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被另一拨人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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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建因为急着回盛京,第二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卢氏把女儿送过来的几坛子鱼松、虾酱还有豆豉鲮鱼都给卢建给包上,另外还把家里做的腊鸡腊鸭也弄了整整一布袋让卢建带回盛京。
卢建起先还死命推辞,后来见苏鹏和卢氏生了气才勉强的给带上了。
玉儿和邱北因为邱父卧病在床托邻里照看着,在卢建离开的同一天也急着回奇山镇去了。
苏可方知道邱父身体不好,从空间里弄了两株人参和几棵灵芝出来给交给玉儿,这人参每株都有两只拇指大小,在镇上药铺都难以买到这么大的人参。
灵芝并不是血灵芝而是普通的黑灵芝,苏可方让玉儿平日里用来煲汤,有补气养血、增强勉强力的功效。
“谢谢可方姐。”玉儿也没跟苏可方客气,笑眯眯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哎,这一走又得一年半载才有空回来了。”周氏望着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道。
玉儿成亲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回娘家呢,这才住了两个晚上就走,周氏心里不得劲啊。
“大伯母,长平村离咱们这又不是多远,您要是想玉儿了让阿甘送你过去就是了,一天就来能来回了。”苏可方好笑道。
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还以为玉儿嫁得山长水远呢。
闻言,周氏一脸的惆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知道她在邱家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能不能回来都无所谓。”
听着大伯母的话,苏可方又看了眼自己女儿,没说话了。
过完元宵苏可彬独自一人先回了阳峰城,浩儿休学半年在家解毒并休养。
项辰祥直到二月才给浩儿放好十几次的血,这时的浩儿已经瘦得成了皮包骨,人看起来也没精神,卢氏和贾氏既心疼又松了口气,因为后面几次放出来的血已不似之前那么黑那么稠了,苏可方跟她们说只要好好养着,两三个月就能养回来。
当然了,这解毒丸还是要再吃三个月才能将体内的毒素尽除。
苏可方怀着身孕,姚氏不放心她外出,苏可方只好呆在丰果村安胎,有空就学学毒术,生意的事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去办。
项子润过完元宵也去了阳峰城,直到三月初才回来。
项子润一回来,苏可方就察觉到他情绪不对。
一回屋,苏可方就问:“子润,是不是百货商场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项子润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是生意上的事。”
项子润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才说道:“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我收到了师弟传来的消息。”
“你姐有消息了?”他并没有半点惊喜的样子,苏可方不确定的问道。
“师弟说我姐被另一拨人救走了。”项子润沉吟道。
苏可方吓了一跳:“谁救走的?对方是敌是友?”
“师弟没有细说,或者他也不清楚。”
苏可方盯着他看了又看:“你不担心吗?”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项子润听到这话猛的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轻扬了下唇角,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低声道:“我不是不担心,我是在想猜测救我姐那拨是不是咱们自己的人?”
“自己人?”苏可方一愣:“你另外还派了人去救你姐了?”
项子润点了点头:“是不是自己人,要过两天才知道。”
比起阴阳司,他自己这边的信息渠道相对要滞后一些,想要完善这信息渠道还需要一段时间。
苏可方不知道他所说的自己人是指哪些人,也没多问,只要能将人救回来就成。
让项子润和苏可方都意想不到的是,饶开易当天晚上竟然到了丰果村,只不过他没有进项家,而是把项子润给召了出去。
项子润去见完饶开易回来,苏可方发现他脸色不太正常,仔细一看,见他衣袍上竟染了血。
“你受伤了?!”苏可方吓得从床上下来,胆颤心惊的看着他:“去见你师父为什么会受伤?”
他将她拉会在身旁的椅子上,轻笑安抚道:“一点小伤,别担心。”
“都吐血了还小伤?!”苏可方又急又恼,抓起他的手腕就要给他把脉却被他给反握住。
“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就是小伤。”他握着她的手,重申道。
她知道他在安抚她,咬着牙问道:“是不是你师父打的?”
除了那个阴晴不定的饶开易,苏可方想不到其他人。
项子润苦笑一声:“其实也不怪师父生这么大的气。”
自从知道自己媳妇不希望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后,他就着手组建自己的势力,如今规模也不小,最重要的是他这股势力能自给自足,根本不需要他们夫妻负担,所以股势力不为人知。
本来他私底下组建这股势力目的是为了护家人周全,也没有打算让外界知道,哪里知道姐姐居然还活着,还落在欧阳麟手里,上次在阳峰城收到林昭宏传回来的消息,知道了欧阳麟确切的位置后他就派人前往营救。
今晚师父的到来他才真正确定,原来姐姐真的是被他的人给救了。
正因为如此,他师父才大发雷霆的。
“所以说,你师父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听到他还有自己的势力,苏可方虽然吃惊,但气也难平:“你组建自己的势力又没花阴阳司的钱,你师父凭什么打你?”
项子润伸手抚上她的头发,轻声反道:“我瞒了师私下搞小动作,他老人家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师父一直都希望他能继任阴阳司司主之位,而他之前也没有拒绝而默认了这个身份,后来师父知道他有退出组织之心后并没有强行阻拦,师父只是误会了他组建自己势力之时利用了阴阳司的关系,其实他根本就没有。
饶开易是他师父,他要护着,苏可方也懒得跟他争辩,反正她对饶开易就是没有好感。
苏可方冷哼一声,问道:“服伤药了没有?”
“服了。”他笑了笑:“过几天就好了。”
“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