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非常肯定地表示那座祖坟就这祠堂的下面,老先生却是十分自信地进行否认。二人虽然言语客气有礼,但立场都是相当的坚定,好像都有十足的把握一样,这倒让周围的众人左右为难、不知该听谁的为好。
站周扬这边吧,但那位老先生一向沉稳持重、不乱妄言,而且这座许氏宗祠的重建工作当时就是他主导的,他当然比较清楚这里的情况。]
再者说这个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可是不能胡乱动土的,周扬是不是想要利用这点来糊弄大家?
如果站老先生这边呢,人家周扬上次只是围绕那座大坟转上一圈就知道是座假墓,这种本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何况他们刚刚还见识验证了一下周扬的相术造诣呢?
许海峰看看周扬,又看看那位老先生,一时也不知道该信谁的为好。
“德昌叔,您当初主导重修这座宗祠时,地基挖有多深啊?”许海峰先征求了一下那位老人、也就是许德昌的看法。
“海峰你听我说,虽然地基挖了不过三尺来深,但当时我们有将这一片重,“如果说埋这下面的话,土层一定会被打乱的,这点你不用怀疑。”
许海峰知道这位族叔并非是那种武断粗人,一向小心谨慎、从不胡扯吹牛,而且他搞建筑多少年,对这种情况还有一定经验和发言权的。
而且那些盗墓之人所用的洛阳铲,也就是根据土层特征来判断地下有没有古墓的。如果土层未被破坏打乱,应该是下面并没被埋什么东西。
“那周先生你确定祖坟就这祠堂下面埋着的?”许海峰只得转过身看着周扬问道。
“没错,确实如此!”周扬继而说道,“但这位老先生说的也是有些道理,如果破土深埋棺椁的话,土层是会被打破的,这一点我也想不清是怎么回事。”
“那这样就比较麻烦,很难验证周先生的话了,”许海峰说,“这可是我们许氏一脉的祖宗之祠,总不能把它拆掉挖开吧?”
“这有什么不可拆掉挖开的?大不了拆掉宗祠、挖出祖上灵柩以后再建座大的呗,”周扬说,“与其你们这儿焚香祭祖时踩他老人家的阴宅上,还不如挖出另葬。”
“这座宗祠建于八十年代,是比较窄小了些,拆掉重建也是可以的,但关键是如果下面没有祖上棺椁的话,那可就不好看了。”许海峰犹豫不决。
“你就放心吧许董,我没有看错,挖开以后肯定会发现你们祖上灵柩棺椁的。”周扬强调说。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们是议论纷纷,虽然一部份是表示相信周扬的看法,但多的人则是表示怀疑,认为周扬故意指了片不能随意验证的地方,让大家无法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这样吧,由我个人来出资扩建重修这座宗祠,不能每次来上香祭祀的时候都踩着他老人家的阴宅。”许海峰沉思片刻,认为就凭周扬一眼看出那座假坟和通过观相知道其祖上头枕塞北、脚踏江南两个件事来看,周扬应该是判断无误,所以他就决定拆掉旧祠、向下深挖。
建于八十年代的小宗祠很快就被拆掉了,向下挖土时,发现这下面的土层真的正像许德昌老人说的那样,除了原来墙壁地基之外,根本没有被打乱破坏。
正当大部份人认为周扬必败无疑的时候,突然发现离地近丈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古砖垒就的拱顶。
原来,当时金顶将军的后人为了安全起见,除了修了座假墓疑冢之外,葬棺椁之时同样煞费苦心,先从远处挖洞砌顶,将棺木运入里面,而且其正上方建一宗祠。
这样一来,管不用祖谱交待注明,金顶将军的坟墓也不易被人找到破坏-----谁会想到宗祠小庙的下面,竟然有座古坟呢。
等到大家看到那具黑漆漆的阴沉木古棺时,众人这才由衷地叹服周扬的法术之精妙!
“周先生,老夫口服心服,这辈子也见过不少奇士高人,只有您才是令人佩服的!”许德昌老人握住周扬的手激动地说。
“呵呵,老先生您过奖了,其实我也只有八成的把握而已,毕竟是上百年前的事情,我刚才还担心这下面是个衣冠冢呢!”周扬谦虚地说,“说实的,有时候个别衣冠冢做的好的话,还真是让人难以区分真假呢。”
“噢,我知道、我知道,周先生说的那种情况我们这儿也叫做招魂冢,若用逝者生前的衣物用品进行招魂后再埋成衣冠冢,听说亡魂一样可以住里面的!”许德昌老人再三对周扬表示尊重与佩服。
当晚,许海峰海阳市大的一家酒店设宴答谢周扬,并请族长者相陪。酒酣耳热、气氛佳之际,周扬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次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竟是一代易学大师卢鹤亭卢大师。
想到卢老德高望重,自己初入深南市时,幸得卢老赏识,这才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周扬连忙恭恭敬敬地向卢老问好,并对卢老上次的关照再三表达感谢。
卢老告诉周扬说,下周将日本东京举办第二届日韩三国易学研讨交流会,特地邀请周扬届时出席。
卢鹤亭说,虽然这个易学研讨交流会只是半官方性质的,但由于日韩两国自认为他们深得易学精髓,远超输出易经的国,所以间会有一个类似比赛的项目,上次就是易学应用环节失利,国代表团抱憾而归,所以这次准备一雪前耻等等。
周扬知道,早公元世纪左右,《周易》就经过朝鲜传入日本,被日本各界视为瑰宝而进行研习。
好像日本明治天皇的年号就取自于《周易·说卦》:离者,明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并且明确提出“不知《易》者,不得入阁”的组阁原则。
至于韩国嘛,学了些医的皮毛就自以为是地改名叫做韩医,是不知天高地厚