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可怕的酒吧
听到我说到这里,张盛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我想我懂了、”
“你是真懂了才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刚才跟我说有件事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说,是什么事?”
张盛要是不说,我几乎还忘了这事,都是刚才看到张盛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给气得。这时候听到他这么说,我才记起来正事,“都是被你的死相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这样,我今天看到彭耀了。”
“彭耀?”张盛皱了皱眉头,“就是乌兰说的那个彭耀?”
我点点头,“对,就是他。”
“你怎么会遇到他?他找你麻烦了吗?”张盛奇怪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是……”
我说着,将剧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及钱不易跟我说的话都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张盛便啧了一声,“这么说的话,就确实有点奇怪了。如果彭耀真的是被我爸爸逐出帮的话,那他就该很恨我爸爸。这样,他跟方天海就该是同一阵线才对。但是听你这么说,他好像对方天海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不过我觉得不可理解的地方,是为什么钱不易会说那种话。难道……”我看着张盛,“你老爸跟彭耀之间存什么特别的约定吗?”
“我爸爸从来不跟我说帮中的事情,所以对这些我完全不知情。”张盛摇了摇头,说道。
张盛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没有办法想下去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盛一脸无辜地说道:“我爸爸确实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啊,每次我问他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说知道这些事情对我没有好处。还说什么,这行混得好,也不过是被人操纵的木偶而已。”
“被人操纵的木偶?”张盛的这句话让我陷入了深思,但是我深思了n久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思到,于是干脆就不思了,太复杂的事情实不适合我这种人去想。有什么好的,多世界末日到来,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好了,晚了,我们都去睡吧,你也振作点。你现这个样子,别说楚洛华,我看着你都有点烦。”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张盛说着,拍了我的肩一下,看着我很郑重其事地说道,“阿齐,谢谢你。有你这个兄弟我身边,我觉得真幸运。”
“真恶心,这种肉麻对白跟楚洛华讲去。”我打了张盛一拳,笑着站了起来,“我过几天要去香港出差了,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
“给我带点杂志回来吧……”我刚想问张盛,他什么时候这么爱看杂志了,就听到他继续说道,“《花花公子》,《阁楼》,《龙虎豹》,能带多少带多少。”
“靠——你网上下载不就行了?”
“握手里有质感,跟电脑上看感觉不一样。而且杂志还可以躺床上看。”
“靠——”
十二月一号上午十点,我们从西京起飞,直飞深圳。这次去香港的目的,正是跟前面那个已经说过的方藏签署收购协议。去之前,所有的问题已经谈得差不多了。这次去主要是彼此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把合约签下来,没有多少正事,吃喝玩乐居多。
所以这次钱不易只带了两个人去,一个是我这个私人助理,另外一个就是法律顾问黄玄衣。黄玄衣此时还是跟往常一样,一身职业套装,脸上也是冷冰冰的,她前面的小屏幕上,出演的是一部烂得要死的香港电影,但是她偏偏戴着耳机做出全神贯注的样子。和先前初见我的神气几乎完全没有区别,然而今时今日的喔再看到她,却和那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
因为钱不易旁边,我不好显得太淫贱。所以我装得一副很正派的样子,从前面拿了一本航空杂志看了起来。看了没多久,就觉得这狗屁杂志实是太没趣了,哪里有我身边的玄衣好看。我于是假装无意地,一眼又一眼地往黄玄衣身上瞄去,每瞄一眼,我的心情便飒爽,飒爽再飒爽。尤其是当我看到黄玄衣脖子上,那至今依然隐隐约约留着的吻痕,心中是**腾飞。同时,也心里不住地自我忏悔,“上帝,不要让我变成狂人,我是正直健康的青年啊!”
就这么心猿意马地意淫了两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深圳,我们从宝安机场坐机场巴士坐到华联大厦,然后再转的士到深圳火车站,经罗湖口岸,过关到了香港,方藏的人就已经来接,直接带我们去一间叫做半岛酒店的酒店。因为方藏的家就香港尖沙嘴,所以我们入住的这间酒店,也尖沙嘴。也不知道是我本性邪恶还是怎么的。我每次听到方藏的人跟我说尖沙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老是听成奸杀罪。酒店里,方藏已经这里替钱不易订好了三间房,一间总统套房,两间豪华九龙城景房。
一到酒店,方藏已经等大厅,见到我们来,就赶紧站了起来,很热情地跟我们一一握手。方藏一点也不像个广东人,个子很高,比我要高一个头,也很胖,少数两百斤起。说起话来声如洪钟,显得很率直,很有些江湖味。而他对钱不易所显示出的尊敬程度,也让我略略有些吃惊。看来钱家的影响力不止是内陆,即使是香港,也不容小觑。寒暄了一阵之后,方藏帮我们把行李安排好之后,就带我们去吃午饭,闲聊了一下。吃完饭,房间休息了十五分钟,我们三个人就去方藏的办公室,用半个小时时间把前面谈好的细节确认一下之后,钱不易跟方藏就把合约给签了下来。从深圳下飞机,到这时候,前后一共七个小时,正事就办完了。让我不由得赞叹香港人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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