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懂法术?”周扬还没动呢,吴道子就盯着他问道。
“噢,是这样的,我以前跟着一个师父学了点儿吐纳之术,用来养生的。”周扬见状,知道这个老匹夫确实是个民间高手,根本无法瞒得住他,于是就轻描淡写的应付道。
“吐纳之术?”吴道子盯着周扬打量了一番,一脸不信任地说,“我看可不像啊?”
“哈哈,那吴老以你来看,不像吐纳之术像什么呢?”周扬知道很有可能遮掩不过去,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地反问道。
“说不准,嗯,至少不像是什么养生之道的那些东西,而是像……吴道子盯着周扬慢腾腾地说,“像是易道法术,正宗的易道之术!”
既然吴道子能够有此道行,周扬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不承认不否认,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吴道子说:“那么吴老你是用什么方法知道的呢?”
吴道子并没有回答周扬的问题,反而是眼神冰冷地盯着周扬,像似要看穿他一样。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儿?”吴道子没有和周扬废什么话,而是非常冷漠地问周扬说。
“哈哈,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好人,想要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周扬笑道。
因为周扬哈根城并没有现什么异常,要是采用蹲守处理的方法一家家地去帮人家解决问题,虽然可以解决,但那么多业主肯定不是十天八天能够忙完的“所以较为合适的办法,那就是解铃要找系铃人、谁挖的陷阱找谁填!
既然哈根城的那些问题是吴道子弄的,自然要找他进行解决。
再者说,国民间从来不缺奇人异士,自古以来就是英雄多出寒门、奇人藏身草野,而且他们各有各的绝活儿一……”——就像国武术界一样门派分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各有各的看家本领、压箱绝技。
俗话说泰山不让土攘,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闭关自守、夜郎自大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处,也不可能会让人进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谦虚谨慎点儿掉不了肉、少不了毛,没有什么坏处的。
况且周扬自从进门以后立即本能地利用观相之术,对吴道子观察了一番,现这个倔强冷傲的老年人,并非是什么狡诈阴险之辈,纵使他精于一门奇技异术也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料儿罢了。
这就相当于是一把名刀宝剑那样,纵使可以吹毛断、削铁如泥但只有掌握并利用它的人,才会获得大的收益。
虽然这个怪老头并非是任人利用的榆木疙瘩一块却显得不通世情易被利用一……”……周扬两条“软”就能改变他的态,说明他的人性缺陷还是相当明显,易被马隆景之流利用的。
当然,哈根城的问题,他吴道子也应该负有从犯的责任,这个可以稍后再说。
现为关键的是,谁挖的陷阱谁去填,先解决了哈根城业主们的问题再好好收拾修理幕后元凶马隆景后再处理这个吴道子亦不为迟。
再加上周扬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这种奇门高手,所以还是打算量争取吴道子的回头是崖为上。
只是想要让这种极为自负、倔强冷傲的老先生俯听命、弃恶从善的话,难肯定是不小的。
“什么?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吴道子突然仰天大笑,“哈哈,老夫我这几十年来秉承祖传之技,攘凶驱邪救了多少人、行了多少善、积了多少德,你这厮竟然说要我将功赎罪,我有什么罪可言的?”
“哈哈,那么我且问你,一把名剑宝刀跟随其主人砍瓜切菜一般杀人无数、饮血追魂,那么你说这把刀剑是功德无量还是罪孽深重呢?”周扬看着吴道子,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个?这个要看刀剑的主人是干什么的,它要是跟随主人驱逐鞋虏、斩杀外敌,那当然是功德无量;要是打家劫舍、欺压良人,那自然是罪孽深重!”吴道子不假思地回答说。
“对啊,其实你也不过是相当于那把刀剑而已!”周扬一本正经地说。
“我?哼。亨,老夫我坐的端、行的正,问心无愧!”吴道子盯着周扬再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恍然大悟地说,“好小子,我终于认出来你是谁了,虽然你易容化妆,但你的眼神语气却是无法掩藏改变的!”
“呵呵,你说我是谁呢?”周扬知道自己跟着杨奇龙只不过是学了点易容的皮毛而已,但也不至于会被一个整天烧香画像的老年人认出来啊!
“你就是那个什么?我电视上看到过你,虽然今天你了个假胡子,但说话的腔调儿一点儿也没变!对了,你叫周扬,是不是?”吴道子指着周扬非常自信地说。
“还算有些眼光的你,不错,我就是周扬!”周扬坦然点头承认。
“亨哼,就凭你这个骗子,也好意思来和我老人家谈什么功德罪过?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吴道子撇了撇嘴,一脸轻视地看着周扬说,“咳,看来真是江河日下、世道变了,这年头儿连骗子都敢冠冕堂皇地说什么道德功德那一套,真是自己一身白毛艺儿,反而说人家是妖精!”
“哈哈,骗子?周扬我是骗子?”周扬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指责自己是个骗子,不由得一阵好笑,“这自是我第一次听说。”
“笑什么笑,你就是个骗子,我电视上都看到了!”吴道子一本正经地说。
“你电视上看到我行骗了?”周扬知道自己电视报纸上至少到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过负面的报导,真不知道这个吴道子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啊,老夫我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脑子不愚,怎么会看不出你电视上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吴道子一脸不屑地说,“包括你和那个打假斗士袁宙哲打赌时,你还装腔作势地谈什么风水、说什么道行,不是骗人干什么?”
“这倒是怪事儿了,你是说我那一套风水之学是遮人耳目、糊弄于人的吗?”周扬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的那场赌局,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行骗之事“估计这个吴道子老匹夫误以为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本事而故弄玄虚、欺骗于人。
“那点儿雕虫小技本身倒是谈不上假不假,而是你电视上竟然大侃风水之术,分明是误导众生嘛!“吴道子一脸正义的说,“你不但是个骗子,而且是个把众人领到水沟子里的大骗子!”
“哦,既然你也知道当时我所用的方法并不为虚,又何来误导众生之说?”冉扬觉得今天这事儿真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还没有让对方低头认错呢,他昏先来指责自己行骗于人!
周扬略一思,觉得这样也好,不如借势力,让这个顽固不化、自以为是的老头见识见识什么叫风水之术。
“你所用的那一套,方法本身并没有错,只不过那只是一门技术而已。
对了,就像b超一样,虽然能够看出人体内五脏脏的情况,但b超本身能够给人治病么?”吴道子一本正经地质问周扬说,“同样的道理,你所用的那套法术把戏,虽然确实有可能看出地下的情况,但那法术本身并不说明就可以给人带来什么招财旺运、福荫子孙的好儿”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周扬本来就感到非常奇怪,要说别人不相信风水之说还可以理解,但吴道子他本身就是一个术士,怎么可能对风水之道有那么深的偏见与误解呢?所以他听吴道子这么一说,略一沉吟就想通了其的缘故,于是就看着吴道子问,“我说吴老啊,你是不是曾经遇人不淑,风水安面吃过苦头、栽过跟头啊?”
“这个?哼!反正老夫相信,风水那一套把戏都他娘的是骗人的!”吴道子像是被人说了心事一样,感到老脸一红,却是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咳,我说吴老啊吴老,你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样,只要遇到一个负心之人,就咬牙切齿地认为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周扬摇了摇头叹息道,“吴老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
“哼哼,骗子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骗子!”吴道子认真地说,“我们也别耍嘴皮子,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别说一个十个、一个也没有任何问题,你说!”周扬斜眼看着吴道子。
“那好,你就告诉我,人死之后,尸骨入土化尘、灵魂转世为人,你就是把他埋到灵山之上它也没有办法福荫后人……为什么把一具臭皮囊埋到所谓的风水宝地上,就能够让后人兴旺达?这是它娘的哪门子道理毗。”吴道子盯着周扬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