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一听吴瑞龙说找自己是有好消息,便开心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吴总把话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是有个富婆看上了周扬,周扬脸上的笑容立即像撒了把黄连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着说:“有个富婆看上了我?嘿嘿,这个不行、这个不行的,我周扬坚决不赚那个钱儿,处男童子身呢我可是!”
“哈哈,看小周这几天为赵总的事紧锁眉头的,这不和你开个玩笑嘛,”吴瑞龙说,“不过,真的有个富婆看上了你,看上了你的风水相术!”
“嘿嘿,吴叔吓我一跳,我这人真是卖艺不卖身滴!”周扬笑道,“是观相还是看风水啊?”
“这个她没详细说,我也不清楚。和我一样,也是个香港人,我们圈里面听说了你的大名,想让我给她介绍一下,请你有空过去瞧瞧。”吴瑞龙说。
“行,这没问题。她和吴叔关系怎么样啊?如果很近的话,我就权当帮忙了。”
“别这样,小周。该收的钱你一定要收,我和她只是同行而已,”吴瑞龙说,“对了,你刚才说赵哲的事已经帮他解决了,是怎么解决的啊,小周?”
“我当时正气头上,本来想让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呢,后来想想,自古以来就是祸不及妻儿老小,我也不能乱杀无辜,所以就放过了他的家人,”周扬说,“但是,他那帮爪牙走狗,可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就连他们一块除了!”
“嗯,这样也好,那些东西留世上也是个祸害,除魔方能卫道嘛,”吴总说,“能不能告我你用的是什么风水秘术啊,小周?我不对外乱讲的。”
“没有问题,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就是‘坟有疯狗牙,后人血里爬;入土几寸深,几人命归阴‘?”周扬说,“当然,我那枚狗牙上面做了些手脚,让它不致于祸及无辜!但对于那几个该死的王八蛋,肯定是难得好死,一个个会的血泊里折腾片刻的!”
“厉害厉害,不过像那种渣滓毒瘤们,直接枪毙他们就是太便宜了!”吴瑞龙说,“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给那个富婆瞧瞧啊,小周?我好给她回个信儿。”
“后天吧,我估计明天默老三他们就应该有结果了,为了早点儿让他们完蛋,避免祸害无辜,我还特意用鸡血催了催,应该见效很快的!”
“那行,我就给她回话说你后天准时过去!”吴瑞龙举了举酒杯,“来,小周,我们再干一个!”
白色别墅院内,默老三喂饱了他的两个兄弟-----那两条高大威猛的藏獒,和往常一样打开笼子领着它们院内溜达了起来。
溜不多时,刀疤脸和其他几位兄弟陆续过来汇报情况。
“大哥,周扬那个小王八羔子可能吓得离开深南市了,昨天晚上他乘坐港佬的车外出,虽然我们没有追上他,但那辆车回来时我故意与他发生了刮蹭,所以我瞧得非常清楚,那小子不车内!”刀疤脸讪讪地说,“那小子一定是偷偷地滚蛋啦,大哥!”
“窝囊废,你太便宜那小子了,怎么可以让他活着离开深南市?提到那小子老子就心里面不爽!”默老三有些不满地看了看刀疤脸。
“大哥,我有一个好消息,”旁边的一个黄毛见默老三似有不悦,连忙讨好似地说,“赵哲的老婆因为伤势太重,听说昨天晚上抢救无效已经完蛋了!”
“哼哼,这个消息么,还算差不多,就是那个老娘们儿多心插嘴,只怕他老公会吃亏一样。这下我估计赵哲就没有那么坚决了!”默老三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冷笑。
见到老大开心,他手下的几个铁杆心腹也都喜气洋洋,好像干了多大的好事一样。
正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条高大威猛的藏獒突然眼珠发红,非常沉闷地低吼一声,猝不及防地扑向刀疤脸和默老三。
两条成年藏獒的力量和速度非常地惊人,咬合与撕裂的能力是让人胆战心惊。再加上它们刚刚饱餐过后,体力是十分充沛,所以一下子就把他们两个扑倒地,张开大口就把森森利齿刺入他们的大腿,用力地撕咬起来。
“哎哟,快放开我!”默老三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当他看清藏獒发红的眼睛时,顿时感到如坠冰窖一般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藏獒明显是疯了!
威猛雄壮的藏獒果然不负默老三的厚望,不但不理会主人的惨叫,反而加疯狂地默老三身上不停地撕咬着
扑向刀疤脸的那只藏獒是迅猛非常,它干脆直接了当地将对方扑倒地后,大嘴一张就咬住了刀疤脸的喉咙,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刀疤脸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箭!
旁边的其他人突然看到藏獒发疯扑咬主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竟然愣了那里,直到听见默老三的惨叫、看到刀疤脸双脚蹬了几下不再动弹,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准备逃跑。
藏獒这东西,你若不跑、不反抗还好些,若是碰到那种叫喊狂奔的傻鸟,反而会激发它们骨子里的野性与征服欲。
所以两只藏獒听到旁边几个人的惊叫,猛地抬头向他们分别追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般又扑倒了两个,疼得他们杀猪般惨叫起来!
他们那帮歹人中也有比较冷静的主儿,那家伙眼看事情不对,不但没有惊叫奔逃,反而迅速掏出那把默老三交给他的**,立即填弹瞄准,准备射杀业已疯掉不识主人的藏獒。
疯狂撕咬乱跳的藏獒毕竟不是静止不动的标靶,那家伙瞄了半天终于“砰”地开了一枪,虽然击中了其中的一只藏獒,却并没有打中它的要害部位,那声枪响反而引得藏獒狂性大发,暴躁地吼叫一声,迅猛地朝他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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