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静怡一口回绝,态度无比的坚决:“不是我小气,只是行会守护兽名额不是无限的,2级行会只有一个名额。\\\\”
通过她的解释我明白了,三百五百的魔宠数量对他们就像是鸡肋一样,定位行会守护兽数量太少不值得,而且【炼狱角马】的品级很高,不定为守护兽又觉得可惜,与其让他们左右为难,还不如……
“行了,咱自己留着吧,等以后我再搞到魔宠蛋在他们谈一谈。”
“这样最好了。”
我与静怡说了几句话,她嘱咐我两句,又对小公主说了两句话便去忙了,12000魔宠蛋可是大事儿,这可是《幻世》第一支骑兵。
我看了看时间,到了与泪红笺约定的地点,晨曦城传送阵。在传送阵边上,一个穿着灰色法袍的女孩子与泪红笺用打字版闲聊着,令一边打瞌睡的谢飞宇看到了我们來的时候,向这边招手:“速度,你迟到了。”
“抱歉,抱歉!刚才交代了静怡一点事。”他们对时间概念看的很重,迟到了三分钟也要立马道歉。
“上善若水,空间法师。”周佳佳在游戏中重新做了一次介绍,“以后这几天与大家患难与共了,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谢飞宇拍拍胸脯。
接下來我们组了队,通过传送阵前往恩德尔港口,一次传送需要50金币,折合人民币300元,赶得上一次短途的机票价格了。
我们用传送阵來到了中部地区,我刚站住脚就听到轰隆隆的炮火声,果然如随风飘渺所说,银月联盟与血色同盟天天都在交战。中部地区处于战场,玩家无法升级做任务,所以玩家大部退往港口地区,或者是沙克塞尔群岛。
两个阵营在峡谷两面分别打造攻势,修建的大批魔法袍塔,几乎每隔着50步就有一座,我远远的看到五颜六色魔法弹不停地抛向空中,掉下來的时候一片闪光。
谢飞宇道:“我去,他们打得还真过瘾,那魔法弹威力很大,万一倒霉的中一发就挂了,咱们绝对不能卷进去。”
我说:“这依靠空间法师的了,若水我们可以直接传送过去吗?”
周佳佳点点头,说:“我完全听大家的吩咐,不过事先我提醒大家,我的空间传送的技能冷却时间是一个小时,在下一次冷却时间沒到來的时候,一切都只能依靠我们自己了,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谢飞宇道:“明白,明白!只要不传送到沼泽、悬崖或者尴尬的地方就行。”
“这个我就无法决定了,”周佳佳苦笑道:“我的技能等级才一级,除了传送的方向可以确定,距离总是在一万至三十五万码不定,这个误差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
汗!那岂不是随机传送了,这个的确有点冒险,不过于突破前线的危险相比,这点风险我还是能承受的。
我们做好了准备,周佳绩轻轻摇晃权杖,指着战场方向道:“瞬间移动!”我的眼前一模糊,旋又变得清晰起來,只感到身体飘乎乎的,原來是我悬在半空中,突然向下坠落。还沒等我叫出声,我嘴巴全都是金黄色的麦草,咱们很幸运掉入草堆里。
我立刻环视周围,看看自己身在何处,这里好像是某一座城市的草料场,周围打着捆干草整齐堆放在一起。
“我差!”谢飞宇小声的惊呼了一声,调出一张地图让我们看,“这里是恩德尔前沿阵地,被血色同盟占领的区域,我们居然身在敌人的大后方。”
果然!地图上显示我们几个人还在恩德尔山区,想不到我前一阵子潜入了一次血色同盟的草料场,这回又潜入了一次。
脚步声音传來,我感到头皮发麻,使劲挖着麦子堆,身体拼命的往里边挤着:“快钻进麦子堆里,躲起來。”他们听到我的话,都往草堆里边一钻,又厚厚的麦子覆盖身体上,我们安全了很多。
脚步声越來越近,透着草堆的缝隙我看到两个穿着黑袍的人经过,其中一个人走到我们草堆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鼻子故意的大力嗅了嗅。
另一个人转身來到这个人旁边,问:“怎么回事?”
那个人又大力嗅了嗅,说:“有一股味道,很香,有点像女孩子的味道,你闻到沒有?”我闻言顿时紧张起來,这帮家伙的鼻子咋那么好使?
这个人一听,大力嗅了两口,目光露出讶色:“还真有一股子味道。”他们鼻子不停地闻着闻着,向我们这里走了过來。
要糟糕!我把长枪偷偷的切了出來,有随时干一仗的准备,就在这时候一股恶臭气温飘入我的鼻腔,这味道不是一般的臭,好像黄鼠狼的屁似的。两个血色同盟的npc巡逻兵,闻到之后,跑到了远处干呕不止,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毫无疑问,这是小公主的杰作,只有她才有这种捣蛋鬼的心理,不过我们因此获救了。人都走远了,我们确定周围安全,纷纷从草堆里冒出头來。这时候又有车马声音传來,我们把头缩了回去,又一名士兵牵着一匹高头大黑马到我们这里,那匹马低下头不停在吃草料,我们头上的麦草越來越少,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得往下边钻。
好在这匹马不算太饿,吃了一阵就去喝水去了,我趁机切出龙筋绳子,摔到一捆麦草包上,小心的拉了过來。然后我们将麦草洒在我们的头上,万一那匹马再过來吃东西发现我们就糟糕了。
做完了那一切,我缩了回去,沒过一会又有其他的马來吃草,其中一个马夫打扮的人往我们这里看了一眼。
我们里边战战兢兢,呼吸全都放缓,生怕被人发现异样。连沟通都用打字的方式,谢飞宇道:“咱们想办法应该逃出去,在这里呆上一个小时,我非要得心脏病不可。”
泪红笺打字说:“逃跑之前最起码先探明出口,不过我记得血色同盟有防隐身的黑魔塔,我无法出去侦查。”
我打字道:“沒事,收集外边情报的事儿交给我,大家只要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别出声就行。”
我把小白鼠偷偷放了出去,由于他体型下沒有人会注意,我还请求拉塞维斯借了一堆蜜蜂,四处散布开來。
在我们的地图中,血色同盟的大营全貌完整的展现开來,很万幸的是我们处于大营的后方,这里防守并不严密,我们很容易逃脱这里。
血色同盟的大营上次被我烧了一次,防守还是这么疏忽,看來沒有得到教训,如果我沒有任务在身,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不介意在烧一次。
趁着沒人经过的时候,我们从草料中爬了出來,沿着墙猫着腰向外边撤去,到了后门口犯了难。毕竟大门有两个士兵在守候着,而且两旁还有黑魔塔高高的肃立着,只要我们接近就会被电成烤鸭。
“咋办?”我们躲在一间空仓库中商量着,“有黑魔塔很麻烦,其他的都好说。”
“用障眼法就行了,”我看到仓库旁边有一辆空马车,往上边装上干草,让大家钻了进去,我坐在车前扬着鞭子当马夫。
“这行吗?”周佳佳显得很担心:“这招太抗日战争都用过了,都老掉牙了。”
我拍着胸部保证:“怕什么,血色同盟的家伙都傻乎乎的,而且他们很狂妄,根本不相信有人突破他们的防线,绝对不会去检查。”
听我的话他们觉得有道理,也放心了不少,我套上了【隐士披风】,驾着马车向后门而去。到了后门口两个人把我拦住了:“口令!”他们盯着我,目光与说话的口气都是冷冰冰的。
我将手按在胸前,大声道:“愿与鲜血为祭。”我记得上次就是这个口令,一直记在脑子里沒有忘,总感觉会有用到的那一天。
两个血色同盟的士兵对视了一眼,瞄了一下我的马车,沒有半点检查的意思,立刻打开了城门,“走吧。”我心里一喜,使劲抽动马鞭,马车沿着官道飞奔。
等到安全的时候,大家从草堆中冒出头來,向后望了一眼:“沒想到这一招还真好用,而且还能舒舒服服的坐马车。”
“哈哈,沒想到从一开始就这么顺利,接下來该怎么做?”我问泪红笺,她以前是血色同盟的玩家,对这里环境比我们熟悉,至少还能保留着这里的地图。
泪红笺打字说:“我会联系了原來宏润的朋友,他们会帮助我们前往烈焰城的地下迷宫。”
“什么?”我讶然道:“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人知道我们行踪,这可大大不妙,如果被宏润的鬼楚生盯上了,我们这次任务九成会失败。”泪红笺有些太相信人了,这既是优点也是弱点,我感到了担忧。她却说:“放心吧,御用玩家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危机,沒有心思放在我们身上。”
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