,似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应声道:“是,爷。”

   薛妙手……还是待大人和白拂公子回来再说吧。

   冰刃觉得自己不需要良心,所以当他让坐下的马悠哉地走了半个时辰后,忽地甩了马鞭,啪的一声打到马屁上,那马匹瞬间撒腿往前跑,一直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姑娘先是一怔,而后想也不想即刻撒腿就追。

   马儿撒欢,冰刃心里也欢,果然同情人什么的事情不适合他做,还是像现在这样没良心的自己上路来得爽快,女人什么的,麻烦,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更麻烦。

   哦,好像不对,他不能这么骂自己闺女。

   也不对,猪雪一直都是蠢的,不过好在不是很弱鸡,至少他扔着她一年半载的不管,她也不会死,不但不会死,还依然活蹦乱跳的。

   不知道这头猪现在撒蹄子撒到哪个地方了,别真的路上被什么“屠夫”给绑去宰了就行。

   应该不会的吧?嗯,应该不会的。

   冰刃甩马鞭让马匹奔跑了老长一段路后忽有勒马,让它改跑为缓步,听了听后边的动静,嗯,没有动静,那弱鸡没有跟上来,很好,那他还是慢慢走马吧,这大晚上的,还是适合慢慢走,凉爽,到了天亮再去追猪雪吧,以她那愚蠢的速度,他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了。

   这般想着,冰刃果然一路悠哉地让马慢慢往前走着,甚至还躺到马背上,翘着腿用脚勾着缰绳,哼着小曲儿,系在马鞍上的八角小灯一晃一晃,真是显得他好不惬意。

   后边始终没有传来脚步声,冰刃完全没有再去想那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弱鸡姑娘,看来是完全甩下了。

   大侠?他才不是大侠,他只会杀人,他杀人是为了赚银子,离大侠这两个字差得十万八千里。

   不过这还是人生头一回有人叫他大侠,好像……感觉也没什么不好,好像还挺好听的。

   他还没有尝过当大侠的味道,不知道当大侠的味道是怎样的?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哪个傻子冲出来叫他大侠的。

   天色渐渐亮了,就在冰刃想着这个问题时,只听后边传来了些微声响,似有谁在朝他这个方向靠近。

   嗯?

   “大侠大侠!”就在冰刃抬了抬握着剑的手时,后边方向忽然传来女子欢喜的叫唤声。

   “……”冰刃在马背上躺得一个不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终于追上大侠了,我还以为我要和大侠走散了呢。”只见那姑娘急急朝冰刃跑来,她跑得不是很快,脚步甚至还是踉踉跄跄的,似乎随时都会栽倒似的。

   可她始终没有栽倒,就这么踉跄着脚步跑到了冰刃面前来,见着冰刃摔躺在地上,她疑惑地问道:“大侠怎么睡地上啊?虽然现在的天气不冷了,但是大晚上的睡地上还是会冷的,大侠还是快些起来的好,着凉了的话就不好了。”

   “……”冰刃维持着摔躺在地上的姿势,不想起来,也不想看那奇怪的姑娘一眼,心中纳闷着,难道他刚才打马跑得不够远?这一阵大风吹来就会翻倒的弱鸡居然跟得上来!?

   “大侠是喜欢睡地上吗?书上说,大侠都是豪情万丈不拘小节的,个性不羁行为特别,大侠应该就是书上说的那样的。”姑娘看着躺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冰刃,兀自说着自己的话兀自点头,见着冰刃没理她,她又接着道,“大侠还要睡多久?大侠是不是暂时不急着赶路?那小女子也坐下歇歇了,不然的话待会儿跟不上大侠的速度了。”

   冰刃还是没有理会那姑娘,他非但没有正眼,索性将手臂枕到了脑袋后,竟就着压在身下的荒草躺着了,倒真像是在睡觉。

   他在想事情,想关于“良心”的问题。

   姑娘见着冰刃闭眼不动,一时半会没有要起身继续赶路的意思,她默了默后又问道:“大侠现在不赶路,那大侠马鞍上的那盏小灯能不能借给小女子用一用?小女子用一会儿就好,不会超过半盏茶的时间。”

   冰刃沉默,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他身旁没有任何人似的,只听那姑娘兀自道:“大侠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了,那小女子先行谢过大侠了。”

   “……”冰刃眼角跳了跳,未睁眼。

   只见那姑娘慢慢走到了马匹旁,抬手拿下了挂在马鞍上的那盏八角小灯,拿了灯后又慢慢走回了冰刃身边。

   姑娘走得很慢很慢,说是走,不如说是挪更为准确,可就算是挪,她好像也挪到极为吃力。

   姑娘在离冰刃一丈距离的地方坐下了身,拔了面前的荒草,拔出了一块稍稍平整的地方,将手中的小灯在那稍稍平整的地面上放稳,而后解下了背着背上的大包袱放到了身边,随之解开包袱从里面翻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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